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关于记忆》。比较陈词滥调的名字,想不出更好的来。”我回答。
“这名字,很恰当。”他缓缓道。
lud兴奋地走过来,拉我在琴凳上一起坐下,笑着说:“你太厉害了,g。我得回家开始练琴了。我们来个四手联弹好不好?来个欢快点的,bras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如何?”
我只得同意,和他一起弹了起来。曲毕抬头,lud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含了爱意与喜悦正烁烁地注视着我。
带头拍手,一边笑着揶揄:“哎,金童玉女,金童玉女呀。”
我疲倦地闭目,只盼着这漫长的一天快些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给这个下午茶取个名字 - 鸿门茶。
狗血洒完,我闪!
城墙(云深)
第二天一早,我们七人和部分随从乘着一辆加西耶那观光散心。昨日的不快仿佛从未发生过,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一路说说笑笑。
我们登上西耶那从中世纪保留下来的城墙。宽阔的城墙上除了我们,再无旁人。
昨夜下过雨,洗得古老的红石砖面闪闪簇新。远处城外托斯卡纳连绵的丘陵仍拢在雨后晨雾的烟水里,远远近近,深深浅浅,中国水墨画般地清逸温秀,正好应了那句“山如眉黛横秋水”。
这样的风景要静静地看才体味得完全,但紧跟在身旁的lud却让我没法清静。此时他又在我耳旁絮絮低语,我只得礼貌地敷衍着,目光却无奈地向前游弋,最后落在缓步走在前方的靖平身上。
他穿着件小方领的黑呢短大衣,剪裁得非常精细贴身,衬出他挺扩饱满的,完美倒三角样的上身。一条深灰色的直筒牛仔裤束进脚上一双齐踝的黑色短靴里,勾勒出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最后颈上系着一条紫色的羊绒围巾。整个人优雅而利索。
rd和lud平素都是好看出挑的男子,但当靖平往他们身边一站时,两人却立即失色。
墙顶两侧种着齐整高大的栗子树,我站在树下看着一只松鼠搬着地上落满的栗子。这时,只听lu:“意大利女孩子里天生金发的还真不多见。”
骄傲地抚抚自己卷曲浓密的棕发,大声而不屑地说:“金发有什么好的?你没听说过金发女人的智商通常都很低吗?”她这话显然是说给一旁金发的听的。
我心里一叹,又要开始吵架了。
谁知却一脸镇定,慢悠悠地开口:“我倒认为那只是些把头发染成金色的蠢女人给真正的金发女子带来的坏名声。这种女人我在意大利倒是见到了不少。”
顿时满脸通红,想要反击又一时找不到言语,因为意大利女子爱染金发,这的确是事实。最后只得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
这时一阵风过,头顶的金色树叶簌簌而动,我只觉颈上一凉,原来是风吹落了叶间的积雨。我这才想起刚才在车里因为热,我就摘了自己的围巾,但却忘了带出来。
“你冷吗,g?”身旁的lud摘了自己的围巾递到我手里。
“不,谢谢,不用。”我连忙推拒着。从小到大,我不碰男人的衣物,只对一个人除外。
一行众人都回头看着我们,更是大笑起来:“lud从小就不碰男人穿过的衣服,嫌脏啊。”
rd在一旁连忙笑着解释:“lud历来就有这习惯。都是我奶奶给她从小订的怪规矩造成的。她老人家规定除了家里人,其他男子都不能直接碰g的皮肤。”
但是没有人知道,在北京的家里,我曾偷偷溜进洗衣间,轻轻抚摸靖平刚换下来的,似乎还残留着他体温和气息的衬衣。
我伤感地垂目,再抬眼时,本是站在远处的靖平已走到了我面前。我惊讶地看着他摘下自己的围巾,从容地系在我□的颈间,再将我风衣的翻领整理好,末了风轻云淡地一句:“你这两天最好不要着凉。”
今天是我例假的第二天。我有痛经的毛病,一旦受凉就愈发严重。以往每月的这时,玮姨都会督着我穿暖衣服,戒生冷,再逼着我喝我最怕喝的玄胡益母汤。尽管我的经期准得像钟点,但已过了这样久,而且是女儿家的体己事,他怎么居然会记得?
“舅舅跟一般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是不是,g ?”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前,对我和蔼地笑着。
我也回她微微一笑:“对。”心里却是撕扯地痛。你还在做梦吗?他即便对你有心,也是出于长辈的关爱,而不是你所梦想的。
“靖平,你给g系的这个结不好话间已轻柔地解开我颈间的围巾,再重新系好,笑吟吟地问我:“看这样是不是漂亮些?”然后用含笑的眼睛去看靖平。
她不笑的时候像冰,一旦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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