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走样,中年秃顶。
但她却仿佛一点儿没变,还是夭夭灼灼的让人望而生退。
那几年疯了的可笑时光都仿佛是一场梦一样。
不过嘛……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韶华和栗行风最后的形同陌路,主要还是在栗行风总是外出征战,两人相伴的时间不够,在分离之中,慢慢生出了一丝丝的嫌隙,最后彻底崩溃。
若是换了在场这些感慨万千的男人,也不定最后就是比栗行风更好。
至少,不置办妾室这一条他们就做不到。
“娘亲!”
栗夏欢欢喜喜的叫了一声,直叫的韶华柔软了自己整个的眉目,一双眼瞳里只印的出自己心肝儿的身影。
“吾儿今日这身衣服甚是漂亮。”韶华摸了摸栗夏的正红色披风,看着女儿如烈火朝阳一般的小模样就心生欢喜。
“好看吧?”栗夏在韶华面前拎起披风毫不避讳的原地转了一圈,扫过落叶,卷起金色的叶上霜,“是父亲托人给我送过来的。”
韶华郡主摸着她披风的手顿了顿,眼神有一瞬间的冷凝。
“他也就这点作用了!”她压低声音冷冷的嗤笑,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栗夏看在眼中,嘴上却是笑呵呵的,“母亲不必担心我,不就是带着两个拖油瓶嘛,等着女儿给你和太后外祖母猎来雪狐,冬日里就有漂亮的围脖了。”
韶华听了心头十分得意。
这是她的女儿,和那些娇柔造作的贵女都不同的女子。
“好,母亲和你外祖母都等着。”
按理来说,皇家之中,只有嫡亲的公主皇子才能叫一声皇祖母,但是栗夏绝对是个另类,她虽然顽劣,但是十分聪明,文武两道都学的十分好。
太后喜欢栗夏,更喜欢她的才华。
尤其她还一直觉得皇家亏欠了这个孙女,人前人后都是让栗夏叫她外祖母,甚至比如今皇室里唯一的一位六公主还要宠爱。
“行了,没问题的话,朕就先走一步了!”
怀帝早就不耐烦了,一拍马尾,如离弦之箭一样冲向了林子深处,吓得后头那些禁卫军赶紧拍拍马背紧跟而上。
“走吧!”
栗夏看着走到她身边的六公主和白妙,垂了垂眼眸,在四皇子五皇子担忧的目光之中走进了林子里。
“这一路还烦请郡主多照顾照顾我们了。”
白妙对着栗夏轻松的笑,一转头,手上的小刀猛地对着一侧的树干一甩。
‘啪’的一声,一只灰鸽就被那小刀刺穿胸口,牢牢的钉在树干上,挣扎着挥动翅膀,落下满地的灰毛。
栗夏的眼睛亮了亮。
这个是白冲的妹妹,每日里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她只知道白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皆是上乘,只是没想到还学了暗器?
这一手短刀甩的简直不要太帅气。
“妙清郡主好身法。”六公主瑞安脸上挂着微微笑意,却也不觉得奇怪。
栗夏看着白妙面不改色的提着血糊糊的灰鸽子,倒是对她有几分改观了。
“深藏不露啊!”
她意味深长的盯着白妙,白妙回了她一个谦虚的笑容,“和郡主的箭法比起来便是没得看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栗夏刚想说,那就多打点猎物,去拔头筹。
只是话才讲到一半,她们头顶的树丛里就跳下几个穿着毛皮大衣,腰上扎着弯刀,一头乌黑的头发都扎成了一条条小辫子的人。
“番邦的人?”
栗夏皱着眉头,抽出自己腰上的软箭,开口:“你们想做什么?”
那领头的是一个留着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栗夏认得她,是番邦的使者‘青木缇’。
青木缇对着栗夏行了一礼,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六公主。
“两位郡主有礼,我们是来接我们王子妃的。”
六公主抓着缰绳的手微微一顿。
白妙脸上露出几分深思,再镇定不过的人,此刻也觉得棘手。
栗夏听了这话,看了身后的两人一眼,露出一个明艳笑容,另一只手却按在了马鞭上,“是吗?可是你说的王子妃是在哪儿,我可是没见到啊。”
青木缇神色深了几分,眼中露出几分焦灼,“六公主便是我们的王子妃,今日我们就要启程会番邦,六公主作为我们番邦和亲的王子妃,自然是要和我们一起走的,待公主成年,便正式与我番邦王子行大典!”
连未及笄的女孩都不放过,也是没谁了。
而且,那番邦王子前两日都说快不行了,根本动不了身,这会儿非要压着六公主,多半是他快不行了。
按着番邦那边特有的礼仪,想结个冥亲?
栗夏心头默默的思考着。
他说的又急又快,且毫无章法,一双手更是直直的对着六公主探过来,就像抓着她往外面跑。
栗夏冷笑一声,高高的扬起自己的手,马鞭利落的抽在乌达木的手上,鞭子上带着细长的倒刺,一下子就将他手背上的肉都勾连带出。
青木缇惨叫了一声,怒视栗夏。
“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他身后跟着的那些番邦人都拔出了佩剑。
栗夏不紧不慢的甩动着喝了血的鞭子,笑的眼尾妖治弯起。
“什么意思?”她反笑了一声,“就是我心情不好,想抽人的意思!”
第39章别人家的熊孩子
“我是番邦使臣,郡主莫不是想让我番邦和你们大怀的关系决裂吗?”
青木缇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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