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声音也熟悉的让烨离,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个人,他昨天晚上好像看见了阿枕来着,开声问道“昨天晚上就你一个,有没有其他……”烨离说话的声音顿了顿,他这说的什么话,怎么感觉说出来他昨天晚上是在双龙戏珠,不,他这情况应该是三龙戏珠吧。
“昨天就徒儿一人,可是……师父原来你喜欢那样吗”木言说出来的话满是迟疑带着一点不让人察觉的嗳昧。
让烨离觉着自己简直是一个妖魔之中败类的败类,马上探出了头,急于解释,刚要说些什么,一出被窝,就撞上了一双仿佛带着万千星辰的琉璃眸子,好看熟悉的让人眩晕。
魔君陛下扯了扯被角,开始龟缩回自己的被子里,怎么会以为阿枕回来了,昨天晚上怕也是把木言当成了阿枕,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在跟两个人那啥,开口说话的声音还是闷闷地,只是带上了些低落,开始转移话题问道“木言,为什么我那个地方不疼”
“师父说的是哪里”
“就是那里”
“嗯?徒儿不明白”
“就是那个……那个……就是,你就是故意的,你欺负我”烨离在里头绞尽脑汁的想不明白要怎么解释那个被捅的地方,见被窝外传来某个人的笑声,就知自己是被骗,顿时委屈的不行,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就不能当捅人的那一个吗。
木言也不再逗他,卷着某人露在外面的发丝,正色道“师父做起那事,都能无师自通,现在身体自也是天赋异禀与常人不同,更何况……”
烨离听着这些话就觉着面色发红,听到说话的人顿了顿“你别停啊,何况什么……?”
“何况,徒儿已经帮师父上过药了”
“上药,你怎么上……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讲了,我知道了”烨离恼怒于自己的愚蠢,木言能怎么上,那肯定是c-h-a进去了,好了,自己主动的,人家还好心的给你上药,他能发什么脾气。
“师父……?”
“出去,我自己待一会”他需要静一会,好好考虑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了。
木言也不再多言,顺从的出了房门。
最后这件事的大头归到了四座护法的头上,究其原因,就要回忆到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苦无四人本是组团要去闹洞房,耐何走到了主殿门口就发现外围,居然有一层结界,一致认为这是魔君陛下用来防他们的。
既然是用来防他们的,那自然是不能进去,恰好此时,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到婚房里侍侯的女礼官正好从他们面前经过,沉珂当机立断的拦下了来人,苦无身为一个出家人,瞒着女官小姐姐们,下了点药。
而在此前,女官姐姐还把东西交给负责人袭降看了一眼,袭降也瞒着小姐姐下了一点光药。
随行来的沐如为了好友的百年大计,也好心的下了一点药。
导致的结果,就是魔君陛下终于开始发现自己的威严在这些人的面前荡然无存,罚着他们到自己的书房不许出来,直到这些天所有的事务都处理完毕,才把看政务看到恐惧的众人放了出来。
烨离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始作俑者也在站在他的背后,神妙莫测的笑了笑,他与烨离的洞房可不能让这群人给搅和了。
。。。。。。
时间平静的流逝了百年。
这天魔君陛下高兴的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徒弟,终于学会了净衣术,离真君之路又踏上了一步,离阿枕回来的日子也近上了一步。
又开始拿出自己记录的本子,算着日子,看了这百年来又长了一些的少年,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即视感,尤其这儿子他长得还越来越像谢枕。
倒是让他对谢枕的样貌慢慢的越来越清晰起来,连他跟自己度过的千年时光里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越来越清晰,像是刻在了记忆里一样,可他明明连母君,父君的面貌都快记不起来了。
想来也是因为木言与阿枕太过想像的原故,他也曾怀疑过木言就是阿枕用来骗他的,但当时查探木言的灵魂时,他就明白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只能说是天下相似之人的缘分何其玄妙。
烨离躺在摇椅上,放下了手里的本子,对木言道”阿言,我们出去吧,我带你去历炼,说不定你的修为会涨的更快一些”
木言坐在凉亭的椅子上,玉桌上摆满了要处理的公务,搁下了手中的毛笔“师父想去,徒儿自是愿意的,只是师父此行的目的,怕也是要寻回谢君吧”话语虽是轻飘飘的力道,但满是肯定的意味。
烨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被戳破了也不尴尬,算是默认了。
木言心上喜悦倒也是绷住了自己,虽然当时已经知道了寒玉石是送给自己的,可是烨离一日不喜欢上自己,他就难以安心,那件事也算是一个警钟,且,书文上也说只有失去了才会明白有些人和事从一开始就不能割舍。
木言当时看到这句话还是从自己给烨离买的那些话子上,无意中撇见的,他当时抱着不假辞色的态度,那时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把它当作追烨离的一个法码。
只能说是风水轮流转,转到很久很久以后的以后,当那一天真相大白的时候,他才想明白这句话对于他自己是个逆天大谎。
烨离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一种极为震奋人心的态度,眨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那我们就去失落的故里,那是阿枕的地方,他说不定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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