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没有人征求我的意见,我也不想喝粥。”马克弱弱地说道。
“你就是个蹭吃的,没有人权。”林君桦冰冷的言语将马克的心插了一刀。
“误交损友,我就知道单身汪没人权……”马克在景天的凶煞的目光中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他忘了他的旁边还有一只万年单身狗,而且武力值爆表!
一直下了车,景天的脸上都没有真切的笑容。
林君桦和锦瑟走在前面,马克要跟上时被林君桦那快要冻结的目光瞪退,又看了看景天,他一个人默默地走到最后,第一次觉得热闹还是少凑为妙。
马克看着红墙碧瓦的粥店,包间里面挂着文人墨客的字画,古色古香的座椅仿若到了另一个时代,在和锦瑟确认艺术品不是仿品后,还对锦瑟的品味夸赞一番。
四人入座后,锦瑟给自己和景天点完,就将菜单放下,马克拿到手时看到菜单上都是各式各样的粥后,幽怨地看着林君桦。
“你这人不是最爱吃吗?我以为跟着你可以喝香的吃辣的,结果现实告诉我:有了爱情你真的可以喝白开水。”马克嘲讽道。
透过雕花的木质窗户看到对面有家烤肉店,他出了外面去买烤鸭脖和熏鸡爪,回来的时候还抱着一瓶二锅头。
看着这位被幽州美食熏陶出来的华裔,还上演劝酒文化,锦瑟感慨华夏文明拥有无限的魅力。
锦瑟去过洗手间回到包厢,没有察觉到跟的杯子被人换掉,拿起就面不改色地喝了半杯,环顾四周问道:“林君桦呢?”
“他去接电话了,夏小姐,你就是英雄,我敬佩你。”马克翘着大拇指道。
“夏夏,你有事瞒着我。”景天的脸色极难看,他的眼里盛怒难掩,右手夹着一支雪茄点燃,烟雾弥漫,他一口都没有吸。
锦瑟一脸懵骢,又看了看马克,他欢快地啃着鸭脖。
她蓦然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景天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诈她,又喝了一半水,故作淡定地说:“没事啊,我能有什么大事瞒着你。”
林君桦进来时看着景天和锦瑟一副不愉快的样子,也很莫名其妙。
“你们两人先吃着,我和锦瑟有事要谈。”景天说着要拉走锦瑟。
“到底怎么回事,景天你又在发什么疯?”林君桦阻止道,他上前想将二人分离,却被景天甩开手。
锦瑟将林君桦的手拉开地说:“君桦,你不要碰九哥的胳膊,我和他先出去。”
尽管一路上提心吊胆,锦瑟还是跟着景天到了另一间包厢,坐下后,看着他的冷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就像一只受伤的狼。
面对黯然神伤的九哥,她宁愿面对怒发冲冠有人气的他。
“你老实交代,你的身体出了什么事?”景天看着她喝完白酒的锦瑟脸变得通红还不自知。
锦瑟还在挣扎中,说道:“没事啊,你听谁说的?”
“你还要隐藏到什么时候,你刚刚喝得不是一杯水而是一杯马克想要捉弄你的二锅头,你从来不喝白酒的。”景天没有再和她兜圈子。
“九哥,我……”锦瑟还未出口的话被景天打断,“我想知道你味觉出了问题的确切时间,让我猜猜你到底瞒了多久,四年还是八年,竟然现在才被我发现,不知道是你演戏到位,还是我这个哥哥当得不负责。”景天的沙哑地说道。
景天一直以为他可以很好地保护着她,却不知道在他眼皮下她竟然失去味觉,他自以为密不透风的保护再度成了笑话。
锦瑟渐渐不喜欢出去吃饭、她做的食物难以入口,甚至她突然转专业都有了答案,可笑地他曾一度为了帮助她能摆脱家族的包袱暗自得意,却不知她只是她被逼无奈后地放弃。
“九哥,我不是故意的。”锦瑟看着被忧伤笼罩的景天,心里越发过意不去。
“时间,你老实回答是不是八年前。”景天的问题直至核心。
锦瑟点点头,继续说:“你别告诉家里人。”
“是不是我今天没有发现,你还准备瞒着我一辈子?”景天怒极了笑着说。
锦瑟没有说话,她知道实话可能更气人。
“不要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没有看医生。”景天烦躁地吸了口烟。
“我找了许多专家看过了,没用的,所以告不告诉你结果都一样。”锦瑟无所谓地说。
“交代你从失去味觉到看病的经历,我不想再查了。”景天的声音夹杂着无奈。
听过锦瑟的推测和国内外专家的推测,他肯定地说:“看来有人帮你瞒着我了。”
两人都沉默不语,锦瑟想起阿穆哥哥说九哥知道后一定想和他打一架,可是言犹在耳,人却不在了。
“你的情况现在除了那些专家和熠年,还有谁知道?”景天轻轻地问。
“林君桦也刚知道不久,其他人都不知道。”锦瑟回道。
“看来真是女生外向。”景天敲了敲桌子感叹。
锦瑟解释道:“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比较奸诈,自己发现的。”
“现在我不想见他,一会儿我会给助理打电话来接我的,你也不要跟着我。”说完景天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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