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一双粗糙的大手包裹着温婉柔弱无骨的一双小手,温和地说着:“青儿,从今天开始,你我就是夫妻,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再不会让你受苦了。”
温婉面露困惑“结发夫妻,永结同心?”她跟他,结发夫妻,还能同结同心,别开玩笑了。一旦寻了机会,她就会跑,有多远跑多远。
白世年点了点头,见着温婉还是棉露疑惑,不相信的模样。拉起温婉的手十指相扣,笑着说道“执子之说,与子偕老。”
温婉怔了。她一直想要一个家,一个能让她安心的家。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度过一生,是她所追求的。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能实现。却没想到,在这等阴差阳错玩笑的婚礼之下,反而得到一个男人的承诺。这算不算老天在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温婉很想哭,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怎么可以这样玩她。
白世年看着温婉的神情,想着青儿定然是受了很多苦“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再不会让人欺负你。很晚了,安置吧!”
温婉一听安置两字,哆嗦了一下,回了神。完蛋了,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把今天这事圆过去。温婉看向外面:“好象现在刚刚天黑吧?”就没见过这样的新郎官。天没黑就入了洞房。
白世年笑得很灿烂:“刚天黑,也不妨碍我们洞房啊。”其实他没想过要洞房,毕竟青儿年龄才十三岁。这么小,是不能圆房。否则就会伤了身。
温婉想装死,可是这该死的什么破酒,她都喝了三杯,怎么也不醉啊!温婉装死也装不过来。脑子迅速转动开来。该用什么法子把这该死的洞房给糊弄过去。
白世年看着温婉喝完酒后,原本白皙的小脸这会红晕散开,显得特别的娇艳,蔓延至耳后项间,连小巧的耳垂都变成了粉红色。心里早就痒得不行。白世年再忍耐不住。一双手从上往下摸。见着温婉在神游,朝着温婉的耳垂吹气。吹得温婉痒得难受。
温婉想推开他。可惜现在全身还是不得力。该死的软筋散。等回去,一定千刀万剐了做这软筋散的人。不,连个丁氏,也不能放过,都不能放过。眼前的男人。恩,也不能放过。
白世年也是折腾了两天以夜没睡觉了。有些困了。想抱着温婉睡。但温婉以为他是想吃自己豆腐,急智之中蹦出一句“那个,我今天不方便,那个,那个来了。”事实上。她到现在,这个还没来呢!
白世年其实从温婉的话语里推断出来她的真实年龄,压根就没这想法。见温婉突然来的这么一句。反而笑了出来,本来想搂着。这会却是故意一般,手在游动。
温婉可怜巴巴地说道:“真不方便,来日方长。”
白世年一看温婉的神情就知道,这是在拖延时间了。笑呵呵地故意在温婉脖子上嗅了下,又啃了几口:“青儿,你真香。闻着让我都把持不住了。”
温婉,脑子一转,瞪着他。故意装成很恼火地模样怒骂道:“香香香,香你个大混蛋。你香过多少个女人了?”
白世年见着新娘子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笑眯眯地。
温婉不想着,必须转移话题。故意装做兴致很高地模样道“我们来聊天吧!”
白世年也正正经经地坐起来。她要看看他的温婉,到底要做什么。
温婉想着当英雄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是过程,却是极为惨烈的。所以故意问道“白世年,杀人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恶心得想吐?有没有做噩梦?”她第一次杀人,因为恶心多过于恐惧。等心头的恶心劲过去了。恐惧也没了。
白世年面色很平静“第一次杀人,吐了大半天。后来,杀着杀着,就习惯了。”
温婉一下语塞了,想着该找怎么样的话题。
白世年倒先是问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温婉脑子转得快:“当时刺客太多,夏瑶姐姐让分成几路分散刺客的注意力。护卫我的几个侍卫都死了,我趁他们打斗时机,就跑开了。”
白世年看着温婉道:“你一个人,身边没有护卫,不怕?”
温婉摇头:“身边有护卫才更危险。以前夏瑶姐姐教我们,在危险的时候该怎么逃生。当时想着,他们要杀的是郡主,我虽然长得像,但会说话,那些刺客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白世年微微点了头:“那你怎么被丁家的人抓住的?又被推上了花轿?”
温婉低下头,闷闷地说道:“我当时想着跟着丁家女一起走,危险会小很多。毕竟一个人,容易引人注意。本想着跟着一起回京,回到京城找人帮忙。哪里知道,就被喂了药推上了花轿替嫁。”
白世年倒觉得这阴错阳差很好。
温婉眼睛一闪:“白世年,我只是替嫁,不是真正的新娘子,应该是不做数的吧?”
白世年笑得很自傲:“不作数?谁敢说不作数。拜堂成亲入了洞房,你就是我媳妇。就是皇上,也不能说不作数。”
温婉低下头,腹诽不已,她就猜测到是如此。好死不死,怎么就偏偏碰上这么一个人。
温婉只能转移话题,这个话题纠结太多,也无益处“倭寇,到底有多厉害。”
白世年摇头道“这些东西,你不会懂的。”
温婉轻笑道“你好象看不起女人?我知道的东西多着呢,别小看女人。就如倭寇里有一类杀手,叫忍者,就是这次刺杀我们的。这些人练了分身,只有杀了真身才能彻底灭了,我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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