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她,只让管家刘叔速度去找了个四十岁左右的资深佣人来接替阿兰的工作。
等莫笙出门去上班,楼伶却没直接去公司。
今天是父亲生前的生日,她要回家陪母亲去父亲的墓地看他。
而回家之前,她先去找了莫思琪。
听佣人说楼伶一大早来拜访,还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莫思琪惊得一下坐起来,连眼皮都诡异的一个劲的直跳,有种强烈的不安。
换了衣服出来,楼伶已经在客厅里等她。
“今天什么风把我们莫家的少奶奶给吹来了?”莫思琪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顿了顿又皱眉说:“你一大早穿成这样是要去奔丧还是故意来触我的霉头?”
楼伶习惯了莫思琪对自己的敌意,可她以往都是尽量能忍则忍,从不愿多生事端让莫笙难做人。
可今天她无法再忍下去,她甚至觉得是自己一味的隐忍才造成了莫思琪的嚣张,才敢打主意打到她雇用的佣人头上去。
她冷眼望着莫思琪,从小到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去恨一个人,而这个人偏偏还是自己丈夫的姐姐。
“阿兰昨晚被我辞退了,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辞退她?”
莫思琪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一听脸色明显就变了,却仍强装镇定。
“我连阿兰是谁都不知道,你跑来我这里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那要不要我把阿兰叫来对质?”
莫思琪顿时瞪眼过来:“你少在这里恐吓我!”
“恐吓?”楼伶冷笑,“如果不是你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你会怕我恐吓?”
“谁说我怕你?我是在气愤你诬陷我!”
“看来不把阿兰叫来对质你是不会承认你唆使阿兰在我的食物里下药。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爹地,让他还给我一个公道。”
莫思琪一听急了,不管不顾捉住楼伶一条手臂不让她走,楼伶望着她眼里满是憎恨。
“如果爹地知道是你害得我一直不能怀孕,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他可是一直盼着我给莫家开枝散叶,而你却一次次让他失望。”
莫思琪面容瞬时苍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紧紧捉住楼伶的手不让她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恨我恨到这种地步?是怕我生下莫家的孩子将来分割财产吗?还是因为爹地把卓维交给了阿笙打理,所以你对他怀恨在心,连带的也恨起我来了?”
提及莫家的财产,莫思琪激动起来:“爹地根本就是偏心!他在新立的那份遗嘱里几乎把莫家的一切值钱的东西都给了阿笙,而我和思恩却只分到一杯残羹。明明我和思恩的妈咪才是他的正室,而阿笙只是个野种,可他从小就惯着他几乎对他百依百顺!难道就因为阿笙是儿子,所以我和思恩才要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待遇?”
“从小?”
楼伶大脑‘嗡’了一下,突然有些发懵。
她扶住额,记起莫思琪似乎之前就说过莫维谦从小就很宠着莫笙,只是那时候她没仔细去听。
可莫思琪的说法和莫笙说的完全就不符啊。
他说他两岁多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后来穆海伦出狱又跟着她去了美国吃尽苦头才艰难活下来出人头地。
到底他们两人谁在说谎?
“当然是从小,或者我该说得更准确一点是从他出生被抱回莫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爹地的心头肉掌中宝,他九岁在停车场带头踢足球砸坏二十多辆价值六位数以上的名车,爹地二话不说赔钱赔笑脸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而我只不过骂他一句野种,爹地就罚我在大厅跪足六个小时!这么明显的差别待遇,我怎么能不恨他?”
莫思琪越说越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思恩乖巧安静对你们和和气气的就以为她好相处,她对阿笙的恨根本就不比我少!或者她比我更恨他,恨到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像个疯子一样尖锐的控诉,眼里疯狂燃烧着夹带浓浓恨意的熊熊烈火。
楼伶对她这番话充满质疑。
通过这段时间和莫思恩的相处,她感觉莫思恩是那种性格随和温柔、很容易和人相处的好脾气女人,对她和莫笙也都非常好,每次他们回莫家都是她亲自下厨给他们做好吃的,他们相处时就像真正的一家人,融洽而温馨。
试问这样温柔可亲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像莫思琪这样憎恨莫笙?
“你不信?”莫思琪从她质疑的目光中察觉她的想法,不由冷笑。
“你大概不知道思恩她有一条腿是高位截肢吧?”
楼伶愕然,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
“那你知道她那条腿是怎么没了的么?”
楼伶轻蹙眉:“你不会告诉我是因为阿笙才害二姐没了那条腿的吧?”
“如果我说是呢?”
楼伶不语,望着莫思琪的眼神却是摆明了不信。
“你真是中了他的毒,居然这么信任他!”莫思琪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甩开楼伶的手恶声恶气道:“我告诉你他就是一个魔鬼!只有魔鬼才会那么心狠手辣手足相残,把自己的亲姐姐推到车轮底下!”
她每一字一句都说得十分用力,神情也有些狰狞,仿佛她所说的这些都是铁铮铮的事实,让楼伶一时不确定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那年他才十岁,做出这么天理难容的事情,爹地却连半句责骂他的话都没有,还怪我们姐妹不疼他什么都要和他争,所以把他送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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