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连片花叶子也见不到。”见她捂嘴笑,他同情地咋嘴,“天天和校花一起,你就没觉得压抑?”
“习惯就好了。何心眉在东大不是花吗?我听宁小雅说bbs有人称她是系花。”她们两个都在东大,经常有联络,初初何心眉还总是怒斥她不够义气,扔下她自己跑来南方。时间久了气也渐渐消了,态度又慢慢转了回来。
“她?”宋书愚嗤之以鼻,“只长胸脯不长脑子,每次见我就给我两个鼻孔看。人一抬脖子胸脯就会往前挺,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他疑惑。
“你好粗鲁。”她鄙视不已,眼见已经出了正门,“往左走。先去机场。”
“发什么神经?去机场?你还差我一顿谢师宴,正好我饿了。”
“叶——我小叔叔今天过来,先接了他,等会跑不了你的午饭。”叶慎晖昨天短信说有事情走不开,只能今天早机过来。
“他来做什么?”宋书愚怒吼,“我来泡,不是来做司机的。”
叶慎晖见他也是一怔,“你来做什么?”
“专程来接叶四爷。”宋书愚没好气,见他也往后座钻不禁发飙,“唉,还真当我是司机啊?”
中午宋书愚指明要吃肥肠火锅,轻眉不由得怀疑他是存心故意。叶慎晖嗜辣,但不吃内脏,宋书愚不会不知道。宋书愚大踏步的已经进去了,她还在门口犹豫。叶慎晖揽着她肩膀的手滑下在她腰间紧了紧,“想我没有?”火锅店嘈杂的人声飘远,只有他低沉暧昧的声音,他眼里盈盈的笑意,轻眉瞥一眼宋书愚的背影,掂起脚飞快地在他颊上啄了一下,“想。”年底他照例特别忙碌,算起来已经好些天没见了。
他眼中笑意更甚,托着她的腰进了房间。
南方的冬天不算冷,但是有种沁入骨头里的湿寒。这时候吃火锅最是畅快不过,一会功夫已经辣到心肺去,热得全身彪汗。
过来时,已经听宋书愚说起这次来江宁为了处理家事。他们这个圈子的人,从小开始,生活就按照长辈安排的路线沿着既定的轨道运行。但是宋家老大可以算是异类,自己拿主意考上军校,毕业后又主动申请去了青海。自从被迫调回江宁军区便与家里嫌隙逾深,这一次是宋书愚担心他过年又不回家,专门来做说客的。
叶慎晖与宋书愚大哥年纪相当,他能体会那种掌握自己命运的渴望。但是别人的家事他不好多问,便谈起了工作。几年前,他参考了宋书愚的建议,拨出一部分资金转战证券金融业。当年,几大证券投资基金于中国股市相继登场,被誉为专家理财证券市场金融衍生工具扩大的重要里程碑。去年,他又以宋书愚都瞠目的敏锐预见到中国股市历史性的暴涨。但是,在持续了一年半的大行情的现在,疯狂的后面他怀着隐忧。明年的日子必不好过,有些东西他很需要和专业性很强的宋书愚坐下讨论。
中国的股市其实就是充斥着阳谋与阴谋的金融工具,这一点,宋书愚深以为然。在他眼里,如果说股市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浑水,那么叶慎晖便是潜伏在水里伺机而动的一条凶猛巨鳄。庆幸的是,这条鳄鱼对普通小羊没什么兴趣,他看上的都是体积巨大的猎物。而叶的实战经验与成果也有助于提高完善他的专业理论,两个人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轻眉听他们谈话如听经文,自己埋头一轮猛吃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小脸红仆仆地,张着嘴辣得吸气不止。左手还在对着嘴巴扇风,叶慎晖已经递了纸巾来按着她沾着辣汁的小嘴擦拭。
宋书愚停下筷子,“你什么时候懂得要保护小动物的?以前还没发现你这么有爱心。”
叶慎晖但笑不语,擦干净才对着她说:“别喝那么多可乐,天冷喝冰冻饮料伤胃。”
“冰的解辣。”她嘴里含着肥肠含含糊糊地说。
“肉麻。”宋书愚突然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没见过你们这么肉麻的叔叔侄女。”
轻眉手上夹的东西掉回锅里,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一般,好在已经热得满头汗,大概也看不出什么。叶慎晖神色不动,斜睨了宋书愚一眼,“嫉妒?”
“切。”宋书愚不屑,顿一顿又说:“你那块不好,试试这块。”
叶慎晖这才发现说话间自己顺手从锅里夹出一块肥肠,而宋书愚夹来的那块比起来更是肥厚滑软,他胃里一阵翻滚。
“这家店手艺不错,味道好,也干净,里面的肥油和残渣都刮了。其实你们不懂,吃肥肠还就是要那股骚味,油也不能少,老四,你那块是最好的一截,挨着下面的部分,肥厚得咬起来都有劲。”
“那给我,我最喜欢。”轻眉皱起眉,觉得宋书愚笑得好混帐。
宋书愚的笑容两秒不到就凝结在脸上,看着叶慎晖真的连睫毛都没闪就吃进嘴里,还故意嚼了几下。
“你还真会吃,味道是不错。”
无语啊,这个人怎么就打击不到他?
“给你们讲个笑话。”他胸膛起伏,极力掩饰心里恶意的狂笑。“有一天,秦小五无聊,于是就收集了很多痰。打完麻将他就对房里的输家说谁能喝下半杯就给谁20万,众目环视,见麻将桌上绿油油粘稠稠的一大杯都望而却步,最后终于站出来一个,捏着鼻子咕咚咕咚一干而尽。周围人佩服得快晕倒,连秦小五都说,你还真行,我说半杯,你居然倾杯而尽,真是彪悍啊。那个人说:太粘了,我想咬都不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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