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记得在罗里尼亚皇宫里打牌的事吗?”库洛洛又提到了另外一件事,“上次被打断了,扑克牌,还要玩吗?”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全新的扑克,外盒的塑封都没有拆开的那种。
上次她“临危受命”,代替手气奇差的侠客上场,顿时大杀四方,把所有蜘蛛的荷包洗劫了个遍,并在那之后酒壮怂人,啊呸呸,勇士胆,于是上前挑战他们老大。
那个时候库洛洛提了个什么要求来着?
——要不要再来几局,我们赌点别的。
——谁赢了,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输了的人如果选择不回答,就要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
酒醒了之后,布兰琪已经记起来了她想要问的问题。
你偷能力需要达成的限制是什么?
当年被偷的莫名其妙,要死也要死成个明白鬼。
这次如果库洛洛赢,无非他会提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让她答不出来,于是不得不答应去塞拉市的要求。
……呸!布兰琪暗骂自己丧气,还不一定会输呢。
就说拼手气,看他那副眼眶发黑的倒霉样,自己有赢下来的自信!
然而在十分钟后,布兰琪又拉坏了刚修好的门边框,她阴郁地出门了。
三十分钟后,她在机场缓过劲来,坐在轮椅上,顶着空中乘务人员同情又可怜的目光,登上了飞艇。
布兰琪有气无力地打字到:“为什么我一发就抽中了鬼牌?”
此时库洛洛正施展出爽朗青年的魅力,对空姐说:“不好意思我妹妹身体不是很好,能够拿一条毛毯过来吗?”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这股子虚假的爽朗味还没退干净,库洛洛回答道:“我出老千了。”
布兰琪:“……”
他们的牌桌上默认有这样两条规则:第一,不允许出老千;第二,如果出老千没有被发现,请无视第一条。
库洛洛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去,纯黑的干净瞳仁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布兰琪。
“如果不想来的话,回答问题就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这时空姐正好把毛毯送来,并笑着对布兰琪说:“你兄长真的很体贴呢。”
布兰琪黑着半张脸,一把抓过毛毯把自己从头包到脚,眼睛一闭,装死睡觉。
库洛洛问的是——为什么不肯张嘴说话?
确实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不难……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飞艇经过两小时的飞行,来到了同在约路比安大陆的友克鑫市,因为在前往塞拉市之前,他们还有一点准备工作需要完成。
塞拉市没有本地居民,这座城市就是建立在原著民的头骨之上,据文献描述,现已经被屠杀殆尽。
进入塞拉市的人们,不论是前来享受的达官权贵也好,还是贩卖人口物资的商人也好,还是作为货物被卖进去的人也好,都遵循着一个最古老的制度——介绍制。
这种方式确实曾经一度限制过塞拉市的发展,不过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富豪们总特别吃饥饿营销这套,在几百年后的现在,塞拉市的“消费者们”,也已然是十分庞大的群体了。
塞拉市位处海岛,周围海域暗礁颇多,暗流防不慎防,船只不易通行,飞艇是唯一的交通方式。
单一的出行方式也意味着管理更加方便,同时代表着库洛洛想要入岛,不是随随便便抢一艘飞艇就能进去的。
他们首先需要抢夺一张“通行证”。
本着方便就近原则,无辜的目标已经定好,目标名叫约翰·赫普斯,住在位于友克鑫市郊的豪宅里,是一家上市电子公司的老板。
这是他表面的一张皮。
背地里的皮囊并不比盗贼头子光鲜到哪里去,约翰·赫普斯是一名恋童癖,每次去塞拉市,在观看野兽撕咬少女的同时,喜欢找一些肤白纤细最好有着蓝色眼睛的少年们作陪,且男女不限。
肤白纤细且正好拥有蓝眼睛的本人——布兰琪,从出门开始脸上的黑气就没有消散过,她怀疑库洛洛选的目标是故意的。
为了防止价格堪比十辆顶级限量跑车价格的轮椅再次遗失在某坐不知名的垃圾山前,布兰琪脑子忽然清醒,在友克鑫的机场,布兰琪顶着工作人员们诧异的眼光从轮椅里站起来,把它邮寄回家,谁知道手续刚办好,那个不要脸的盗贼头子又给她弄了一辆普通的来。
布兰琪明知有诈,抱着侥幸的心理坐上,果然还未安稳上十分钟,就被推着轮椅的某人略施了个巧劲,她连人带轮椅地,摔到一辆急速驶来的豪车前!
……还好司机驾驶水平过硬,及时刹车,不然她一定会让库洛洛见识见识什么叫徒手劈轿车——并且这也会是他的下场。
意外交通事故本全权交给司机处理,约翰·赫普斯隔着车窗淡淡地瞥一眼,见到了摔在地上的少女,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苍白到几乎要消失,带着一种病态美感的银发少女,难得的是眼瞳还是纯净的蓝色。跪倒在地上的四肢那样纤细,似乎轻轻一折就断,年纪不大,皮肤也很细嫩,不禁想看看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她的白皮肤上印下许多属于自己的印记,这种想法让人无端升起一股……
是的,对约翰·赫普斯来说,是性/欲。
约翰·赫普斯不自觉打开车门。
就在这时库洛洛冲过来,一把扶起布兰琪,他堪比奥斯卡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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