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振奇,古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这样直接兵谏,不止太过于冲动,而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最后还可能会把自己搭上,我觉得与其做这样的危险的事情,不如我们先按兵不动,养精蓄锐。等到我们的力量足够强大了,无论是r国还是王蒲节,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对不对?”
随着陆悠鸣的声音不轻不重在耳边劝说,闫振奇感觉自己的头脑恍惚起来,然后慢慢觉得阿呦说的很有道理。直接兵谏实在是太冲动了,他应该进行一个更长远的规划。
“阿呦你说得对!我们要从长计议!”
陆悠鸣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微笑,非要逼我出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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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闫振奇拒绝了?”冯宵练不止震惊,而且失望。
他离开的时候明明看见他已经意动了,为什么不过短短一个晚上,他就改了主意了呢?
“听说是因为陆小姐的劝说?”他的副官悄悄在冯宵练的耳边说道。
陆悠鸣和林凤来不和,所以他很容易就从林凤来的人那里打听到,在冯宵练进去之前,陆悠鸣就进去了,然后冯宵练走了以后,她也没有离开!
“奸妇误国!”冯宵练狠狠的拍着桌子。
另一边,温舒言也向钱副官确认,“闫振奇确实拒绝了?”
“是的!”钱副官有些失望。
“这样的话……”温舒言若有所思,“钱副官,我们……”
钱副官听罢,犹豫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而且我们这样做,就等于放弃了闫家在整个东北的势力!”
温舒言摇头,“现在王蒲节那边越来越强势,再这样下去孙培芳的教训就近在眼前!再加上,现在东北军已经开始逐渐腐烂了,大家都各有各的心思,也越来越不好控制!“”
民党和g党在蜜月期的时候,曾经一起攻打过军阀,孙培芳就是那个被g党和民党一起扫荡的军阀。
钱副官一想,也不得不承认温舒言说的有理。
自从闫正邦死了以后,东北军就开始人心涣散。闫振奇又不像是闫振良一样,是从小培养的继承人,难免镇不住场!在这样的乱世里,谁不想要称霸一方啊?
温舒言说完以后,钱副官愣了一下,随后有些黯然的说道,“您说得对!”现在的兄弟们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同舟共济的决心,反而变得功利和野心勃勃。
“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温舒言一锤定音,钱副官也迅速收拾好心情,准备按照温舒言的计划去部署。
冬月2日,王蒲节亲临东北巡视。
闫振奇在家中设宴为王蒲节接风洗尘,闫家前身是前清亲王府,府邸广阔,花园景色秀丽。
王蒲节一边在闫振奇的陪同下欣赏景色,一边感慨,“振奇啊,你这生活过的可是比我都舒坦啊!”
闫振奇心中一紧,“委座过誉了!“
王蒲节笑而不语,转而提及其他话题。
闫振奇心中微松。
“我知道最近很多人对我有意见,觉得我假公济私,只顾着围剿g党,忽略了r军的侵略!”王蒲节突然开始诉苦,“但是我也是为了华国好啊!如果我们国内不统一的话,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抗击r国,你说是不是?”
闫振奇自然不能扫王蒲节的面子,点了点头,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劝说,“其实,我们完全无需担心g党,一百个g党的力量加起来都比不过我们民党!委座,我们何不先联合抗击外敌?毕竟g党还算是我们的同胞,但是r国确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王蒲节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你想的太天真了!”
“委座……”闫振奇还想再劝说一下,王蒲节就立马打断他,“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闫振奇有些憋屈,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当初应该答应冯宵练。但是随即,陆悠鸣的话浮上心头,他只好把心中的不甘吞了下去。
过后,陆悠鸣知道了这件事,埋怨道,“你多什么嘴啊?明知道王蒲节对g党忌惮,你还帮他们说话,你且看着吧,王蒲节过两天就要跟你谈军权的问题。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王蒲节就开始旁敲侧击,想让自己的嫡系部队接受东北军,闫振奇顾左右而言,插科打诨,终于把事情糊弄了过去,但是他心里清楚,王蒲节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几天他一直躲着王蒲节走。
这一天,他在书房里,突然感到心思有些烦躁,他就询问自己的副官关长秋,“冯成将走了吗?”成将是冯宵练的字。
关道,“走了!”
闫振奇放下心来。
“振奇,振奇!”陆悠鸣突然冲了进来,“我们不是说好不兵谏了吗?你为什么让人把王蒲节的院子围了起来?”
“什么?”闫振奇震惊的站了起来。
“是我干的!”据说已经走了的冯宵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他的书房,“闫安彭,你现在跟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猜你要是告诉王蒲节你无意囚禁他,他会不会信呢?”
“卑鄙!”陆悠鸣恨恨的骂道。
“闭嘴!你这个奸妇,如果不是你,我何须出此下策!”随后,他转向闫振奇,“闫安彭,你自己好好想吧!”然后离去。
闫振奇疲惫的坐回了椅子,陆悠鸣着急的问,“振奇,怎么办呢?”
闫振奇叹气,“我们现在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陆悠鸣怒骂,“该死的冯小莲!居然这么算计我们!”冯宵练幼年体弱,其母怕其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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