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仅此一只,再无其他,你喜欢吗?”
莲姬淡淡地看了一眼,手中抚琴的动作都未停下,不咸不淡:“喜欢。”
沧澜对她冷淡的态度略感失望,凑到她面前:“那你怎么都不笑一下,你来宫中这么久了,本王还从未见你笑过。”那模样,就如同得不到糖果的孩童般委屈。
莲姬终于停下手来,微微叹息:“莲姬福薄,天生不爱笑,让殿下费心了。”而后又转首望了挂在一旁的金丝雀一眼。
金丝雀,笼中鸟,现在的自己,何尝不是困在这皇宫之中的一只雀鸟。这里有太多往日与玄殿下一起的甜美回忆,然而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山河颠倒、物是人非,心里只被满满的伤感充斥着。过往有多美,现在就有多痛,要她如何能笑得出来。
沧澜却不晓得她这些心思,依然期盼地说道:“本王还是想看看你微笑的样子,你笑起来,一定比现在还好看。”
莲姬在清怡苑待的时间越长,宫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也就越来越多。下人们无事最爱八卦主子的绯闻,难免有一些就入了她的耳。
有人这样说道:“哎,你最近怎样?陶妃娘娘没有打骂你吧?”
“哎,别提了,昨晚刚受了一顿教训,这身上的伤还没好哪。殿下也真是的,都一年没来咱们云舒苑,整得娘娘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受苦的全是我们这些下人。”
☆、后宫独宠2
“别说你们云舒苑了,现在哪个苑的娘娘不是这样,感觉大家都快要被殿下给逼疯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莲姬,也不知她给殿下施了什么mí_hún_yào,让殿下天天在她那儿待着,别的妃子一个都瞧不上。”
“依我看哪,照这么下去,咱们殿下这正妃之位,估计非莲姬莫属了。”
“不能吧,这莲姬不过是个歌姬,无权无势的,能帮殿下什么忙。就算殿下愿意,陛下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这可不好说。咱们殿下一向任意妄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算是陛下也未必拦得住,之前殿下不就为了她杀了禁卫军统领军策么,陛下还不是照样给他擦屁股息事宁人?听说最近殿下还在全国各处颁布了悬赏令,说是只要谁能博莲姬一笑,就赏他万两黄金!”
“有这么夸张的事?惨了惨了,看来我接下来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沧澜下发悬赏令之事,不仅轰动了皇城,也轰动了整个魔界。百姓们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这件事情,有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种佳话的,也有说红颜祸水贻害无穷的。然而这样的事情落到伽罗魔尊耳里,便只有荒唐二字!
那一日,一群侍卫忽然闯进了清怡苑,还不待她问什么,便有人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绑了起来。待到绷带解开、重见光明之时,她已被人扔到了一个暗黑的屋子里。
眼前珠帘晃动,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前面,但她却看不清那人的样子。
“你就是那个名叫莲姬的女子?”那人突然发问,声如洪钟,带着无比的威严与气势。也不待她回答,他又继续说道:“现在你面前有一杯毒酒,孤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饮了这杯毒酒,要么离开孤的孩儿沧澜。”
听他如此之说,她终于辨出眼前之人就是伽罗魔尊。伽罗魔尊,是害玄殿下国破家亡的人,也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随同沧澜进宫,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亲手取了他的头颅,放在玄殿下的灵位前以作祭奠吗?
今日还是她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与他接触,心中的仇恨就像棉絮一样瞬间膨胀。她忘了伽罗魔尊是个杀伐四方的枭雄,忘了自己不过是个魔力低微的女子,一心想着只要能在此时此刻杀了他,那她这辈子的心愿和使命也就圆满了。
她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抖,想要偷偷地凝聚些微弱的魔力,然而身后猛然嘭地一声巨响,禁闭的门扉就硬生生地被人给踹开了。
“父皇这是在做什么?”声音比人身先至,一袭银白的衣裳随后闪到她的身边,将跪在地上的她一把拉起,护到了身后。
伽罗魔尊本是差人一早就将沧澜引开,自己才好有机会对莲姬下手,心中怨斥那些人办事不力,背在身后的手指旋转了一圈:“这个女子蛊惑民心、祸乱朝纲,孤留她不得。”他声音狠戾,目露寒光。
沧澜本就对父皇的所作所为十分反感,听他如此之说更是怒火攻心:“父皇若要动她,除非先杀了儿臣!”他平时一向嚣张惯了,便是在此时此刻,也毫不畏惧,直言顶撞。
☆、非卿不可1
伽罗魔尊脸色又更加阴沉了几分,只觉得这个儿子是被自己惯坏了,已经到了藐视皇权的地步,但还是不想与他撕破脸:“她不过是个歌姬,这天下间要多少有多少,你何以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歌姬再多,但儿臣心里,也只容得下她一人!”他说得果断决绝,“今日既已闹成这个样子,那儿臣就干脆把话说开了。儿臣就是有娶莲姬为正妃的打算,还望父王应允!”
他只抱拳挺于身前,连跪都没有跪,语气也是那般气势凌人,这哪里是请求,根本就是威胁!伽罗魔尊顿时火冒三丈:“胡闹!你是孤的儿子,是未来的储君,也是即将继承魔界大统的人,怎可以娶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儿臣这辈子非莲姬不娶,父皇若是不答应,这储君之位儿臣可以不要,也绝不许有人伤害莲姬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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