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秀姨,连他们都知道我没什么名声了,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芸儿就是我的义妹了,以后有谁欺负你,只管跟我说,你要想欺负谁……”说到这里,沐寒烟微微一顿。
“也跟你说?”芸儿崇拜的看着沐寒烟,下意识的问道。
“不,跟他们说就行了,我沐大公子生平最恨那种仗势欺人之辈,怎么会帮你欺负人呢?他们几个都不是好人,跟他们说就行了。”沐寒烟指了指姿容几人,说道。
“噗”,沐云水一口喷了出来。
花月几人苦着脸,无奈的看着沐寒烟。世上哪有这样的主子啊,说得义正言辞道貌岸然的,黑锅全让下人背了。
秀姨和韩芸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看到沐寒烟视线投来,又赶紧收起了笑容。宗家规矩森严,作为下人,怎能在主子面前随意嘻笑。
“秀姨,你们以后不必这么拘谨,我在黑石城长大,散慢惯了,没那么多臭规矩,你们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还有,我的名气虽然不太好,不过也是因人而异,你们不必那么怕我。”看到母女二人仅仅因为自己一个眼神就吓得噤若寒蝉,沐寒烟还真不怎么习惯了。
要知道以前在黑石城的时候,连下人都不怎么把他这个废材纨绔放在眼里的,表面上虽然恭敬,但也没多少畏惧。
“是,少公子。”秀姨点头应道,却还是有些拘谨。
“对了,这院子空置多年,也该修整一下了,这张银票你拿着,该买的买,该换的换。”沐寒烟知道有的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了,也没有强迫她们马上改变。见母女两人穿着朴素,尤其是韩芸儿,明明是豆蔻年华天生丽质,身上的衣服却极为陈旧,显然是用秀姨的旧衣服改过的,沐寒烟暗暗心酸,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秀姨。
“不用这么多的少公子。”秀姨接过那张十万两的银票,只看了一眼,就象捏着烫手山芋一样,连忙还给沐寒烟。
她却不知道,这还是沐寒烟怕吓到他们故意选了张少的,要不一出手就是几十万两上百万两的银票。
“剩下的你们就先留着,需要用的时候直接拿来用,也不用问我了。”沐寒烟大方的说道。
“少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其实大公子和夫人这些年来一直接济我们母女二人,我已经受了他太多的恩惠,又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银两。”秀姨又不是愚钝之人,怎么会看不出沐寒烟的用意,惭愧的说道。
“我爹归我爹,我归我。我回了宗家,以后还要请你们照顾,你们怎么说也是我沐寒烟身边的人了,总不能太寒碜了是吧。还有,我不是收芸儿为义妹吗,就当是见面礼好了。”沐寒烟手一挥,纨绔子弟的豪爽大气再次磅礴而出,根本不容拒绝。
秀姨本来还要拒绝,突然又象是想到了什么,抹了抹眼泪,说道:“那,那就多谢少公子了,这份恩情阿秀永世不忘,来日一定报答公子。”
沐寒烟微微一笑,她做这些事情不过是看这母女二人太过可怜而已,却没想过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再说了,就她们的身份,怕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吧,这倒不是看不起她们,而是身份实力差距太多而已。
“少公子,我先去给您整理房间,正厅里已经泡好了茶水,您和几位大人稍候片刻。”秀姨拉着芸儿朝里走去。
其实屋子早就整理好了,不过怕有什么纰漏,所以她还想再整理一遍。
“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好。”沐寒烟温和的说道。
“娘,少公子也没那么可怕嘛,什么黑石城第一纨绔,也不知道是谁乱嚼舌头,我就觉得少公子人很好啊。”韩芸儿一边跟着母亲朝里屋走去,一边低声说道。
“是啊,我先前还担心少公子不好伺候,现在才知道谣言不可信啊。”秀姨也感慨的说了一句。
“我明白了,一定是他那几个手下干的好事,你看他们刚才打人的时候好凶,尤其那个拍马屁的家伙最龌龊,少公子的名气一定是被他们败坏的。”韩芸儿眼睛一亮,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脸欣喜的说道。
身后,花月和姿容几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阵凌乱:我的姑奶奶,我们刚才是为你出气好不好,你居然这样诋毁我们的名誉,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看吧看吧,我就说了,该离你们远一点的。这丫头不错,没枉我一片好心,眼睛雪亮雪亮的。”沐寒烟摊了摊手,走出几步和花月几人保持距离,笑得眼睛都迷成了一条缝。
“我真的不想说,但还是忍不住想说,寒烟啊,你的脸皮,还能更厚一点吗?”夜阑沨忍了半天,最后还是长叹一口气,说道。不过,还有句他没说出来,这样的寒烟,他喜欢!
“剑还你。”沐寒烟瞪了夜阑沨一眼,把长剑还了回去。
夜阑沨没理会她的白眼,接过长剑,顺手系在腰间。
“这到底是什么剑?”沐寒烟问道。
旁边,花月几人也竖起了耳朵。
“不是说了吗,破剑。”夜阑沨懒洋洋的说道。
“我说真的!”沐寒烟不爽的看着夜阑沨,戏弄戏弄别人也就算了,怎么对她们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说的也是真的,就叫破剑。”夜阑沨说道。
这一下,连花月和姿容等人都翻起了白眼。
“破剑,破剑,难道是……”沐云水却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夜阑沨。
“九供奉,你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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