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兰买来了两盆剑兰放在阳台上,这玩意又叫唐菖蒲或扁竹莲,是一种喜光向阳的植物,也是她最喜欢的,花语内涵不消去说,她所爱的是笔直向上的叶,如剑锋藏,突兀孤单。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稀里糊涂的恨。皇普兰独爱剑兰,她用手指轻轻撩拨着叶片边沿的锯齿,感受着那微微的紧刺,叶片上的锯齿是一种坚强的保护,但何尝不是代表着它比其它花儿更容易受伤?
这次的任务是皇普兰最不想执行的,监视一个她曾经讨厌但恨不起来的小男人,对于这个男人,她心里还有一份深埋的感动,记得他冲动时赤红的眸,狂野时不羁的剑,还有在维加斯那份让人心痛的执着,没有他剑兰早已凋零在异国他乡。
“唉!其实我欠他蛮多的!”皇普兰低低叹了一句,仿佛眼前的剑兰能听懂她的心声似的,在龙风扬下达命令的那一刻她没有半点犹豫的接了下来,由她来监视或许会更好一些,她能感觉到现在的华夏武魂已经变了,好像成了某些人的私军,变得冷漠无情。
皇普兰望着眼前的两盆植物呆了很久,直到她听到门被轻轻叩响,她拧身一个滑步悄无声息的到了大门旁,透过门上的猫眼朝外面望了一望,发现根本没人。
不好!一种本能的警觉感让皇普兰条件反射似的转过身来,她见到了一个人,最难忘他嘴角那抹邪邪的笑容。
徐青敲了两下门就一个闪身穿过楼梯间的窗户轻松跳到了皇普兰邻居家的阳台上,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这位‘新邻居’又来了个空中飞人,他发现自己很有cǎi_huā大盗的潜质,要换在古代这就是一段窃玉偷香的佳话了。
皇普兰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慌张,她望了一眼徐青,淡淡的说道:“敲完门去爬窗,这也算是你徐供奉的原创了。”
徐青嘴角一弯,低声道:“怎么?不欢迎我来么?”他一边说话一边转眼在房间里扫描了一遍。
皇普兰微笑道:“欢迎,来者是客,这里我也才搬来不久,没啥好招待的,就白开水吧!”说完还真走到了饮水机旁,随意拿了个塑料杯接了大半杯饮用水转身走了回来,伸手把杯子递给了小徐供奉。
徐青接过水杯一口喝光,顺手把杯子捏成了一团,笑道:“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窝里反,你该不会是龙总参派来监视我的吧?”
皇普兰点头道:“没错,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监视你,而且明天我还准备把监控装置放到你身上,每天的监视结果都会跟龙总参汇报,就这么简单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女人的坦白有些出乎人意料之外,就连来时想好了许多台词的徐青都感觉事情严重脱轨,她就不能含蓄点吗?
徐青脸上的表情倏然一僵,随后坦然一笑道:“你到底算哪边的?头儿现在怎么样了?”君子坦露蛋蛋,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但至少跟小人不搭边儿。
皇普兰皱了皱鼻子道:“头儿被拘禁了,我是华夏武魂五队副队长,很久以前就是了,现在依然没变。”她借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五队是一个不容分割的整体,她是其中一员。
徐青呼出了一口长气,皇普兰的坦诚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细想一下又在情理当中,这女人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主儿,还记得在维加斯她为了一起执行任务的队友求自己出手时的情景,那份仗义不输于大老爷们,难怪古教授会让他跟这女人谈条件,不知道叫她一起去岛国会不会碰一鼻子灰的?
沉吟了几秒,徐青终于低声说道:“我需要几天时间,我答应了干爹要去岛国把唐哥带回来,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也行,一路上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皇普兰面色一沉道:“还记得上次跟你一起去梵蒂冈吗?你半路就跑了,害我在罗马苦等了好几天,对不起,你想去岛国可以帮你瞒上一两天,时间长了我也爱莫能助。”
记得参加王天罡婚礼那次两人是一起到达梵蒂冈的,但后来徐青为了帮原子女王半路跑去海上兜了一圈,这可苦了留在梵蒂冈苦等的皇普兰,等了好几天直到确定被丢了包才满心郁闷的独自回国,尴尬之下她跑去闭了一段时间死关,没想到机缘巧合让她突破了地境。
虽然皇普兰突破地境得大过失,但每想起这事儿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在她印象中从来没有男人会干这种无耻的事儿,除了眼前这个。还跟他一起去岛国?那不是被卖掉还要帮他数钱么?这种混账事也只有眼前的奇葩做得出来,她现在有种热恋中被人甩掉的失落感,怪异了。
徐青不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自顾自说道:“你跟我一起去也能安全一些,我离开的事情暴露是迟早问题,到那时候龙风扬肯定会对你不利,我是真心不想你出什么状况。”
一番话说得倒是诚恳,可皇普兰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她皱了皱眉道:“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岛国,我懂得该怎么照顾自己。”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皇普兰被甩了一次很自然的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戒心,鬼知道到了岛国被那些妖精一晃眼能不能把持住,别到时候又来一次丢包,那可是任何姐们都伤不起!
徐青无奈的摸了摸鼻子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希望你能尽可能为我多争取两天时间,谢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他抬步向大门口走去,刚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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