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咱们文化栏目的专栏作家,也算是咱们的文化高层,你不能连这些政治敏感都没有呀…”
林秋水没忍住,私下的手背着身子重重砸了一下,声调却是冷静至极的:“您就说什么意思吧。”
老总哈哈大笑:“我就喜欢你这爽快的个性!听人说你和季魅还是旧识呢,这不就简单了吗,老熟人见面分外眼红,一眼红一感动一落泪就容易套出话来。酒桌上弄点儿什么文艺腔儿,那个季魅还不手到擒来。”
林秋水中间几次想插嘴,但是老总似乎就是认定了要她管这个洗钱案。她不由得咬咬牙沉声低言:“老总您忘了,我可是文化版的,社会版您应该找冷主编去,再加上上次齐天薇那个事情…”
“咱们新闻人吃的是实时消息和流量!他满不满意都不重要,何况他现在手里还压着薛家公子的拆迁案呢。一心不可二用,咱们能抓一个是一个。好了小林,记者该怎么做你清楚,就这样吧。”
冰冷的“嘟”声截断了她的还处在僵硬的大脑。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走回桌上的,但是毫无疑问,她手中那杯红酒离郑之言只剩下一公分,差点就要泼到他的脸上了。
郑之言头上的发丝被她激烈的掌风扇到了,仍旧掉下来几根发丝,俊秀的面庞趁着有些散乱的发丝更加漂亮。
她从自己的僵硬大脑中惊醒,方才发现杯中的红酒洒落在手上一阵冰凉,直流到了她的衬衫上,打出一片血色的红。
林秋水只是吃惊了半响,便冷笑着打断了这种骂不得道歉不得的尴尬局面:“‘有的人’告诉老总我和季魅是什么‘旧识’,郑少爷真是无聊的很,您放在桌上的文件我只瞄了一个名字,洗黑钱的事情我一概不想知道,不知道您又拖着我下水干什么。我倒是奇怪了,这个电话来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郑之言啧声笑笑,倒是极绅士的先将她的手擦干净,也不在乎林秋水生了气抽走,自己的衬衫也由着他脏着。
“火药味儿这么浓,我真的好开心。”
林秋水将头转过去半瞪半叹的瞟了他一眼,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她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备胎挡箭牌”,他倒是非要找上来欠揍。
郑之言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碍眼的笑容,在林秋水看来还有一种可恶的恶作剧:“要说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嘛…就刚才你在看着薛澈的时候,我觉得有点不开心,所以稍微想着把你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林秋水脚下的高跟鞋直接滑到了她的腿边,她也许可以提醒对方一下,在她看着薛澈的时候,他正在和季魅不知道在哪里偷鸡摸狗呢。况且,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在意他的感受。
她不着痕迹的啐了一口,嘟嘟呵呵也不知道低声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谁听:“真是受够了,我要疯了。”她忽然转过头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但是我还不会疯的,就算你孙子死了我还会健在。”
郑之言将手中的银勺子举了起来,透过那尖端看着对面微笑的林秋水,就像在研究一个会行走的维纳斯雕塑一样闭着一只眼睛,还带着些恶作剧后的稚气表情。
果然很有意思。
她这种遭受到压迫一边抱怨一边却拒不认输的表情,那种强硬伪装出来的强大和成熟也很吸引人。
林秋水被他看得毛楞了,最后连冷笑都没有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时候要真的和郑家的少爷动手,那她的饭碗别想保住了。
周敏说的对,他现在对她是有些兴趣,但是人总是有底线的,要在他们可承受的底线内演好皇帝的新装,最好不要做超出预算的反抗。
以郑之言这种身份来说,她泼上红酒的瞬间,他没有一巴掌打过来,这已经是她的幸运了。
她相信自己绝对不是服从权威的人,那是因为过去她一直在躲避任何与权钱交易相关的新闻。这下好了,和政府与商业洗黑钱有关,还和季魅那个深有城府的女人有关,这绝对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季魅的引诱与交好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据她对这个女人浅淡的了解来看,她实则是个目的性极强的女人。
也就是说,她的背后十有八九是郑之言。
那么以及之矛攻彼之盾,郑少爷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是为了又一次看她为难的样子?
郑之言喝光红酒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想看你…为难的样子吧。”
他很好的避开了即将爆炸的导火索,在林秋水手中来回发出烈耳声音的银叉即将爆发前起身行了个绅士礼,微微落下的发丝在灯下有些魅惑:“我的衣服脏了…您得邀请我去家中洗一洗。”
☆、夜色撩人
这雨下的令人可厌,门被“嘭”的一声打开,林秋水强自消化着怒火,一股脑的钻进浴室内打开花洒。热气忽然升腾而上,将窗外雨丝砸落的声音掩藏不见。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掉到坑里了,只是觉得只想像个傻瓜一样被水完全冲击透,等到醒了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哈——哈…”花洒的水汽渐渐弥漫着,她感到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要被浇洒的烫掉一层皮,门外有个悠闲的暗色影子,林秋水暗自用细长的指甲割进皮肉中,她自己的审阅今天一日的行程。她不管郑之言的事情放任他和季魅调情,自己不过是对薛澈稍微表示出几分好感,郑之言怎么就能拿此来让他介入季魅的洗钱案呢?
季魅、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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