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盛,光爱她,是不够的,还是贪婪地想要全部占有。
他不信人性,唯独相信她。
所以此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不能这样,真的会害惨她。
他忽然推开她。
她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一仰。还好他使出的力气并不大,她双手撑在身后便稳住。
她没想会这样,一下下喘着,双眸含着泪,就那样看着他。
他视线全在摇晃,并没法将她的眼神辨认清晰,但哪怕如此,他的心已经开始滴血。
他往干涩得几乎要烧起来的咽喉里,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陈易澜,离我远点。”
☆、高.潮(下)
64
她当然不走,那句话当作没听到,并且再次抓着他的手,“配合我,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三十分钟后警察就到了。”
她怕周围的人听到,所以声音很小很小,他或许都没听见。
他只觉得,她靠自己好近,心头阵阵发麻,怕自己忍不住。
关晟看了看腕表,又再度打量他们,眼神慢慢变得十分凶狠。
“陈易澜,你想骗我?”他几乎咬牙切齿说的。
她攥着拳,低低回道:“给我时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该死的,一个两个都来耍我!”他上前,把她拽起来,然后命令几个保镖继续对付韩纵,把他摁住,tuō_guāng,拍照。
韩纵豁出去跟他们厮打起来,如果是平常,他可能有几分胜算,但今晚真的不行,那药太猛,他心率早就失了常,呼吸都难以平稳,手脚更是变得不够敏捷。空有力量,没有技巧,在打斗中很容易处于下风。
那人抄起剪子,试图直接划开韩纵的裤子,他头脑热涨居然伸手来挡。那剪子被他挥了出去,但掌心当即一条血痕。
陈易澜甩开关晟,扑过去护住韩纵,“我做!”
正如他之前不想拿她冒险那般,她现在也不愿拿他冒险,硬拖……又能拖多久?跟关晟这种危险人物周旋,万一把他逼急,后果只会更惨。
不就是亲热么?不就是被拍下来么?她不怕。
她把莹白的小手伸过去,但韩纵还是挡开,她抓住他指尖,慢慢五指交扣地握住,然后挪动身子一点点靠近。
她其实很害怕,浑身打颤,但还是张开双臂抱住他,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他快不行了,真的。身上的痛楚阵阵袭来,被活活热出一身汗,可血流速度竟还在不断加快,他觉得自己内部都快炸裂。而他的头脑里,像正被灌入大量水银,十分沉重、疼痛,他整个昏昏沉沉,但还得强逼自己保持理智。
说真的,早在十分钟前,他就已经只剩一个念头,上。
都不知道怎么撑到现在的。
其实他大脑还算清楚,但神经已经无法对四肢和肌肉发出支配。如果不是陈易澜过来,他觉得自己可能撑不了这么久,可能真的忍不住,随意扑杀某个猎物,反而是看到她来了,原本还狂嚣着、令理智都蒙蔽的暴热陡然冷却,意志力瞬间又攀至一个顶峰,硬生生地,继续熬了这么久。
他始终不肯张开,她无计可施,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为什么现在不要……”温热的眼泪,啪嗒滴落在他胸膛上。
“韩纵哥哥……”她低声柔唤,第三次被推开,她第三次去抓他的手。
他用来禁锢自己的意志力,强大得就像层层束缚的坚固围栏,但在她发出那声低唤的一瞬间,彻底坍塌。
他没有再推开她,而是顶开她的唇齿。
一撞进去就勾住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狠狠纠.缠,口腔发出啧啧的声音。
闪光灯啪啪亮起,其中一个人还绕到另一侧,便于把面孔和神态都拍得清晰。
明明刚进来时这屋里还暗暗的,但此刻,屋顶的吊灯竟越来越亮,像追逐暴露隐私的镁光灯,贪婪地盯着床上的一举一动。
那光线刺地陈易澜眼皮子疼,她不得不紧紧闭上。这样也好,她不想再去关注令人头皮发麻的周遭。忘情的表演能让这些人满意,关晟没有再暴力胁迫。
愤怒,陈易澜当然有会,但光生气无法改变现状,或许还让现状更糟。所以她告诉自己,熬一熬。
人在突发紧急状况下做的任何举动,或保护或欺骗,都没有对错之分,只有愿不愿意。她愿意以此来换俩人彻底安全。
其他人全都狡猾地安静,狭窄的空间里只听到接吻的声音。
她的呻.吟非常非常轻,像是急促的呼吸被刻意压抑在喉间,带动了酥酥软软的气流响动,混合着唇舌搅动的水声,有种十分微妙的淫.乱感。
这个亲吻进行了整整五分钟,她过度揉.弄的唇已经失去大部分知觉,早就不是享受,而是着意维持这个色.情的动作。
她必然没有沉溺进来,她的目的是救人,不让韩纵被这群人肆无忌惮地羞辱,还把他当畜生一样撕扯并暴露。所以她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密切留心关晟那边,死死忍耐着,等他满意,从而收手。
韩纵难耐地喘息,直起腰,一手搂住她,近乎狂热地将她压下去。她浑身僵了一下,但还是把反抗生生忍住,任由他继续。
这种走向提醒她想到一种之前没想过的可能:万一韩纵真的不受控制地做了甚至还做过头怎么办?毕竟,一场行房也就二十分钟的事,完全有可能走完全套。
她突然开始慌张,连带着对眼前这男人的畏惧又从心底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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