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几下子的,可是对拳击可没爱,我不陪二哥啊!”
路谦带他们去的是个拳击训练馆。
路谦拍拍邵君泽的肩膀:“拿人家姑娘撒什么气,去夜总会总不是去买个乐子?你要是真有火气没处撒,这里的沙袋今天都让我承包了,随便打,别客气。”
施方:“大哥你这个方法真好。”
路谦没理施方,开导邵君泽:“就是让你发泄一下,你看看你,不就是失个恋么,谁没失过啊。至于每天跟个机器一样只知道工作,还非把你这情绪转嫁给你的员工,从来不知道生活的其他乐趣?”
“……”邵君泽恨恨地瞪了路谦一眼,转过身,脱了西装,套上了拳击手套去,对沙袋拳打脚踢。
他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宣泄,一个沙袋被打破,里面的砂砾从破洞里沙沙地流出来。
邵君泽利落地冲过凉,换上训练场的备用衣服。
施方已经把茶水沏好:“来,喝口茶醒醒酒。”
“我清醒得很。”邵君泽坐下来,一口喝干茶盏,“我只是觉得渴。”
路谦看着邵君泽,问道:“施方跟我说了一些你跟萧暮的事情,所以你们现在到底是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这婚礼还办不办了?你跟萧暮冷战的时间也太久了吧,她不肯原谅你,你就不会大度些、主动些去讨好人家?男人嘛,难免要能屈能伸,况且本来你就是过错方。”
邵君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看两个人,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陈述道:“萧暮提出了离婚。”
施方充分发挥了他作为一个业余演员的演技,嘴巴张成“a”字型:“那你签字了吗?”
路谦倒是有种身经百战的大将风度,云淡风轻地笑笑:“这才刚结婚她就提出了离啊?她提出了你就离啊?”
“难道我不应该答应?”
对面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没心没肺地捶桌大笑。
邵君泽看他们俩的眼神就像看两个神经病。
施方好像十分艰难地忍住笑:“二哥,你没听说过,每对夫妻,在一生中,几乎都有五十次想要离婚的冲动?你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邵君泽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有人说他幼稚。他白了施方一眼:“可是萧暮说……她把我们的孩子打掉了!我觉得她一定是真的恨我。”
就像笑得正开心,被活活捅了一刀,谁也再笑不出来,路谦寒着脸问:“你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她有医院的证明。”
“这年头……□□假双眼皮加胸假脸……医院证明,又怎么能知道是不是假的?”
“……”邵君泽倒真的从没假设过,萧暮的医院证明有可能是假的。
“她说你就信啊?她说分手你就散啊!二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人话了?”施方装腔作势地点点头,“不论怎样,在忽悠你这一点上,我还是很佩服萧暮的。离婚协议这玩意,只要你不签,她就没办法离啊!你一拖再拖,再施展柔情攻略,不总能哄得她回心转意?!”
简直就是《水浒传》里“到得江心,且问你要吃板刀面还是吃混沌”的勾当,邵君泽眯起眼,问:“太无赖了吧?”
路谦看不下去了,只好补了一刀:“说得跟你自己多正直善良似的……就你手最黑了好吗?”
邵君泽想了想,他们说得竟然好有道理。
抬头看看天边,新月生了起来,发出了新的亮光。
☆、49
宋家在走下坡路,产业链出了问题,资金周转紧张,股票缩水……这一系列紧缩必然带来的一个后果,便是整个家族的身价下跌。
好在自从白珏入了剧组,宋媛顾忌白珏,也就没跟剧组,简非白天忙着拍戏,晚上经常是累得狠了跟宋媛电话聊一通说说情话拉拉家常,然后就洗完澡背背台词就寝,一个星期有时候还见不到宋媛一面,生活简单得不像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加之宋媛此前就很少对简非提及家里的事情,所以即便有一些变故,瞒住简非到也容易。
并不知晓这其中关节的简非只是因为最近跟宋媛的见面机会少了而心生愧疚,她对自己予给予求,自己却忙得连陪她的时间都没有。
那天晚上简非的拒绝,在白珏看来不仅更是不解风情,更是不识抬举。
毕竟圈内地位如白珏,很少有后进的新人能拒绝,不过倒也有几分佩服他的骨气,没有再在拍戏的时候为难他。
只是有一次拍戏间隙的午间休息,当天有戏份的几位都聚在一起吃盒饭,手就顺手拍上了简非的大腿,情|色意味十足地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抚摸,顺带压低了声音在他耳侧说道:“圈里有很多本来不是同的,也就偶尔玩一炮,图个刺激,分明睡一次就能唾手可得的名利,干嘛要那么辛苦委屈自己呢?我就不信你从来不曾为了抱大腿而跟人上|床。”
简非瞬间就黑了脸,再好的演技也盖不住心头义愤,一巴掌拍在简非的手背上。
这声音之大,在场人想装作听不见都难。
于是就有人余光偷瞄,有人笑容莫测高深,也有几人面面相觑。
白珏面上犹自带笑,只是把手收回的时候英俊面容上多了几分寒意。他眼角一挑,扫视周围一圈无辜的围观群众:“看什么,吃饭。”
这事令白珏颜面扫地,自那之后自然再没给过简非好脸色看。
于是,白珏看简非不顺眼,自此就变成了剧组公开的秘密,而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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