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叫她什么,只是站起来拉着儿子的手上下看了看:“最近气色倒是好了,腿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嗯,恢复的不错。来,见见小菁,她已经等你好久了。”
江夫人身边穿白纱裙的美丽女孩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江逾白,娇柔的声音宛若黄莺,“逾白哥哥,好久不见。”
潸潸完全被人忽视,但她更在意的是那个女孩对江逾白毫不掩饰的亲昵,那一瞬间像有什么卡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异常困难起来。
这个女人她认识,鼎鼎大名的大明星、青春玉女池菁,苏珊说过她是江夫人心目中儿媳妇的第一人选。
江逾白对池菁的出现没有吃惊也没有热情,不过是见了一个很普通朋友的淡然,他礼貌的笑笑,“你好,大明星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显然池菁对他的冷淡有点不满意,上前一步还想说什么,江逾白一把拽过潸潸,然后对池菁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何潸潸。”
池菁只是扫了潸潸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一双眼睛却云山雾罩的追寻着江逾白,似乎含着好多话。
江逾白故意大声说:“好累呀,母亲,我先带潸潸回房放下行李换身衣服,一会儿过来吃饭。”
江夫人温和的点头:“好,那我们去饭厅等你。”
江逾白牵着潸潸的手,对她们点点头,然后带着出了大厅,沿着石子铺成的小路去了后面的一层小楼。
相比前面那幢楼的豪华这个就平凡的多,四处花草掩映环境清幽,江逾白带她进去,早有人给他们开了灯,江逾白边走边说:“这是我在家住的地方,偏是偏了些,但是安静。”
潸潸惊叹:“怪不得你妈上次去b市嫌弃我们住的地方小,你们家也太大了,你真自己就住一座楼?”
下人都出去了,江逾白抱着潸潸坐在真皮沙发上似有几分嘲讽的说:“大有什么用,不过是具空壳子,这个庄园装每年的修葺维护费用就是个天文数字,我们家人丁这么单薄,哪里能住的了,我还是喜欢那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才像个家。”
潸潸逗他:“这有什么难的,让你妈给你娶上百八十个媳妇儿,然后生上一堆孩子你们家不就住的满满当当了,你晚上要去谁那里就让在门口挂上红灯笼,这叫大红灯笼高高挂。”
“那你呢,我娶那么多你不吃醋吗?”
潸潸摸起过盘里的一个青芒掂了掂,满不在乎的说:“那时候我就不要你了,你一个公用那什么棒,多么肮脏,整天看你家后院起火鸡飞狗跳上演宅斗大片儿。”
“何潸潸,长本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江逾白给她气死了,按在腿上就要打屁股。潸潸踢着腿反抗,“刚进门儿人家就登堂入室了,这还不是妻妾成群的节奏吗?你装什么装?”
江逾白乐了,他把人拽在大腿上,耳朵却贴在绵软的一团上:“让我听听,这心是不是被醋淹了?”
潸潸俏脸粉红,“你无耻,谁吃醋了,我巴不得你们马上入洞房,从今以后我们个人过个人的,再也不用受你…..”
话没说完,江逾白的大手已经扳过她的脸,捏着下巴狠狠的亲下去。
潸潸愣了一下,随即热烈的回应他。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热情,江逾白放松对她的钳制,任她双手缠着他宽厚的脊背。
就在两人都失控前江逾白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拉了拉潸潸被扯松的衣领,小声说:“真想现在就干你。”
潸潸推了他一把。“魂淡呀,你妈和你*还在餐厅等着你。”
*俩字儿似乎江逾白恨不爱听,他猛地把人推倒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潸潸大叫:“江逾白,你属狗的吗?”
江逾白舔着那齿痕,“不是,你才是属狗的,我属狼的,*。”
潸潸红着脸推开他,“给我个镜子照照,你到底有没有分寸?”
江逾白眯起眸子,“没事儿,一会儿就没了。”
正闹着,下人在外面毕恭毕敬的喊:“少爷,夫人请您和少夫人去用餐。”
潸潸忙站起来整理衣服,高声喊着:“就来”同时还狠狠的剜了江逾白一眼。
江逾白摊开四肢仰躺在沙发上,眼底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潸潸挺感谢alex的,他给自己添置了-的这件碎花雪纺长裙,配着复古样式的无袖抽褶雪纺小衫虽然不至于像江夫人那么正式,但总不至于有违和感,江逾白还是西裤衬衫,解开的领口和挽起的袖子都显出他的放松和闲适,潸潸特别喜欢看他穿白衬衫的样子,只一眼便让人砰然心动。
不过潸潸感觉自己有了同道者,从江逾白在饭桌前坐下开始,池菁的眼睛就没能从他身上移开。
江逾白明显也觉察到她的火热,一双漆黑的眸子敛起暖意,淡淡的冷漠和疏离。他转头问江夫人:“清苒呢,怎么也不见人?”
江夫人笑着说:“那丫头感情是玩疯了,回来几天在家就吃了一顿饭,天天带着陆湛四处走,昨天去了风荷镇,说要去看你的玫瑰花田。”
江逾白点点头,不再言声。
池菁乘机说:“逾白哥哥,风荷镇真是太漂亮了,我们下一步电影要拍一个民国的题材,需要一大片玫瑰花田,我和导演推荐了你那里,你说怎么,她样?”
江逾白挑起一边的眉毛,“以前陈艺歌导演也跟我谈过,此后我就在镇规里加了不接待任何电影写真之类的拍摄,对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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