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平回到建筑工区,他想入非非,几年不见金红丽还是那么漂亮,让他不能自己,这次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身败名裂,虽然他已经没什么好名声,但到了一个新环境还是要注意。
之所以这次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到金红丽家,他提前观察很久才知道郝利友不在家,大女儿去陈陇,小儿子去上学,他就是想告诉金红丽:他来了,他要和她好下去,不用算着郝利友走车时间偷偷摸摸,可以随时到他这里来,当然还要偷偷摸摸的。
周树平越想越激动,恨不得今天晚上就让金红丽过来,一个男人熬一个月是极限,他已经熬过半年了,极限的极限。
范素群有着女人的通病,好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她瞅着金红丽不在家的空档,急不可耐的上了楼梯过道翻起煤池,这些东西罗小毓之前塞回去时人小没有力气,随便的塞在上面用牛毛毡一盖再压上砖头,这也给范素群提供方便。
她拿出那个牛皮纸包急急忙忙回到家里打开一看,乐了,牛皮纸也没有还回去,煤池她能去翻,保不准别人也会去翻,谁知道是谁拿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宫斗
范素群心里嘲笑,你说你个金红丽平时看似一个精明的人,这么重要的东西还不烧了或是藏起来,唉,人果真没有十全十美,什么事也没有十全十美呀,她要是知道自己能生孩子,打死都不领养别人的。
说什么收养一个孩子可以带一个孩子,还不是她吃了朱立怀的药,想起那苦的跟黄连似的药,范素群有点恶心,当时还打着胎盘组织液,那一年她的屁股两边被针打的都全是硬块,那一年即便李守东要和她离婚,她也没有放弃过治疗,苦尽甘来孩子终于怀上,自己却发起愁来,李交健怎么办?
打不能打,卖不能卖,只能……
“咯咯哒,咯咯哒!”郝金波听见母鸡叫的声音一溜烟跑出家门。
“往哪跑,要开饭了。”金红丽喊着儿子。
郝金波没有回答,只需要一秒钟马上回来,他上了楼梯,看见自家煤池旁有一个母鸡警惕地盯着他,他笑了,把母鸡轰出鸡窝,母鸡惊慌的一跳离开,不情不愿的咯咯哒叫起来。
鸡窝里躺着一颗又大又白的鸡蛋,郝金波伸手拿起过,哇!还是热的,转身跑下楼。
二楼胡婶子听见鸡叫准备去捡鸡蛋,就看见一个小男孩儿窜出去,那身影好像是郝家的孩子,再去看鸡窝空空如也,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她追下楼到金红丽的门口不客气地喊道:“金红丽,还我家的鸡蛋。”
金红丽和儿子刚端起碗准备吃饭,听见这声音皱了眉头,看了看郝金波,郝金波摇摇头,金红丽不愿意气冲冲地打开门问:“胡嫂子谁拿你家鸡蛋了?”
“问你家儿子,鸡刚下了蛋就被你儿子偷走了。”
“你别胡说,我问了儿子他没有拿,一个鸡蛋,谁稀罕。”
“哎呦,我亲眼看见你儿子偷走了,怎么?是你大人教的?什么好的不教,教偷东西。”
&@&&……两人越骂越难听,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罗小毓懒得理这些人,家属区里经常为鸡毛蒜皮的事互相吵架,生活水平差了,人们就盯着眼前的利益不放,在过若干年人们忙的邻里之间不来往,甚至不认识,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年代才好?
范素群鄙视的看了一眼金红丽这一家人,大人偷人,小孩儿偷东西,她上前劝说:“算啦,别吵了,金红利你回去在问我儿子,胡嫂子你也再找找。”
“范素群,你别在这里假惺惺,我儿子没有偷,都跟你养儿子似的,光打不教育,什么东西!”金红丽气急的说。
“你说什么?”范素群也气坏了,张嘴就要说‘偷人’二字,想想牛皮纸还在自己家呢,忍了,她看了看气乎乎的胡嫂子走过去说:“别理这种人,走,胡嫂子到家里坐一坐。”
说的拉着一脸不愿意的胡嫂子走到自己家里,李交健吓得缩了缩,范素群温和的说:“吃完了把碗洗了。”
说完径直拉着胡嫂子走到里屋。
“什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难怪她儿子偷别人家东西她还护着,闹了半天偷惯了。”胡嫂子愤愤的说着,她还心疼那个鸡蛋呢。
范素群又说:“前几天那个野男人又来了……”
胡嫂子趾高气扬从金红丽家走过去,“呸!”一口唾沫吐在她家。
罗小毓站在自家门口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想想又去了楼梯过道的鸡窝看看,转眼盯着那个煤池沉思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金红丽感觉的周围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隐隐约约还听见二楼胡嫂子指桑骂槐的说:“不要脸,偷人的烂女人。”
她突然反应过来跑到煤池子去翻了翻,傻眼了,急忙回到家想跟正在睡觉的丈夫说这事儿,可是一想到丈夫最恨这件事,本来要把牛皮纸藏在家里就是因为郝利友看着心烦才放进煤池,这下好了不见了,她对丈夫有气又不敢说,这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怎么办?怎么办?
周树平,脑海里闪出一个人名,金红丽一直等到两天后郝利友走了才敢出去,提着篮子到地区买菜,绵水地区的建筑段和别的段不一样,它的位置在生活区内,建筑段管着房屋维修和生活水电,这些活也不是天天干,每年做计划有序维修,所以相对其他单位的工人轻松多了。
医院下坡处就是周树平的单位,那一片坡地最上面是医院,中间是建筑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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