“皇儿要学武?”宇文涟并没有放下手上的奏章,漫不经心的应道。
不自觉的将身上的衣服扯紧些,忽略那冷飕飕的感觉,“是的,父君,孩儿想好了,一定要将武功练好,长大以后好保护父君,就像父君保护孩儿那样厉害。”宇文思源提升思想高度、大拍父君马屁并且仰面45°角,可爱的眨了眨水汪汪的琉璃大眼睛,伪装loli。
“父君可没你那么厉害,不满两岁就能用内力发声。”瞥了那紧张莫名的小人一眼,宇文涟忍住笑意,仍然假装专注的披奏章。
哀怨,这样的杀手锏居然失效了,她可是珍藏了好久才肯用出来的。
“那你就先说说你那内力是怎么来的吧,父君可不记得曾经教过你如何修炼呐。”这件事情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宇文涟也想不出在宫内这样紧密的看护下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女儿,并且传授技艺,这太过危险。
“父君,那就是内力吗?孩儿从来就有的呀。”跑上去拉住父君的衣服,睁大眼睛装无辜。她这可是真话哦,她的确是在胎里就开始修炼了,生下来就有的。
宇文涟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孩子,虽然知道她未必骗他,可也未将全部讲给他听,心中的一个角落竟有些微的疼痛。
他放下手里的奏章,牵起她的手,小心的输入一股内力探了进去,开始不过是探探孩子内力的深浅罢了,可是随着内力的探入,宇文涟不由大喜,皇儿的经脉竟然全都是打通的,这真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呀!要知道任督二脉没有机遇是极难打通的,便是他也是入了凛渊后才将筋脉打通。
宇文思源觉得有股力量在体内盘旋,缓缓的在体内转了一个周天,和自己运功不一样,苏苏麻麻的,异常舒服,不过好像有种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父君面前一般的感觉。宇文思源摇了摇头将这诡异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可有人传受过皇儿武艺?”宇文涟收回内力,仔细的观察女儿脸上的表情,唯恐错漏。
“父君,如果有人教过我,我就用不着跑来向您要师傅了。”两手一摊,宇文思源无奈,很无奈。她虽然是有内力,但一不会运用,二没有招式,和金庸书里面的扫地僧藏差不多。
“放心,父君会为皇儿找一位好师傅的,皇儿要跟着师傅认真学哦。”宇文涟面上虽笑着,心里却不满女儿敷衍的说法。
望着父君笑的倾国倾城的脸,宇文思源突然觉得身上一寒,好像有极其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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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预感成真,第二天,立夏披了张人皮面具就进宫来当了她的武师傅。虽然眉眼、头型变了,但是那紧抿的嘴唇、那向下的嘴角、那严肃的表情,除了立夏还会有谁?
于是宇文思源的苦日子开始了。立夏并不多话,自然不会长篇大论的和她说什么,也许她会认为和她这个小孩子也没啥好说的。她只是在教会并纠正她的马步姿势,点燃一柱香并嘱咐她要扎马步直到香燃尽后就在一边凉快了,留下她一个人与香为伴。
她是皇帝,虽然还小,可是身份在哪里,立夏自是不敢说她什么,但是每当她想停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略微嘲讽的表情。真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持续与马步做斗争,持续几天与香为伴。
终于,那柱香烧到头了,宇文思源累的只想爬在地上,可是不行,她是皇帝得注意形象,只能先拖着一双苦命的小腿先回车辇再说。
一双手从后面将她揽起抱入温暖的怀中,宇文思源暗自欣喜,终于能歇会不用自己走了。
“皇儿可是累了?等下在车里好好休息下,为你选的影卫到了,正在殿里侯着呐。”
“哦。”宇文思源只觉得累,不甚在意的应了声。闭了眼,舒服的享受父君的腿部按摩。
待到下得车来,宇文思源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见到那传说中的影卫四人,她不禁抚额呻吟出声。果然是立夏的影卫制造工厂出产的批量产品,虽然性别不同、身材各异,可那紧抿的嘴唇,那严肃的表情,连那垂首的角度都一模一样!一下子,她什么探究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们会时时跟着我吗?”宇文思源看着父君发出怎么听怎么哀怨的声音。
“他们要随时保护皇儿的安全,自然要跟在皇儿的身边的。”似乎看出了什么,宇文涟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会时时让我看见吗?”她只得退而求其次。
“那到不必,他们自有掩人耳目、不被人发现的办法。”宇文涟捏着孩子的包子脸大笑。
那就好,松了口气,要让四个立夏时时刻刻盯着她那简直是做恶梦,但要让她时时刻刻看到四个立夏那就是噩梦具现化。
“你们叫什么名字?”极其百无聊赖的声音。
“回禀陛下,奴婢们自小孤苦,被组织收养,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身姿矫健的女子上前回答。
宇文思源再次扶额,立夏果然是立夏,简洁、干练的把人家名字都省了,“你们都多大了?”
“回禀陛下,草民十七岁。”
“回禀陛下,草民十六岁。”
“回禀陛下,草民十八岁。”
“回禀陛下,草民十五岁。”
原来是等差数列,很均匀嘛,“按年岁大小从左到右排列,”宇文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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