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在他结婚前么?
圈子里的公子哥玩女明星不是稀罕事儿,可当事双方大多头脑清楚,彼此都明白这是利益交换,一方要的是贴心可人、带出去能长脸的床。伴,一方要的是与之对应的金钱和资源。
各取所需,十分公平。
在这段关系开始时,霍从熙便应该明白,她是嫁不进容家的。
容家是名门望族,在沪上绵延近百年,这些世家大族自有其生存法则,婚姻是将各个家族利益绑定的最有效手段。
因此容家是绝不会允许接班人娶一个家世平平的女明星回家来的。
哪怕这个女明星身家清白、洁身自好,而与容家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素来放浪形骸、声名狼藉。
不公平,当然不公平。
这个世界从来都阶级分明,等级森严。
谁都无能为力。
更何况,哪怕是容禹本人,似乎都没有要娶她的意思。
不然,为何容禹会在经历那样失控的情绪后,转脸便依旧同正牌太太出双入对,表演恩爱给全世界看呢?
夏清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对面的女人,最终也只能说:“孩子的事情……其实未必不是好事。”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被生下来,恐怕将来它的处境,要比今日的霍从熙更难堪上一万倍。
沉默几秒,夏清时继续道:“比起其他人,你的选择还是要多得多。”
她才三十三岁,往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
坦白而言,单以交易来论,霍从熙的这一单交易,怎么也不算亏本。
比起那些人老珠黄后被一脚踢开的女人们,当初容禹起码愿意花重金气来捧她,将她捧上神坛,捧到今时今日、足以载入中国影史的地位。
她至少有事业,这才是女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夏清时叹一口气:“你现在……还是想要息影么?”
旁边一直沉默的霍从熙突然站起身来,她径直往阳台走去,等到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盆栽。
她将那个小小的盆栽摆到夏清时面前,脸色苍白地笑了笑,“能帮我照顾它一段时间吗?”
可以当然是可以……夏清时迟疑着将那个盆栽接过来,但却本能地忧心霍从熙的精神状态。
她望着霍从熙,试探着开口:“你……”
“你放心,我没有想寻死。”霍从熙了然的笑了笑,“就是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要是把它留在家里,没人浇水,等到回来,说不定就死了。”
又坐了一会儿,夏清时便起身告辞了。
她还是有些担心霍从熙,总觉得她不大对劲,生怕她一时冲动,作出什么傻事来。
夏清时翻开手机通讯录,想要给霍从熙的经纪人打个电话,但转瞬便想到,霍从熙的团队都是汇星的人,眼下她和容禹闹翻,未必见得愿意同容禹手底下的人再有瓜葛。
可夏清时也想不出还能给谁打电话……她的那个初恋男友厉堃也许是个好选择,可谁知道事情过去大半个月,现在还有没有狗仔埋伏在霍从熙家附近。
若是被狗仔拍到,那就是自己给她惹麻烦了。
夏清时还在犹豫,耳边传来“叮”的一声响,是电梯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是容禹。
夏清时后退一步,为他让开路,“容先生。”
看见夏清时,他似乎也颇感意外,但仍好风度的朝她点点头,“清时,你好。”
他的视线掠过夏清时手上的那一盆盆栽,停顿两秒,然后便继续往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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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公司的时候,夏清时意外发现了叶真真也来了公司。
叶真真是来发喜糖的,小糖盒被打造成珍珠贝母的形状,造型精巧,一看就令人爱不释手。
公司里的小姑娘都聚了过来,围着叶真真聊天说笑,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好漂亮的盒子呀!真真,你老公对你真好,婚礼都策划得这么用心!”
“对呀!你老公人又帅,还是耶鲁毕业的高材生,又这么爱你!真是羡慕死我们了!”
“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呀?有没有联系媒体?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
夏清时走入会议室,原本还在嘻嘻哈哈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
夏清时板起一张俏脸,冷冰冰地看着被围在正中央的叶真真。
见夏清时这幅模样,其他人都讪讪的,下一秒便都悻悻的散开了。
看见她,叶真真连忙站起身来,脸上堆叠了几分讨好的笑意:“清时姐。”
夏清时在桌边坐下,一时没有吭声。
她看出来了,叶真真这是人逢喜事,整个人由内到外的愉悦,因此再见自己时,一改先前机关枪似的咄咄逼人,变成了个温柔可人儿。
尽管先前她已经向叶真真挑明自己不会再下力气栽培她,可这一个月来,叶真真还是没有主动向老板提出换经纪人。
这会儿到了夏清时面前,她又重新低眉顺眼起来,满脸讨好的笑:“清时姐,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气,当然气。
要是不气,夏清时就放任她死活了,横竖和自己没关系。
可她知道,叶真真心肠软,没什么脑子,又太缺爱,随便来个谁稍微对她好一些,她就能对着别人掏心掏肺。
这种人,感情上最容易被男人骗。
可哪怕你情愿被男人骗,也该血厚点不是?
叶真真就该全心全意拼事业,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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