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是不是,你等等,我刚下错了,不做数,你快把我的白子放回来。”
何青玄眉头皱了皱,无奈地松开手来。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慕月拿回白棋,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落子的地方。忽然间,搁在一旁的传声镜闪出了青色的光芒,是白钰找她来了。她兴奋地抛下手中的棋子,拿起传声镜,丢下一句“不玩了”,就跑到门外与白钰畅谈去了。
“白钰兄,你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啊?”
“刚处理完一些教务,得了空,就想找你聊聊。你在呢,在做些什么呢?”
“我刚下棋呢。”
“下棋?原来你还会这个,有空倒是也可以教教我。”
“不行不行的啦,我也是刚学,还是个半吊子,哪里会教人呢。对了白钰兄,你现在人在哪里呀,我们都好久没过见面了,很是想念你呢。”
“真的吗?我在石峰镇,京华城附近的一座小镇上。”
“这么巧?我们也刚到京华城哎,你那里离我这边应该不远吧?”
“不远,我御剑过去的话,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晚上有空吗,我可以过去找你。”
“有空有空,那我们什么时间在哪儿见呢?”
“嗯……那就戌时、城南门口见吧。”
“好,我一定准时到。又能见到白钰兄你了,想想都觉得很开心呢。”
……
屋外,慕月和白钰滔滔不绝地聊着;屋内,何青玄捏着一枚棋子,指节发白,只差一点便要将那棋子捏碎了。
这家伙,跟别的男人聊天也不知道走远一点,生怕他不会吃醋么……还有那什么白钰,到哪里都阴魂不散的,慕月是他的女人,他也想抢吗?
心中越听越是烦闷,真恨不得将那传声镜夺过来,一把给毁了。恰巧此时,祈愿跳上了棋盘,将棋子拨弄得叮咚作响,让他愈加觉得烦躁。
不过它今日主动凑过来,倒让他想起了一件事。那日在山崖底下,有一个黑衣人从祈愿的体内现出身来,应当不是他的幻觉。只不过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呢?他不声不响地潜藏在慕月身边,又有什么目的呢?
心中诸多疑惑,他决定试它一试。他向祈愿伸出一只手,故作温柔地唤道:“祈愿,过来。”
祈愿闻声看了看他,迟疑了一阵,还是丢下爪下的棋子,朝他手边蹭了过去。
他面带微笑地将它揽到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它的皮毛,低声说道:“祈愿,你可知这世间有一种灵狐,幼时便能通人性、懂人语。再靠天地灵气养护,千年便可修成人形。
可也有另一种狐狸,本身没有这种慧根,但在它死去之后,有邪灵侵入了它的身体,所以表面还是生龙活虎,与活着没有多大区别。这种情况下,它若现出人形,便是那邪灵本来的模样。祈愿,你说你是属于这其中的哪一种呢?”
他的话让肃无比震惊,这人何时竟已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他想不通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但显然也没打算就此坦白,所以表面上,它还是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在他怀中安静地待着。
何青玄轻声笑了笑:“比我想象中的,要沉得住气呢。不过就算你不肯承认,我也有办法让你现出身来。”说着他便捏着祈愿的脖子,将它拎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向它施加威压。
起初,祈愿还只是一点点挣扎,越到后面,双腿蹬得越厉害。好难受,这种威压,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地包裹着、挤压着,身体像要被捏碎,透不过气来。
肃竭尽全力地忍耐着,他不能反抗,否则就前功尽弃了。可要再这么拖下去,只怕也不得不弃了这身子,逃出来。
岌岌可危之时,幸亏慕月回来了,她看到何青玄正在虐待祈愿,连忙跑过来一把将它夺了过来:“何青玄,你在做什么,你是要弄死祈愿吗?”
相比慕月的大呼小叫,何青玄倒显得十分淡定:“它刚刚咬了我一口,我只是轻微地教训它一下。”
轻微地教训?肃听了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它都快被他弄死了,还叫轻微地教训?而且它什么时候咬过他啊,这家伙还真会恶人先告状。
不就是比谁会耍无赖么,它也会!于是它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支吾了两声,又朝慕月怀里钻了钻,显得很是委屈。
慕月本就疼爱祈愿,见它这般柔弱,更是心疼不已:“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不惹它它才不会咬你呢。以后不许你碰祈愿,哼!”说完她便抱着祈愿,气呼呼地走了。
而此时在隔壁房中,凌霜刚刚写好了一张字条,轻轻地放下笔来。字条上只有简单几个词:戌时、城南门口、白钰。
刚刚慕月在门口与白钰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之前她不许教众私下对付血影,是怕他们动手的时候,会误伤了玄殿下。可若只有慕月一人,她并不介意借教众的手,除了她。反正教众都以为她就是真正的血影,让她做这个替罪羔羊,不也正好的么?
而且黑鹰一直想为弟弟黑豹报仇,收到这个礼物,想必也会十分欢喜吧。给他一个白钰,再附送一个慕月,搞不好会三败俱伤,这样的结果,对她、对玄殿下来说,才是最好的呢。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唇角上扬,邪魅的笑容像盛开的罂粟花,阴毒而灿烂。她在手中唤出一朵黑莲,将卷好的字条放入其中,那黑莲便自动合上花瓣,旋转了几圈,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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