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要做的,就是冷静的旁观。
此事关乎复杂,故他也不希望江樱插手此事。
江樱听罢晋起的话,只能点了头。“我知道,大概真的是我想多了罢。”
也许晋大哥说的是对的。
她只是被近来所发生的事情冲昏了头脑也不一定。
对于当今的时局。她只是一知半解,必然是没有晋起了解的透彻。
她一直……很相信晋大哥的。
晋起见状,满意地微一颔首,复又交待道:“近来若是无事。你最好也不要擅自出门走动。如今的情况,谁也说不准。”
江樱便又点头,同时也不忘道:“晋大哥你也是。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李氏的突然离去,让她现在犹感手足无措。
失去身边的人的感受。她不想再体会了。
听她言语真切,晋起饶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死在这场瘟疫之中,但心底不免还是熨帖非常。
于是看向江樱的眼光不自觉的便柔和了几分,起了身道:“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事再去找我。若是我不在家中——”
江樱听到这里,笑着接了话道:“那我便还将这朵珠花别在晋大哥的门锁旁。”
说罢,笑眯了眼睛冲晋起扬了扬手中的紫丁香珠花。
晋起怔了怔,而后点了下头,便转过了身去。
也正是这转身的间隙,才泄露出了嘴角那一丝温和的笑意。
江樱送着他出了门,又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白茫茫的街道尽头。
“人都走到十万八千里开外去了,还看个什么劲儿?”
耳边突然响起的一道声音将江樱吓了好大一跳。
定神一瞧,这才瞧见方昕远不知在何时竟然来到了自己身旁。
方昕远见她这副大梦初醒的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个背影而已,就值得她看得这样入迷?!
殊不知,江樱方才可不单单是在看晋起,而是在想事情。
江樱却也不同他多费口舌辩解,径直问道:“方少爷来此作何?我们一江春近日来并不待客——”
“我可不是来吃东西的!”方昕远又送了一记白眼给江樱。
在她眼里,这么俊朗不凡的他,难道就是一个成日就只知道吃喝的人吗?
还有办法好好的交流吗!
“那方少爷上门所为何事?”江樱皱了眉看方昕远。
方昕远觉得他又想翻白眼了。
请问,她这是在拿什么眼神看待自己?
是觉得自己过来就不会有好事吗?
方昕远费了好大劲才强忍住了要调头回去的冲动。
“本少爷可是来找你办正事的——”方昕远强调道。
江樱这些干脆也不开询问了,只拿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方昕远心里这才舒服了那么一点儿,轻咳了一声道:“昨日你不是说你觉着这病不是普通的瘟疫那么简单吗?”
江樱想了想,而后认真地答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可见方才晋起的话,她是真的听进去了……
“什么?”方昕远面部扭曲了一下。
这种好不容易找到有同样想法的人,结果对方说变就变、自我否定了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差!
做人这么没有主见真的好吗!
方昕远鄙夷地看着江樱。
江樱有些讪讪,同他解释道:“我又不懂医术,你且当我昨日是胡说八道的吧。莫要往心里去。”
若是这少年被自己带到沟里去了,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你怎么就知道你的猜测一定是错的?”方昕远不做犹豫地道:“不瞒你说,许久前我就开始注意此事了,我同你的想法一样,此病绝非普通的瘟疫——”
“可是……”江樱刚要再说话,却见方昕远伸手示意让他先说,便住了嘴。一脸无奈地看着方昕远。
那表情。俨然就是在看待一个钻进了牛角尖的孩子一般……
不得不说,晋少年洗/脑的效果确实强大无比。
方昕远尽量忽视着江樱看待自己的眼神,一脸正色地说道:“我这些日子也在暗下观察着几位病人的病情变化。之前一直也查不出什么不对来,因为这些病人各方面的症状都只是普通发烧的症状而已,并无其它异常,故我也十分不解——”
“无法解释病情为何会恶化?”江樱总算是提起了一丝兴趣来。
方昕远点点头。声音低了低,说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来:“其实我从许久前。便一直怀疑……城中百姓之所以会齐齐发此怪病,是被人下了毒。”
综合气候等因素,他都一一的做过详细的研究,但都无法解释此事。
江樱闻言赫然瞪大了眼睛。
有人下毒?
其实这个推测。真的同她的想法十分接近。
只是方昕远竟然比她还要大胆上许多。
她只是怀疑有人在暗下操控此事,他的怀疑却已经细致到是有人在暗下投毒了——
分明是乍一听有些荒谬的无稽之谈,但她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欣喜呢?
江樱心里那份刚被晋起压制下去的怀疑。再次一股脑儿全冒了出来,且相较于之前。有增无减。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了怀疑,还是去证实一番来的更为妥当。
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可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总要好过没完没了的暗自揣测。
这些道理江樱都懂,可问题是……“你既然方才都说了这些病人的症状都只是简单的发烧而已,并无其它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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