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就好。你总在府里闷着不是办法。二哥府里的几株玉蝶洒金开了,请你过去观梅品茶。”齐子卿和齐子非向来走的较近,称呼上比别人亲近很多。
“是小寒时的茶会吗?我也有被请,子舒去吧!”子舒想要拒绝,温方文就开始怂恿了。
子舒看着窗外的小雪,明日就是小寒了,他答应了景清一起准备火锅,还想请父王一起来吃。他看了看温方文,又看了看齐子卿,两个人都很期待他的回答。明天若能早些回来就去吧,火锅反正要晚上吃才有韵味。
“茶会会持续很久吗?”
“洒金于夕阳,本是要在夕照中赏此花最好。不过看这天气,只能将就这飘雪了。明日很早就会散了吧!子舒有事?”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这位盛都才子最是了解。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不想在外待的太晚。”子舒的回答淡淡的,但对面的两人已听出了他的意思。
“明日我给你作一幅画吧!子舒!”温大才子最拿的出手的不是诗词而是画的美人图。他的画可谓是千金难求,有大家小姐上门求其作画,曾出千金他都没应的。所以此时提出给子舒作画,也算是子舒的莫大荣幸了。
“温大人,子舒不是供你作画的倡优。”听到温方文的话,子舒很感兴趣,他想知道千金难求的画是很么样子的。但是他还没开口,齐子卿就开始反驳了。
子舒诧异的望向齐子卿,不就是画一张相吗!他以前是常照相的,甚至还有几张油画的相,因为他想把他不长的生命留给别人一些影子,他不要他来世上一朝什么痕迹都没有。
“四皇子殿下,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也是在侮辱子舒。”对于自己的骄傲,一向得过且过的温方文也是不容人玷污的。
“你若不想有人如此说你,就应该行为收敛些。”齐子卿不想和一个要发火的文人多争执。“子舒,明日午后我会来接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温方文在齐子卿走后,对着轩榭外的梅花发呆。但仍然是一副气愤的表情,突然又诡异的笑了,子舒看着这个人,怎么也无法把他和在青玉山时听说的温大才子联系起来。
“子舒,我刚刚看到四皇子殿下来了,怎么不见人。”景清端着茶进了轩榭。
“殿下已经走了。这是给我的茶?景清公子就是客气!”看到景清进门,温方文就立即上前,一改刚才的愤怒表情,一脸讨好。
“景清人微,公子可不敢当。”景清递给他一杯茶,将另一杯端到子舒面前。
“我让柳蕴去拿东西,回来了吗?”
“回来了。”
“父王!”
小雪纷纷,夜已渐深。子舒走进重樱院,他的父王站在书桌后,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信,表情严肃。子舒的到来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子舒想到他的父王最近一直很忙,总在处理各种事务。现在他手中的书信又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急件。
“子舒!这么晚了还没歇下?”瑜亲王将他手中的信叠起来,放在了书架上。
“看到父王没睡,特意过来请安。”瑜亲王其实是刚刚回府,子舒一向睡得很早,今天坚持到现在都没睡,是在等他回来。
“你身子弱,以后还是早些睡吧!父子间不用讲这些虚礼。”瑜亲王看到了子舒手中拿的东西,表情变得柔和。“子舒,到这边来坐。是有东西交给我吗?”
子舒上前,将他手中的东西在书桌上铺展开来,那是一幅字,优美的字体如行云流水般铺陈其上。这是子舒用了将近半月写成的成品《孙子兵法——计篇》,他反复写了几十张,感觉这张最好,就表了这张。
这幅字用行书写成,整体大气而流畅,气势连贯,又自然精妙。即使见惯大家真迹的瑜亲王也不得不承认这幅字极有大家风范与手笔。以致以为这是子舒找来的什么真迹要他看,“这幅字用笔不俗,藏露得体,取势精妙。通篇浑然天成,流畅又气势恢宏。只是这篇写的是孙武的兵法,这字用在此处显得稍微纤弱,如若力道遒劲些应会更好。”
子舒看着他父王的目光已被他的字定住了,沉浸在对这幅字的欣赏和评论中,就异常兴奋和激动,他父王给他提出的缺点也被他无视掉了。
傍晚柳蕴将表好的字拿给他看的时候,他就开始激动,以致兴奋的饭都没怎么吃。他自己看这幅字也是越看越喜欢,脑海中不断想象着他父王看后的表情,现在他父王的表现几乎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不过还没等子舒自恋完毕,他父王的一句话就把他震到了。“子舒,你这是拿的哪家的真迹,不过看着墨迹还新,是赝品吧!你对鉴定古字画不行,就不要去……”
“父王!”子舒打断了他父王即将不着边际的话。心里不知道是高兴多一些,还是丧气多一些。他的父王就不能记住他曾给他许过的诺吗!“这是我上次许诺你,要给你写的字!”
瑜亲王可能是听出了子舒的咬牙切齿,立即想补救。“原来是子舒写的啊,这幅字的确写的不错,不愧是我儿。只是你这字是临摹的谁的,我都没见过。”
子舒更加气愤了,他的字居然被说成是临摹的别人的。“这是我自己写的,子舒专有,你又不注意我平时写字,以前怎么可能见过呢!”
瑜亲王想到他这个父亲的确不尽职,在一旁讪笑,“既然这幅字是子舒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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