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样?”华仪用手遮住不停流着泪的双眼,刚才那香艳一幕仍在脑海里挥散不去,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遇见这种事情本该排斥才是,可为何……被玄夜触碰竟不觉得恶心反而还有些兴奋?假若不是在这种被强迫的前提下,自己怕不是会直接沦陷了吧……但是玄夜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是他自己说过两不相欠,不过一恩还一恩而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因为我想要你。”不敢想自己是以怎样表情说出这种话,玄夜压抑着躁动情绪,喉咙动了动,“我……”一句“我喜欢你”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我是华仪,不是附属于任何人的东西。”见玄夜不过将自己视为他的所有物,华仪生出一股无名火,“神君说过,对我只是报恩,不是吗?”
“你喜欢陆压道君吗?”愈发沉默的玄夜压低嗓门极力压抑情绪,生怕他说出自己意料之中的回答后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出格的事来。
“喜欢。”华仪话刚说完又被玄夜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华仪肩膀两侧支棱着身子,犹如暴怒狮子般凝视一脸平静视死如归的华仪,忽扬起一个危险的笑:“那你喜欢我吗?”
“您贵为神君,华仪不敢高攀。”不知是报复还是什么,华仪一字一顿的吐出那明显能让玄夜失去理智的话语。
随即而来的倾盆暴雨让华仪那孩童身躯有些招架不住,咬牙承受着玄夜的愤怒,尽量不让自己喘出声的华仪如死尸般任由玄夜在身上剧烈活动,随着玄夜的逐渐深入眸里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次日醒来时玄夜已不见踪影,华仪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直愣神,面如死灰。昨天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并不知道,按理昨晚被那般对待应该会疼痛才是,可是竟无任何不适,相反还有股清凉舒服的感觉,大概是玄夜处理过了罢……仍想不明白玄夜为何要那般对自己,也从不曾见过他那冰冷残酷的模样,这才有些明白为何在众人眼中玄夜是个难以相处的冷冽之人。身体还残存有玄夜的触感,门口忽传来凭虚的身影,虚弱的坐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下床,却一个踉跄裹着被子直接摔了下去。
在屋外敲了半天门的听见里面传来动静,说了句“冒犯了”便推门而入,正好看见在地上被裹成粽子的华仪,忍不住笑出声,直接走过去连被子带人抱回床上躺好,掖好被子看着脸色苍白的华仪,“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j-i,ng神差罢了。”华仪尽量平静道:“今日不学了吧。”
“也行。”见华仪不想说,本以为他会对自己无话不说的凭虚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刚想离开却被华仪抓住,“我想回瀛洲,带我回去。”
“你不要你的r_ou_身了?”早就从华仪处听说了玄沧的全盘计划,眼下听见华仪说要回瀛洲不由愣住。
华仪摇摇头,昨晚的事情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眼下什么想法都没了,他只想躲得远远的,回瀛洲与世隔绝过完此生,再不踏出半步。如若可以,他宁愿找陆压道君借来月光宝盒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不会在那个时间点去东海散步,更不会多管闲事去捡条奄奄一息的黑龙回来。
“华仪,有事就跟我说吧。”估摸着他大概是遇见了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凭虚见华仪不想说,便假装试探体温的将手覆上他额头,悄悄在脑中寻找着昨晚之事,片刻后,震惊不已的凭虚拿开手,错愕的望着憔悴不堪的华仪,忽涌上一阵心疼,忍不住将华仪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温柔道:“好,你带路,我送你回去。”
仿佛有几千万年没有回过瀛洲,华仪望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摆设,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凭虚将华仪送回来后本想离开,但又放不下这个面无表情眸里毫无光彩的木讷之人,便暂时陪他在华仪仙府住了下来。
凭虚和华仪同时失踪的事情在九重天引起了不少s_ao动,玄沧派兵将九重天找了个遍也不曾找到二人亦有些焦急,毕竟一个是女蜗娘娘的大弟子,一个是自己计划的关键人,这两人同时不见,玄沧着急不安也是在情在理。众神倒是更担心凭虚多一些,生怕他真出了什么事情女娲娘娘怪罪下来九重天吃不了兜着走,一时间不安焦急的情绪弥漫笼罩着九重天。
“会不会回瀛洲了?”这日,带兵搜索完依然一无所获的杨戬忽想到这一地方,不由道。
玄沧手撑着额头大拇指不停按捏太阳x,ue,眼角的皱纹不知不觉又加深些许,“神君呢?面壁期已结束,怎迟迟不见归位?”
想到自回来后便独自呆在凤离亭酗酒不肯离开的玄夜就头疼,又不敢说实话,杨戬只得道:“小神不知。”
“明日随朕去瀛洲一趟。”玄沧叹口气,“你去天库将那紫金檀木盒取出给我。”杨戬行了礼便退了下去。只剩一人的凌霄殿内,玄沧打开百生镜,看着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正不停往嘴巴里灌酒的玄夜,眸里写满心疼。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嗝……”醉醺醺的玄夜随手将刚喝完的一坛仙人醉扔在地上摔碎,扫了眼周遭那都快有石桌高的瓷片,复又拿起一坛往嘴里灌。一时冲动对华仪做出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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