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燕少玩了很“好玩”的游戏。
好玩是相对于我而言的……
没错,是相对于我的而言的。
大概是我天生s体质,不管是挨鞭打还是滴蜡,都会觉得……啊,还不错啊。
皮鞭打得很响,但其实有龙马鳞,是不怎么痛的。
低温蜡烛很温暖啊,大冬天用用效果真不错。
至于捆绑,那天在办公室里被皮带捆过一次之后,这种已经是小儿科了。
但是轮到燕少的时候……
第一滴蜡烛刚滴下去,他就叫起来:“妈蛋!你是要烫死我吗?”
我顺手又滴了一滴:“什么?”
燕少大骂:“林小莹你是不是换了蜡烛……喂!不要朝我脊柱滴!很烫!”
我边滴边很无辜地回答:“没有啊,就是和刚才同一根啊,哪里烫了?”
燕少破口大骂:“不要滴了,要死人了!快点把我放了……”
我当然不肯,猛朝他滴个不停:“不行!你刚刚滴了我那么久,必须把这半根滴完!信不信我抽你!”
燕少于是试图把被捆绑的绳子扯断。
然而那绳子非一般的粗,我又是用的式大绑,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有作罢。
燕少哭笑不得地趴着:“林小莹,不玩了……松绑好不好?”
我抽出鞭子,啪的打了一下被子:“不好!叫我女王!”
这游戏是你自己下午要求的,这才刚刚开始,就说不玩,哪儿有你这么善变的男人?
再说了,这蜡烛哪里烫了啊?
不过男人好像耐低温要比女人强一点,耐高温,又要比女人差一点。
我觉得麻麻的,燕少大概就觉得受不了吧。
这样想着,我……滴得更起劲了。
燕少被我烫得边叫边骂,这场面别提多劲爆了。
我就笑个不停,笑到最后我直接翻到地上捶地打滚。
结果我太过得意忘形了,没注意到燕少已经偷偷挣脱了绳索,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拿着一大捆胶带扑下来。
于是,没几秒钟,我就被燕少捆成了一只缠丝兔。
然后燕少从柜子里倒出了诸如皮圈钢管之类的东西,我大喊:“之前没说要玩这种的!”
燕少哼哼着:“女王殿下,不喜欢么?”
我立马没尊严地求饶:“我不是女王,我是奴隶,求求主人您放了我。”
燕少把三节钢管接到一起,眯着眼冷笑:“不行,女王吩咐了要好好玩,不能懈怠。”
我脖子上被套了个狗圈,手臂上捆上皮圈,用一根钢管连在了一起。
腿也给这般支起来。
我真给吓到了,不停说:“不行不行,你知道不行的啊,绝对不可以的。”
我脸色发白,燕少倒是很不耐烦地喝我道:“知道!所以……”
他拿出了终极武器,一只……口枷。
我一脸荒芜地看着他。
燕少,您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变得,这么精通此道的?
燕少把这武器绑到了我的脸上,他甚至摸出一把小锁,锁住了皮带。
然后他对我飞了一下眉:“受不了就说哦,女王大人。”
我只想骂娘,嘴都被强行固定住了,你以为我会腹语啊?
……我眼泪流了一脸。
早知道,刚刚就把他再捆结实一点的。
非人的折磨啊……
燕少只要是尽兴而为,我都绝对是受罪。
这一次我差点被他弄出急性咽炎。
不过完事之后,燕少倒是又变得十分温柔,给我裹好被子,又给我倒果汁喝,嘘寒问暖的。
我对他这种马后炮的行为,早已经深恶痛绝。
燕莎偏还不自知,他很自我陶醉地:“下个月就可以考虑怀孕的事情了,每天都羞羞的话,总有一天能怀上的吧?”
我哼了一声,不做理会,我说:“别想啊,我不想奉子成婚,先结婚,再怀孕。”
燕少这种直男癌患者完全表示不解,他问我:“有什么区别吗?”
我白他一眼:“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
他还真思索了一下:“把同居合法化吧。”
见我要打他的样子,他又补充道:“有法律道德约束,你也比较不容易出轨。”
末了,他加上一句:“秦月天那种人,就不会再打你主意了。”
我直接想扔他一根钢管!
我问他:“你要不要这么诚实!”
燕少居然狡黠的一笑:“事都办完了,还要那么多言巧语来干嘛?”
我气得推他:“有本事以后都别碰我。”
燕少毫不在意:“嗯,没事,要碰的时候再说吧。反正女人呢,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
我捂着头,不理他了。
燕少这才笑嘻嘻地蹭上来:“莹莹——”
我正生气呢,哪儿有心思离他,燕少还要准备哄哄我,楼下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门响——嘭!
我和燕少俱是一愣,这声音,是有人敲门?
我急忙想坐起来,燕少却按住了我。
他说:“不用慌,大门是金库防盗级别的,没人打得开。”
金库级别……燕少你果然是费劲心思的要关住我啊。
我还是有些担心:“会是秦家的人吗?”
燕少披上了睡衣,他按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低头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们装不在,撞门到达一定级别,马上就会报警的。会有警察来处理的。”
然而这句话刚说完,我们就听到一个声音在楼下客厅里咆哮:“林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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