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g吗?”我背后的声音说:“你还在喜欢她?即使现在她爱着别的男人,而且名声这样狼藉?”
这就是她选择今晚的原因么?她认为如今的云深跟我已经隔着重山复水,我是绝无可能再爱着她了么?
我慢慢回头,直视着她,平静地回答:“即使现在,我仍然把她排在我工作的前面。我会永远把她排在一切的前面。晚安。”
那天夜里,我回到办公室,工作到临晨三点,然后在办公室后的小卧室里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偶正在赶下一章,争取几个小时以后能发上来。大家稍等。
意乱(靖平)
我公司的卧室里有齐备的洗浴设施和现成的清洁衣物,因此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就直接洗浴换衣,打理齐整后就开始上班。忙了一天后,我从办公室回家,已经快晚上九点,而云深居然还没回来。
刚坐下,就接到德均的电话:“先生,小姐在酒吧里喝多了,不肯走,我又不敢硬拉她。”
“你守着她,别让不认识的人碰她,也别让她出危险。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来!”我几乎是飞车过 - 这是鄢琪上班的地方。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乐声和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而鄢琪已经站在门边等我,见了我就忙引着我朝舞池中间挤。
“云深还不满十八岁,你就敢给她酒喝,鄢琪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我一边跟着她朝里挤,一边大声朝她喊,一来是生气,二来是要盖过巨大的音乐声。
鄢琪也大声地朝我喊回来:“我哪敢!她到这里来,见了我就哭,又问我要酒喝。我只给了她一杯橙汁,但是她趁我和德均不注意抓起放在吧台上的vodka倒进橙汁里,等我们发现,她已经醉的不行了。”
“她喝了多少v”
“不多,,但是她酒量太浅,这一点儿已经足够了。”
顷刻,我看到了云深。她正站在舞池中央,微闭着眼睛,随着音乐曼妙地舞动。
她穿这一件浅色的v领薄毛衣,一条及膝的包裙,和一双小短靴。这样规矩的装束并不过分,但她蛇一样款摆扭动的身体和脸上微醺的神情,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在她周围围成了一个圈跳舞。如果不是身形彪悍的德均就站在云深的身边,那些男人恐怕早就一拥而上了。
德均看到我,松了一口气。
我拨开围着云深的人群,站到她面前。她却仿佛对我视而不见。
“云深,跟我回家。”我沉声说。
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摇摇头:“我不认识你。我不跟你走。”
我知道这时候跟她说什么都没用,便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朝外走。她开始拼命地挣扎,这时旁边一个围着她的混混样的小年青朝我怪叫:“你是不是她家里人呐?蒙事儿的吧?”
我豁然转身看着他:“不想挨揍就闭嘴!”
他一看我的眼睛,立刻闭上了嘴。
我让德均自己开车回去,然后把云深按进我车里,给她绑上安全带。但是她的手脚不停地乱蹬,还要伸手去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我只得把车里发动机电池的两只充电用的电缆拿出来,捆住她的手脚,她这才老实待在座位上。
我开着车带她回家。一路上云深坐在我身旁胡言乱语着。酒吧里那些男人围在她身旁的画面让我吞了苍蝇一样难受,止不住地猛踩脚下的油门。
很快到了家,云深已经安静了很多,不再挣扎,任我把她抱进她房间里,放在床上。我替她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电缆,然后看见她雪白细嫩的手腕脚踝处,已被电缆勒出了深深的红痕。我深悔方才将她绑得太紧了,就赶紧脱下她的靴子,然后坐在床边,将她的脚放在我膝上,轻轻揉按着她的脚踝。方才捆在她脚踝上的电缆,此刻仿佛捆在了我心上。
她的脚精巧美丽得象一件艺术品,握在手里像是一块软玉。我轻轻摩挲着她脚踝处的红痕,生怕弄疼了她,而心里在骂着自己。
我抬头,看见仰躺在床上的云深正睁着一双宝光流转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我,桃花色泽的脸上是一片温柔无邪的笑意。
“你是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口齿模糊地对我说,看来酒还没醒。
“对不起云深,你的脚还疼不疼?”我问她。
她摇头:“脚不疼,这里疼。”她伸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叹了一声:“我去叫新月来帮你洗漱。”然后推门要出去。
她却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飞身抢到我前面,抵住门。
她看着我,面颊酡红,双目盈盈。
“你不走。”她撅着粉润的唇:“留下来陪我。”
我摸摸她的头:“云深,你醉了,天已经太晚,你快躺下休息。”
她一边摇头一边跺脚:“我没醉!也不要休息!”然后她抬头看着我,满脸的凄惶和伤心:“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要我,对不对?他们都不要我。谁都不要我。”
她的语气让我心酸,我轻抚着她的脸安慰着:“没有人不要你。你是所有人都最宠爱的小公主。”
她顺势偎进我怀里,抱着我的腰,喃喃地说:“那为什么奶奶不要我?他也不要我?”
他?是指,韩彦成,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他们都要离开我?”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我抚着她的头哄她,就像在她小时候我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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