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被木盏盏顺了毛之后的第二日,又被白奕私下收拾了一次。
因为,那是加诸在身体上的疼痛,很难忍受
“混蛋!”白渊揉了揉自己的左胳膊,恨恨地瞪了不远处的白奕一眼。
不知道白雅玉那个小八婆又在这混蛋面前说了他什么坏话,以至于一大早的,这混蛋就找来找他麻烦。
皇子们需要学得东西,远远不止书本上的那一样,这武艺便是其中之一。
白奕仗着年纪大身强力壮,不止一次在对练之时,悄悄收拾他了。当然,即便是年纪一样,白渊也知道自己拼不过他,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昨日惹了白雅玉那小八婆,恰巧今日一早便是教授武艺的时日,他便知道自己今日要惨了。
果然,白奕嘴上说着会让着他,其实手上的力道却很重的,专朝疼痛感强烈的地方下手这样,他吃了亏,也只能自己咽下了。
“不气不气!”白渊一边揉着身上疼痛的地方,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瑞瑞说的,打不过的时候,要么下黑手,让对方吃哑巴亏,要么忍着,以后加倍讨回来!”
不知不觉间,白渊的思想,已经被白盏盏带进深沟里去了。
不远处,白奕看着一如往日,默默承受着各种不平等待遇的白渊,眼神颇有几分探究之意。
不知,这是不是他的错觉,白渊仿佛变了,且不仅仅是在对待学识一事的态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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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永邺,西城区,户部尚书府。
木清婉方才从闺阁好友的诗会上回来,便有丫鬟上前对她说,夫人让她一回来便到心仪院去。
心仪院,便是苏氏住的屋子,蕴含了木致远对她的看重,在尚书府的东侧主位上。
木清婉虽然疑惑母亲为何会想要见她,但看着态度,竟是有些焦急的,于是便不多说,移步往心仪院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心仪院内。
苏氏身边的大丫鬟青黛,早已候在了那儿,见木清婉到了,便迎了上来,恭敬道:“大小姐,夫人让你来了,便直接进去。”
“我知道了。”木清婉说罢,越过青黛,走进了屋内。
青黛自觉地将门从外边拉上,端正地站在门边,等候着主人的传唤。
屋内。
木清婉越过珠帘,便见苏氏斜倚在榻上,闭着眼,好似在小憩。
“母亲,这般焦急地唤女儿,是有何急事?”
木清婉移步走到小榻边上,坐到苏氏身边,轻声问道。
苏氏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眸色清明,哪儿有一丝的睡意。
“婉儿今日在李小姐办的诗会上,过得如何?”她不答木清婉的问题,反而先问了她今日的事。
说到此事,木清婉却是有些疑惑的。近段时间以来,她偶尔去赴一些姐妹的宴会,总觉得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少,好似有什么事瞒着她,却都默契的不点破。
“母亲,你说,她们这是为什么?”
苏氏慈爱地拉过她的手,仔细瞧了瞧,那是一双极美的手,十指纤纤,白皙如玉,手背上的肌肤,滑腻入丝。完全继承了她身上的优点。
“她们倒是真有事瞒了你,却并没有恶意。”
“那是何事呢,母亲?”
“早在一月之前,宫中便传出消息,继柳昭仪之后,再次有后妃怀上了龙嗣。”
木清婉一时没有反应或来,疑惑道:“这与我又和干系?”
却在下一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是她!那个傻子!!!”话语中,是藏不住的惊异于妒忌。
“婉儿,不必如此在乎,以她的本事,若是能顺利把这孩子生下来,才真是怪事了。到时候,保不保得住那条小命,还是问题呢。”
木清婉听了这话,心中的的妒忌之意,这才减去了少许。
“你那些姐妹们,不过是不知道咱府中的情况,对你们姐妹间的感情,没能弄清楚,也就不好对你说了。”苏氏这便是对她之前的疑问,做出了解释。
“可是”木清婉咬牙,“这与母亲找我有何干系?”
至此,苏氏才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他已经得了陛下的准许,让府中的人去宫中探望一下那个人,大约要呆上一些时日,我掌管这府中事物,自是离不得的,于是,这个人选,便只能使婉儿你了。”
若说,之前木盏盏晋升为正三品修仪之时,木致远还抱了观望的态度的话,这次,他下定了心思,要达成此事的,任她如何劝说,他都没有一丝动摇。
却是苦了她的女儿,要在那虎狼之地,过上一段时间。
木清婉到底还是年岁太小了些,完全不晓得得此事的严重性,只觉得心中怒气沸腾着。
那个傻子,凭什么有这么好的运气?!如今,连一向宠着他的父亲,都逼着她去宫中探视那个傻子!到了宫中,她那哪是什么探视,根本就是去伺候那个傻子!
但转念一想,那傻子也不过是个软弱的性子,到了宫中,离了人前,还不是得任由她拿捏。
“母亲,无事,女儿能为父亲分忧,心中甚是欢喜。”她强压了心中的快意,低垂着头,半个身子依偎进了苏氏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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