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天雅提到凌天心的名字，白律师的敛住脸上的表情，盯着她看了好久，之后才笑了笑，“没错。”
白律师没有否认，大概是认为已经没有否认的必要了。因为在他看来，凌天雅也不过就是个即将步凌天心后尘的废人，即便是她知道了什么，又会怎么样？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然后一口喝下那如血一般艳红的液体。“只是，我没想到，阮泽晏竟然会找到凌天心。也是，阮泽晏是谁，只要他想，他可以为所欲为。不过……”白律师顿了顿，看向凌天雅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即使被你们找到凌天心又怎么样？她也是个废人了不是吗？”
凌天雅平静的眼眸里终于出现了情绪的波动，她瞪着白律师，紧抿着嘴唇。
白律师呵呵一笑，“天雅小姐，你应该见到凌天心了吧？”
“还没有。”凌天雅的声音冰冷，阮泽晏至今没有让她见到凌天心。
听到这话，白律师倒是有些吃惊，随即嗤笑一声，“估计阮泽晏是怕你看到凌天心那副鬼样子伤心吧。”白律师的语气轻快，似乎凌天心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物件而已，“刚带走凌天心的时候，她才是个小女孩，天真的以为我的人是带她出去玩的。结果，我连夜将她送到了国外。那些人将她关在房间里，双手绑在床头，除了上厕所，她都无法离开那张床。每天会有人给她注射高浓度的毒品，她很快就上瘾了，那时候她就像狗一样，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天雅小姐，你说那些人让她做什么？”
凌天雅脸色毫无血色，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不要说了……”
凌天心的所有遭遇，当初在阮泽晏曾隐晦的和她提起过。她能够想象得到，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听白律师再说一遍，这等于在凌迟她一般。
白律师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还差远了呢！凌天心开始被迫每天伺候男人，刚开始她还是抵抗的。可是随着毒瘾越来越大，她就不再反抗了，她甚至像母狗一样为了得到毒品而对着那些男人摇尾乞怜。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凌天心本身是个身家清白的姑娘，刚被送到那里的时候，她还是个chù_nǚ，chù_nǚ的待遇总是会好一些。不过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就被人玩烂了，她的毒瘾也越来越大，然后整个人开始发臭，就像是垃圾桶里的烂货一样！”
“你不要说了！！”凌天雅双眼猩红，额头暴露着青筋，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
看着凌天雅痛苦的样子，白律师感觉无比的舒爽，他继续说道，“凌天心变成了烂货，烂货当然不能有房间，不能睡床了。烂货只配呆在街边，慢慢的。于是，那些人把凌天心扔到了贫民窟。那才是炼狱的真正开始，那里的男人都是饥饿的魔鬼，凌天心很快就不成人样……”
“你不要说了……”凌天雅无力的嘶吼着，“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是一个无害小姑娘，她都已经被送到乡下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你们倒是冲着我来啊！”
公路上，车子还在疾驰着。车内响彻凌天雅痛苦的嘶吼，每一声都犹如一把利刃，刺进阮泽晏的心里。他的双眼赤红，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戾气。
“真他妈的杂碎！”杜刚的心绪激荡，也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这时，白律师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着急天雅小姐，你很快就会步你妹妹的后尘，只是这次的地方就没那么容易找到了。不过，你就没你妹妹那么幸运，你和阮泽晏在一起这么久，应该早就被他玩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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