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真的了解过它的食物类型么?
不过月见陵光不算最丢人的,她只不过是脚软而已,旁边那位长相粗犷挑着酒壶的大叔看到这老虎可是直接尖叫了,叫得特别惨,让她都不好意思一起跟着尖叫。
众刀剑付丧神们闹腾归闹腾,最终还是理清了自己的情绪,在他们全体出动的情况下还让主人在他们面前死去,这样的遭遇实在是太令他们难过了,他们真是没有用的刀。而眼前的月见陵光已经忘却了当年的一切,再提及这件事情她也不会知道,月见宗近倒是可能知晓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毕竟他们前后正好错开。
但是旁敲侧击去问话这件事,肯定是交给三日月宗近去做,他们就没那个交情去问了。
于是本丸又恢复到了正轨,月见陵光也渐渐的习惯并接受他们的存在,只不过压切长谷部似乎将她当成了易碎品一般,走路怕她磕着,喝水怕她烫了,时刻在月见陵光边上候着。
“啊——主人需要我啊——我不走我不走,主人需要我啊!!!”被月见宗近强行拖出去的压切长谷部还不死心的冲着月见陵光的方向伸着手呐喊。
“长谷部君还没缓过来呢。”看着被拖着走还拼命挣扎的压切长谷部,莺丸淡定的喝了口茶,“多拖两回就缓回来了,没关系的,他很坚强。”
“你们倒是对他温柔一些啊!”大包平吐槽道。
月见陵光死的时候,就在压切长谷部的旁边,还是替他挡箭,这对于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主人的压切长谷部来说是最大的打击了。现在他整振刀都有些不好了,只是强行安慰自己那一切都没有发生罢了,重新回到本丸见到月见陵光的魂魄安抚了他,但是却只是一时的安抚,他只能自己走出来心理阴影,其他刀也没有办法帮助他。
其实除了压切长谷部,山姥切国广也有些不对劲,只是他更加的镇定和情绪稳定,知道该做的事情和不该做的事情,在月见陵光需要的时候尽他所能给予帮助,但不会像压切长谷部这样变成一个粘着系。
所以月见宗近不在的时候,通常都是这种情况:压切长谷部想要粘着主人,月见宗近不让他粘着主人,于是山姥切国广出马看着他,在压切长谷部画风突变化成痴汉的时候把人拖出去。
当然,如果月见宗近在场的话,压切长谷部还会额外得到一顿暴打。好在月见宗近最近挺忙的,不然的话压切长谷部可就要被打惨了。
月见宗近这些时间都在忙着修复本丸的结界,只是颇为棘手,本丸的结界被打破过,又是被攻击又是让刀剑付丧神们卷入时空风暴里,别说建结界了,就连本丸在时空间隙中的根基都开始不稳了。
所以他带着狐之助,以及一些自愿来打下手的刀剑付丧神们一起检查,试图修复着本丸的结界与根基。只不过,尝试过一次没成功的事情,再试一次也未必会成功。上一次月见宗近就没有修好结界,这次自然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不是和那个叶王大人学过阴阳术么?”和泉守兼定抱怨道,他们全体去过平安京的时候虽然没有告诉月见陵光,却没有隐瞒月见宗近。
月见宗近听了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其他的反应,让看热闹的众刀遗憾不已。
#时光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可爱的小哭包#
“我用的灵力依然还是主人的灵力,现在主人的灵力太过凶煞,破坏性的工作还好,这种修复的就……我对结界还是挺有研究的,如果快准狠的破坏结界一向是我的强项!修复结界就差些。”
善于庖丁的人也不一定会懂得养那些鸡鸭牛羊,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那该怎么办?”堀川国广连忙拉住了和泉守兼定,免得他又忍不住脾气和月见宗近吵起来。
他们在告诉月见宗近在平安京的过往时,刚刚受了主人在面前受戮的刺激而联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回到土方岁三身死的年代却一次一次因为维护历史而袖手旁观的和泉守兼定,他不禁想到若是他们当时出手了,会不会也是做着无用功,无论他们怎么挣扎,前主们依旧该怎么死怎么死。
时空的法则那般强大,怪不得时之政府后来垮台了。
月见宗近平日里看来那般护主,却在听着他们的讲述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我知道,生死有命,这一点无论是主人还是我,都看得开。”
可是这个解释让脾气有些火暴的和泉守兼定忘了月见宗近一振刀能压着他们一群刀打,开口怼了起来,双方怼着怼着就止不住尺度。
和泉守兼定原本听月见宗近称他们为人工催生出来的刀剑付丧神时就很不爽,现在找着机会怼刀,一时口快便将他们推测月见宗近并不是刀剑付丧神而是一个真正的妖怪的结论说了出来。然而他还是太嫩了,月见宗近是真正经历过千年岁月的灵,要整治和泉守兼定连出手都不必出手,靠嘴就行。
上次今剑发现政府留下的极化信息时发现自己记忆作伪,根本不是源义经的刀时受到的打击还历历在目,月见宗近打击和泉守兼定自然是从土方岁三入手,他既然想要占着本丸,对里头的刀还是能调查的尽量调查。
“说你们是催生的刀剑付丧神又怎么了,付丧神不也是妖怪的一种,之前人类将你们捧高你们就真以为你们可以成为神灵么?我是妖怪,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堀川国广暂且不提,加州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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