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骚包,你说谁男人婆呢!”黎凊染听到这三个字就炸了锅了,作势就要上去打。
“我说两位,这大清早的公众场合打情骂俏,公然撒狗粮的不好吧!”许余笙话音刚落就听见两道声音齐刷刷的朝着她喊了过来。
“谁跟这个死骚包打情骂俏了!”
“谁跟这个男人婆打情骂俏了!”
“好好好,不是!”她立马抬手表示投降,这两冤家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不是说开会吗?怎么就你俩在这。”
“不知道,我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黎凊染招呼着许余笙过来坐下,“昨晚忙活到大半夜的,大早上爬起来上班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喊过来开会了。”
许余笙把疑惑的眼神投向慕尧。
慕尧扬了扬眉,一副哥就等着你来问的模样,“待会……”
他的话刚说出口,会议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紧接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男人。
走在最前面男人是局长曲雁文,虽然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看起来年纪已过半百,但依旧精神头十足,相貌堂堂,鼻梁架着一副透明的金丝框眼镜,隐于镜片后的双眼透着股锐气,整个人的气势内敛而不外泄。
而后面跟着进来的男人一身米色休闲西装,深色衬衣最上的两粒扣子被解开,敞开的领口隐约能看见男人精致的锁骨,额间垂落着零星的两撮碎发,一双黑亮的眸子轻轻掠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高挺的鼻梁,冷淡的薄唇,美的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看着他,许余笙的心第五次不争气的颤了颤。
“曲局,祁队。”三个人非常有默契的齐齐站了起来。
曲雁文摆了摆手,让大家随意坐下。
“你们都认识了?那我就不废话了。”曲雁文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忽地又看向许余笙,“余笙是不是还不认识莫言?”
“昨天认识过了。”
许余笙刚准备开口就被人给打断,她随即把目光投向了曲雁文旁边坐着的人,只见他微侧着头,看向曲雁文继续说道,“直接说正事吧。”
曲雁文闻言点了点头,“既然都认识了,那我就直接说正事了。”
“昨天‘三不管’发生的事情大家都是第一接触人,案子的恶劣程度也不用我来说了。”曲雁文屈指敲了敲桌,“昨晚我就接到了市里的电话,市里领导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要求我们一定要尽早破案!”
“针对这件事情,局里也立即做了指示,我们决定由祁莫言带队组建临时的重案小组专门负责这件事情。”曲雁文说完顿了顿,“小组由我直属管理,你们有什么事情直接向我汇报,局里会给你们提供相应的支持,一切最重要的就是要尽快破案!”
“余笙。”一旁的黎凊染轻轻撞了撞许余笙,歪身靠向她低声说道,“老头这意思你是不是也是小组成员啊?”
许余笙斜眼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心也正纳闷呢,曲局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余笙啊!”
还没等许余笙疑过三秒,就听见曲雁文喊她,“你师父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说过了,这段时间你专门过来协助负责这起案子,法医科那边我会安排人过去帮忙的。”
说罢,不等许余笙有所反应,曲雁文便站了起来,“好了,我就来说这些,不耽误你们了,我还得去一趟市长那边做汇报。”
曲雁文走后,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的都落在了祁莫言的身上。
只见他正低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半晌抬头,“这个案子,很难。”
许余笙几个人随之一愣,任谁也没想到会从他嘴里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还没等人有所反应,接着就听他继续说道,“我不喜欢说废话,这个案发现场无线索,报案人背景清白,监控属于地域盲区,要查只能扩大范围,但是这样一来费时费力,可能还会没有任何收获,所以在确定尸源以前,所有的一切等于大海捞针。”
说完,他停了一下,看向许余笙,“许法医,尸检报告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许余笙闻言皱皱眉,“最快可能要明天,相关的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我现在可以提供目前我那边的一些线索。”
祁莫言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死者年龄二十岁左右,按年纪算应该是大学生,但是死者手掌手指部分有老茧,解剖发现骨关节和脊柱都有非常不同程度的磨损,应该是长期从事重活造成的旧伤。”许余笙把手里整理的尸检记录递给了祁莫言,“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前天晚上12点至凌晨1点之间,胃内没有并无残存的食物,应该已经被饿了几天了,致死因是脖颈两侧劲动脉被切断大致的大出血,但是他身上遍布的鞭伤和手腿背三处出现的不同程度的皮下出血显示,死者生前应该被人加以折磨后才被割颈而死。”
“啧,这么狠!”许余笙话音刚落,慕尧有些咂舌,“难道是仇杀?”
“我怀疑是。”许余笙看了他一眼,“死者的额头有明显的撞击伤,伤口较其他伤口比较旧,我怀疑可能是死者生前跟人发生冲突过程不小心造成的,我在伤口里提取到了碎屑物,已经送到检验科化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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