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六品:荣华
从六品:贵人
正七品:美人
从七品: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宝林
末九品:秀女
☆、归来
永邺不朽,大夏长青。
同东凌之间的战争,自去年秋天开始的,直到今年的初春才结束,打了有半年之久。两国边境,交战士兵,被殃及的无辜百姓,死伤无数。
大夏虽是胜了,也只能称之为惨胜。
仗一打完,主帅便带着军队班师回朝。
晴朗的夜,星斗满天。
韩叙站在浩瀚苍穹之下,静静地看着永邺城斑驳却依旧牢固的城门,思绪万千,年轻的轮廓鲜明有如刀削,久经风霜的身影,挺拔不屈一如从前。
五十里之外的大军驻扎营地中,几个兴奋得睡不着觉的士兵围在火堆旁闲聊。
“还是帝都好啊,温暖安全。”
“可不是嘛,跟这儿一比,边关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冷的要死不说,还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这次打了胜仗,明儿一早,城门一开,就能看见这整座城市都在为咱们欢呼了吧?”
“你个傻小子,人家十成十的是在为韩将军欢呼,关你什么事儿啊?”
“……”
沉睡的永邺,即将迎来它不朽的英雄!
***
皇城长安,舞袖阁。
雕花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进行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
白景玄将木盏盏压在身下,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分‖身奋力地在她体内驰骋着。
木盏盏手臂搂着皇帝的脖子,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睛半眯着,看起来是媚眼如丝,其实是太困了睁不开,被吻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双唇微微开合,吐出动情的呻‖吟之声。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她搂住他脖子的手力道加重了些,长腿勾住了他的健壮的腰,上半身微微屈起,贴上他的胸膛,以这样拥抱着的姿势,同他一起迎接那最美妙的一瞬间的到来。
滚床单这种事,如果做到一半,一方睡了过去,只留下另一方孤军奋战,在大的兴致也会被消磨掉,当然,某一方吃了春‖药这种情况不算在内,也许还会有其他什么特殊情况也不一定。但在皇帝面前,一切的理由都是苍白得。
于是木盏盏只得强撑着精神,应付到最后,期间会偶尔配合一下,不至于会让人觉得腻味。
妖精打架一结束,木盏盏便撑不住,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脑中回荡着的唯一想法是,这姓白的混蛋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么qín_shòu......
白景玄将得到满足后疲软下来的分‖身退出了木盏盏的身体,半撑着身体侧躺在她身旁,目光落到她微肿的红唇上,回想起了那股带着花香的微甜的味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整个人拥进了自己怀中,合上眼睛睡去了。
空气中,极淡的魅香混合了浓郁的情‖欲气息,弥漫着,经久不散。
第二天,木盏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某只姓白的qín_shòu又一次在时候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免去了她伺候更衣的工作。
木盏盏撇嘴,从床上坐起身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道:“红玉,准备水,我要沐浴。”低头,看到腰上刺眼的淤青痕迹,又将某人给咒骂了一番。
红玉指挥着两个新来的侍女准备好水之后,扶着木盏盏坐进了浴桶里。
“等会儿又得去给皇后请安么?”木盏盏心里十分不爽,诅咒弄出这条规矩来的混蛋,尽管在时间上展现了那么一点点人道,也改不了它坑爹的本质。
其实她也只是问问而已,根本没有想从红玉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不想----
“回主子,李总管今早说过了,今日不用去请安了。”红玉道。
木盏盏看着红玉,等她说理由。
“据说是韩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了,陛下让皇后娘娘为他准备接风宴。”意思也就是她老人家忙了,没有空接见你。
木盏盏瞬间就明白了,白某人昨晚那么qín_shòu的原因。打了胜仗,就意味着有一笔横财,赔款甚至是割地,他能不兴奋么......
“韩将军...”木盏盏玩弄着沐浴用花瓣,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有关于这个人的事。
韩将军,名韩叙,出身大夏军人世家,乃家中嫡长子,十七岁时第一次带兵,便打了胜仗,之后的每一次战役,都没有输过,大夏的百姓十分的敬爱他,称他为常胜将军。
孤陋寡闻说的大概就是原主这种人了,搜索完她的记忆,木盏盏感叹,这么一个名动天下的人物,她居然就只知道这么一点关于他的事。
“又胜了么?”木盏盏背靠在浴桶边上,“这一仗打了有半年之久了...”
“是啊,韩将军又得胜了呢。”说道韩叙,红玉的声音里都有些激动了,“真不愧是常胜将军!”
木盏盏闻言,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古时的女子,大抵都是十分崇拜英雄的吧,她们津津乐道的是英雄的辉煌,却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惨烈,天真得让人忍不住去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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