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品送上门,不拿白不拿,可怜小猕猴六耳听了一夜风雨,吱吱叫着上蹿下跳,小家伙的智商很容易猜到房间里的人在吃好东西,啪啪啪的咂嘴声响个不停,可怜它翻箱倒柜只得到了一些熟食,始终弄不明白房间里的人为什么吃独食儿?
翌日清晨,房间门开了,陆吟雪红着脸步履蹒跚的从房间内走了过来,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结婚说什么也不会买水床,这东西简直是女人的克星男人的福音,他在上面不知疲倦的折腾,那模样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都给他嫩得有些肿了……
陆吟雪半躬着身子走出了门外,神采奕奕的徐青也从房间伸着懒腰走了出来,沙发上的六耳欢叫一声纵身跳上了他的肩头,小爪子点着自己肚皮尖叫了两声,意思很简单,它饿了。
徐青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低声说道:“得了,先带你好好吃一顿,待会顺道送你回去,咱们的缘份也尽了。”
六耳好像听懂了他的话,立刻停了尖叫,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望着他的脸颊,小家伙还伸出爪儿在他脸上轻轻摩挲。
徐青笑了笑道:“你等着,我去洗脸刷牙,很快,今天一定帮你小子找个漂亮母猴儿。”说完肩头微耸,六耳腾身跳了出去,身子在半空一个折转,稳稳落在大沙发上。
洗漱完毕,徐青换上了最得意的行头,把六耳搭上肩头打开了房门,他发现神行和陆寰宇一左一右站在门口,这两位起得够早的。
神行手中拎着那把纯钧剑,见到徐青出门连忙献宝似的把剑递了上来,啧啧赞道:“老大,你这把宝剑厉害啊,我昨晚试了试,胳膊粗的水管轻轻一磕就断,那锋口,啧啧……”
徐青一把抓过长剑玩肩膀上一搭,险些磕中了六耳猕猴,幸亏小家伙灵光,一个纵身跳上他另一边肩膀,这才避过迎头一击。
“对了,你那个什么盼盼呢?”徐青发现陆寰宇身边少了个人,随口问了一句,其实那妞儿不跟着更好,能少些麻烦。
陆寰宇毕恭毕敬的答道:“盼盼在玉雕大赛中有了点小成绩,被玉雕宗师毛明山收做了弟子,她已经和天鸿集团签订了五年合同,以后就留在江城了。”
徐青笑了笑道:“这样也好,能被毛师傅收做弟子也是她的福气,就是脾气要收敛点,天鸿集团可不是她耍小脾气的地方。”
陆寰宇连连点头道:“她知道天鸿集团是您的产业,绝不敢乱来,我再三警告过她,如果敢对天鸿集团几位小姐不敬,那就是对您不敬,决不姑息。”
徐青点头道:“行了,吃完饭准备动身,先把六耳送回江西老家,然后再动身去陆家,反正时间很充裕。”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头应了一声,跟着徐青一起下楼朝餐厅方向走去,现如今都是脚不沾地的飞,一天走几个省份小菜一碟,只要口袋里红票充裕,根本不用担心时间问题。
江城市检察院技术处法医工作间内,花丽娜的尸体仰躺在解剖台上,两名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解剖,其中一个法医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就是这里的元老级法医王梦萍,她从事法医这项被常人看做禁忌的职业已经有整整十个年头了,经她手解剖的尸体不下千具,小到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大到八十开外的老人,凭着一把手术刀揭开了不知道多少疑难案件的真相。
这次花丽娜的尸体被送来不久,门外还有胡汉良和两名干警在等候,其实判断这具尸体死因并不难,王梦萍检查过尸体后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详细解读出了死因,窒息死亡后抛尸大海,在死者后背发现了几根纤维,是水床面料掉落的纤维,从检查死者私处的情况看生前有过性行为,但没有留下伴侣的体液,可见办事的时候穿了雨衣……
王梦萍用她多年来积累的经验得出了初步结论,还判断出了死亡时间,下一步就是解剖尸体,获得更多的信息,基本上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是一起情杀,杀死被害人的凶手还是个女人,手术刀在她指尖闪动着一点寒光,刀尖往下对着尸体左肩部,她习惯用丁字弧形开腔法,这样对她而言更容易取出几个器官,比如肺部。
手术刀尖触碰到了尸体皮肤,很熟悉的感觉,只要再用几分力道往下切……嗒!两只冰冷的手掌徒然抓住了王梦萍的腕子,使她的刀没办法再下去一厘,因为她看到抓住自己手腕的是解剖台上尸体。
就在抓住王梦萍手腕的同时,台子上的女尸睁开了双眼,不可否认她的眼睛的确很大,但现在却看不到半点神采,只有死人才会露出这种神采,她可以断定台子上是一具尸体,或者说是一堆没有生命的蛋白质。
现在就是这样一堆没有生命的蛋白质抓住了她的腕子,下一秒还把她拉向了解剖台子,嗓子眼里发出一阵阵咯咯浊响,死尸活了?这是一件完全违背常理的事情,王梦萍做了十年法医,从没经历过这种恐怖离奇的怪事,心头大骇之下奋力把手术刀扎向尸体喉咙。
重获新生的花丽娜各方面的反应好像变得迟钝了,她用木讷而空洞的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手术刀,仿佛陷入了一种回忆,她抓住王梦萍的手腕正往下沉,眼看着刀尖就要扎穿喉咙,花丽娜突然把头一偏,手术刀贴在脸颊上扎落,尖端刺在了解剖台上发出夺一声轻响。
“啊呜!”花丽娜张嘴一口猛咬在了女法医腕子上,牙齿穿透皮肤,一股鲜血冲入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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