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男人说,“我在这里看到过你很多次了。这些天来我都在试图劝自己不要沉迷于你。我不应该浪费我的时间的。”他靠近身子尝试亲吻阿泰尔,而当被拒绝了后男人发出了一声嘶嘶声,然后将嘴巴移到了他的喉咙处。他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他肮脏的衣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你的父亲今早不应该让你离开他的房子。”
阿泰尔说道:“我没有父亲。我已经结婚了。”
男人咧开嘴轻声低笑起来,他并不锋利的牙齿咬在阿泰尔的皮肤上,仿佛要咬穿他的皮肉。阿泰尔侧身逃开,远离了那把刀子,但是男人依旧跟着他。“别动,否则我就叫几个朋友来帮我,嗯哼。”
“那就叫啊,”阿泰尔说,“想制服我可需要不止你一个人。”他一把将男人的手臂反拧到背后(感受到刀子在他的皮肤上划过)然后用一记狠戾肘击夺回了他的自由。“告诉我你主子的名字,我就会饶了你的x_ing命。”
男人大笑起来:“我可不打算还你这个人情,婊子。他的名字是塔拉勒,而你就在地狱里跟撒旦说去吧。”
塔拉勒。奴隶贩子塔拉勒。那个马利克的情报员们一直在城市里搜索的男人。那个新刺客这周晚些时候要来刺杀的男人。阿泰尔顿时恍若五雷轰顶,他甚至都没看见男人朝他冲过来,直到他们两个的身体撞在一起然后倒在地上。那只癞皮狗冲他们狂吠起来,与此同时阿泰尔挣扎扭打着尝试夺得那把刀子还有他的自由。
最后,他跨坐在男人的胸口上,那把刀子贯穿了他的头颅,而他空洞的黑眼珠子直挺挺地望向天空。他的手没有沾上血,但是他的衣服上满是尘土。他内心中颤抖着的恐惧、尖如利刺般的苦涩的可恨的害怕和羞愧缓缓地袭裹了他。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拍打起他身上的尘土。情报员们大多数都毫无用处,大部分都是无法胜任杀人的工作或者不具备合适技能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认为阿泰尔低他们一等,只要一有机会就公开地嘲笑他,但是有一个藏在联络处外的人群里,直到他确定阿泰尔已经离开。
马利克最不喜欢的他。当阿泰尔走出暗巷时,他仍旧在尝试拍掉身上和皮肤上覆满灰尘的感觉。这并不容易,而他知道这不会容易的。
——
阿泰尔在天黑之前找到了那个情报员——一个低着头的白影,在穆斯林区穿过人群朝他的家走去。阿泰尔猛地将他从人流中拽到一边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会被突袭而且也几乎没有反抗。那个情报员甚至都无法用手握好一件武器。阿泰尔看了看武器,然后看向他的脸。“你有塔拉勒的情报。”
“我已经将情报给了区馆长,”情报员说。
“告诉我他在哪,”阿泰尔说。
直觉管住了男人的嘴巴。他并没有放下他的武器,他说道:“我不能。你不再是一个刺客了。我已经告诉了区馆长我得知的所有事情。他将其写进了他的书里,然后给大导师捎了话。”这些话语是如此的谨慎、如此的精挑细选,明显地流露出其中刻意的引导。如果马利克有那些情报(而如果阿泰尔并不需要让他自己被c.ao才能拿到那些情报),那么撤退而不是为了情报拷打这个男人是一个更加明智的选择。“我听说塔拉勒手下的一个人今天被杀了。”
“或许他不应该尝试从街上掳走oa,”阿泰尔直截了当地说,“这是一个危险的买卖。”
“这确实是,”情报员说,“我听说了很多事情,关于一个无畏地与守卫战斗的oa救下的妇女们和学者们的家庭非常可贵,他们在动荡时期会成为有力的同盟。”
“这现在对我来说不重要,”阿泰尔说。然后他离开了情报员,朝联络处走去。木栅门还没有关上(尽管天已经开始黑了),但是马利克正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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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刚好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回来了。他沉默地关上了联络处房顶上的木栅门,然后在喷泉里洗了手和脸。当他搓揉着脖子时,他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嘶声,鲜血缓缓地从他喉咙处的一道浅浅的伤口处流下。“我杀了一个男人,因为他尝试强j-ian、奴役然后杀了我。我向你保证他的生命毫无用处。”
马利克叹了口气。
“我们要做吗?”这话语,通常是单调的要求,比以往都要更加兴趣缺缺。“如果你生气了,我宁愿你打我一顿。今晚我不想被c.ao来当做一个惩罚。”
“我没有——”
“是的你有。”
马利克一点儿也不做到正视这个事实。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什么也没说。他不想揍阿泰尔(这一次,现在),仅仅只是因为他看过别人尝试这么做,而且也深知ròu_tǐ上的疼痛完全无法阻止男人做出不恰当的选择。“如果你不想——”
“我没有在拒绝你。如果你想要x_ing,我会做的。”没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的妻子站在一米开外的黑暗之中、脖子上渗着血、语气单调地讲着话、闻起来像是脏巷子更为诱人的了。马利克确实做得到,他曾经c.ao弄过阿泰尔的感官记忆仍然萦绕在他脑中,他的身体对将休息抛到脑后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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