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艳当然能知道这字不好,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但是她也的确不知道石涛是谁。
在得知自己的画意没有到达圆融境界之后,楚艳在次翻车。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艺术史几乎一无所知。
原身在艺术方面的记忆太有限了,除了几个尽人皆知的名字,剩下就是一片虚无的黑洞。幸好历史在学校算正课,她才不至于连历史的大致走向都不清楚。
楚艳觉得自己今后会过的很充实,至少补齐基础就得花几年时间。
看到楚艳哑然的神情,李皎得意的背诵道,“石涛,活跃在清初的画家,原本是明朝宗室,为避祸出家为僧……”
“好了。”李名友打断李皎的背诵,望着沈裴说,“小沈啊,你怎么看。”
其实李名友买这副画的时候,也有些忐忑,总觉得那里不对,但是看画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终究不是从小学习毛笔的人,李名友看画的眼光不错,但是对于看字,却始终不得要领,但听楚艳这么一说,他心里就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沈裴没有考虑李名友是否能够承受打击,直言道,“字是民国时候的人添上去的,画蛇添足,大概是想提高价格。却损害了这副画真正的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撒花,来者不拒。
☆、第二十四章
听完沈裴的解释, 李名友不仅没有露出丝毫恼怒的神情,反而满脸都是恍然大悟和对沈裴的感激。
这也可以看出李名友的确是很有气度的人,能够在微末中起步, 亲手创建一份庞大的家业,并非全无理由。
到是李皎, 羞臊的满脸涨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只觉得丢脸, 而且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让沈裴看到她不仅没有眼光,还爱显摆的蠢样子。
李皎气愤的看了楚艳一眼, 想要迁怒与她,马上又觉得这样做毫无道理,便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其实周围的人都在偷偷观察她的神情。
众人看到她虽然羞愧难当, 却没有选择怨恨迁怒楚艳, 各自心里都有了计较。
反正李名友就很欣慰, 觉得自己平时家教好。遭受打击和挫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将自己的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
楚艳也觉得这李皎这孩子虽然不该把主意打到沈裴身上, 但是她本身也不算那么讨人厌。
此事揭过,未免让李皎觉得太难堪,其余的四个人精都没有再对她投去过多的关注, 而是再次围拢这那副遭到损伤的画面前,一面继续欣赏它的美妙,一面为它的损伤扼腕叹息。
当楚艳在欣赏古画的时候,楚芳和钱晓光也来到了李家的园子。在门口签字完毕后, 负责接待钱晓光的当然是跟他年纪相仿的朋友。
钱晓光和李业是一起瞎玩的狐朋狗友,他们不算是纨绔,因为他们从来不做越界的事情。但是跟那些一心扑在事业上,想要将家族事业做大做强的相比,又不够勤奋努力。
钱家的资产和李家当然无法相提并论,但是钱晓光是他老爹唯一的儿子,李业却只是李家第三代,不说父母那一代,就是同样的第三代里,不够优秀的李业也只能在公司中层的位子上混日子,能调动的资金都没法跟钱晓光相比。
像这种家里人都忙着社交的日子里,李业还是跟从前一样,跟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瞎混。
钱晓光带着楚芳走到这个小团伙里,立即遭到了众人的起哄。
尤其是作为主人家的李业,挤眉弄眼的大叫道,“好啊,钱晓光。新交了女朋友都不跟大伙儿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是啊,是啊,太不够意思了,要请客。”有人跟着起哄。
楚芳看着眼前这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除去这层光鲜的外表,嬉笑打闹间,跟她以前认识的那群朋友其实也差不多,捏紧手包里的卡,她心里就更踏实了。
楚芳的卡上现在可是有五百多万,虽然都是属于楚艳的钱,但是有钱在身上,她仿佛就有了依仗,不等钱晓光说什么,她自己先出言反驳道,“我不是钱晓光的女朋友,我们俩只是朋友而已。”
李业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哦,只是朋友。”
钱晓光看出楚芳快要生气了,快步走到李业身边推了他一下说,“别闹啊,就是朋友。”接着又低声说,“还没有追到手,别给我搅黄了。”
李业回了钱晓光一个明白的眼神,就拉了身边的女伴儿大谈起鉴别葡萄酒的事情。那女伴儿是好不容易搭上金主的网红,以为楚芳也跟她差不多,一边听着李业的高谈阔论,一边偷偷的拿眼睛打量楚芳。
钱晓光在临近的餐桌上拿了两杯香槟酒,这才回到楚芳身边,“这种宴会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也就图个人多热闹而已。”
楚芳接过酒杯说,“我妹妹他们已经到了,我想去找她。”
楚艳接到楚芳电话的时候,李名友已经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放回了保险柜,正在为沈裴他们介绍另一座新雕刻的白玉山子。
楚艳有些兴致缺缺,由于武功的缘故,雕刻对于楚国人来说是很轻易的是,楚国的雕刻艺术也发展到了一种奇绝的高度。
看到李名友将这件绵软无力的作品当作宝物,楚艳觉得,自己或许不用吃软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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