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勾引他的这位皇兄也说不定!
看了看身后巍峨的大殿,子舒在心里感叹,命运无常啊!谁又能看透将来。
“皇叔和父王有事商议,让我来接你。你是要去皇祖母那里?”看来他的皇兄也有些尴尬,一直回避着子舒的眼睛说话。
“嗯,我们走吧!”子舒实在不想站在广场中吹风,先迈开了步。
“我在几个偏殿的休息室里找你,都没找到。没想到你站在广场上。小心又被风吹病了。”齐子卿的话带着关心。
子舒看了他旁边的人一眼,低下了头。‘我以为站在广场上更容易被找到的,没想到大家都不这么想,难怪老师一直说我思维独特。原来在广场中被吹了这么久的风都是白受罪。’子舒瘪瘪嘴,无精打采起来。
齐子卿走到子舒的左后方,挡住后方吹来的风,让子舒不被晚风吹到。“那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前段时间我去过王府几次,皇叔都称你病了不见客。你的身体,现在好些了吗?”他的话带着点异样,不像他平时的语气,即使温柔也带着强势和淡漠。
子舒不知道齐子卿作为一个皇子,要说出这几句算是道歉的话,曾在心里打了多少次腹稿(腹稿本来有很多内容,不过齐子卿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并且今天他能单独来见子舒并送他去慈宁宫,是多么的不易,可以说他是狠狠的被瑜亲王奚落了一番,又因他把那冷情亲王烦透了,便给了他一次机会。
子舒小心的瞥了一眼齐子卿。这本是自己的错,却要别人来承担责任,还让别人承受心灵上的伤害——内疚。子舒很过意不去,嗫嚅着说,“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父王不想让你见我才那么说的,你不用担心。那次的事情,本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子舒的声音很小,但齐子卿不可能没听清,可是他却没再说话。
子舒的话随着风散了,散在夜幕里。
两个人静静的向前走去,穿过殿宇楼台。
齐子卿看着前面瘦弱的身影,心里升起了怜爱之意。前面的人,黑发随着身子的动作轻轻摆动,一丝丝的又在风里轻轻舞起来,本是浅紫的缎带已被夜色染黑,在风里画出优美的弧线。齐子卿的心里从没有过此刻的平静,他本想回答子舒的话,本想说下去,却因不想打破此时美好的氛围住了口。
来客
温暖的被窝让子舒留恋不已,他不想起床。
陷在温软的床褥里,子舒望着飘雪的窗外。雪花缠缠绵绵飘落的样子真是美好,此时的天地都笼在它洁白的怀抱里。
子舒望着白雪发起了呆。想起昨天在慈宁宫吃饺子喝羊肉汤时的情景,就像普通的一家人,母慈子孝很温馨。子舒甚至还喝了稍许暖胃的酒,由于喝了酒,他不一会儿就犯困,回王府时还是被他父王抱着进来的。前世他也不能喝酒,但他喜欢吃酒酿,有一次他多吃了一碗就晕乎了一下午。没想到现在的身体也没什么差别。
“子舒,你还不起吗?再睡一上午就没了。”景清念叨的功力子舒一向很了解。
他轻皱眉,表示不满。“昨晚那么晚才睡,你让我再多躺会儿。”
“你早醒了,躺着也只会把身子躺软,起来吧!王爷不是要到轩里来用早膳。”景清把在暖炉上烤热的衣服拿给子舒,子舒抗议无效,慢慢穿起来。
“谁让你把上次的小笼包给他尝到,不然他怎么会到我院里蹭早饭。”子舒对早餐很挑剔,不合胃口的坚决不吃。于是一直是景清按照他的要求在给他做早餐。
“那可是你的父王,我的主子啊!”
听到景清夸张的口气,子舒翻了个白眼。“我不也是你主子,你怎么不这么听我的话。”
我知道你是我主子,一直知道。景清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径自出去了。
“景清我错了,快把我的鞋拿来。”看到景清出去,子舒发现他刚刚关于主子的话伤了景清的心。但他也只是开一个玩笑,在心里,他并没有把景清当作他的仆人,虽然很多事情他需要景清帮他做。
他昨天是被抱上床的,现在床前的脚榻上没有鞋。穿上了衣服他又不可能躺回去。
子舒盯着淡蓝的床帐发愣,想景清气消了快把鞋提来或者柳蕴快来也行。
不过景清柳蕴都没来,他父王先来了,手里还提着他室内穿的羊毛棉底鞋。
“才进院门,就听你要鞋,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瑜亲王宠溺的说着,把鞋给他儿子穿上。
子舒低着头,脸蛋通红。没想到一大早就出丑,还被他父王撞见,不过他的声音又不大,是他父王耳朵太灵敏了。
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打招呼。“父王!早安!”
景清可能也觉得刚刚的事有些过分,害怕王爷责罚,于是一直低着头。很不安的给子舒穿外袍,伺候梳洗。
看到景清忐忑的神情,子舒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今晚的家宴,你皇祖母让你去。”早膳过后,子舒坐在书房练字,他的父王在一旁看书。
子舒抬起头,眨了一下眼,一脸痛苦。“宴会嘈杂,孩儿不想去,我以后再去陪皇祖母吧!”
瑜亲王看了眼他儿子,子舒有事相求时,最喜欢用‘孩儿’而不自称‘子舒’,他说的时候,发音粘腻可爱,有撒娇的嫌疑。“我就说你昨日累坏了,今天在家休息。”
子舒以为他父王会为难他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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