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掩心中的激动,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头轻轻的依偎在她的肩上,微眯起宛如点漆的双眸,长长的浓密的睫毛不断的颤动着,难掩激动之情。
从她走后,那魔魅的双眸,柔软的娇躯,细嫩的双手,那眼泪划过的温暖触感,一直在她的记忆力打转,迷人勾魂,快要消失,却始终占据着心底最深的角落。
每当夜深人静,就会悄然无声的袭上心头,让他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抓,可是每一次,他都傻傻的扑空,抓到的都是冰冷的空气。
现在,当那双思念中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那温热的熟悉感,紧张的力道,真实的触感,让他终于确认,这一次,她是真的停留在他身边。
那么,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手。
早先,在她昏昏沉沉、神智不清时,他一直坐在床边,静静的凝视她沉睡的妩媚模样,心底泛起一bō_bō浪潮,无法抵御的满足感一点点的吞噬他的心。
这幸福来的太过突然,让他莫名的恐慌,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知道他伸出手去,轻轻柔柔的抚摸过她如丝般乌黑的秀发,红润如苹果的脸颊,细腻娇嫩的脖颈,雪白修长的手臂,然后尝试着点了点她的小手,抓住她的手指,这才确认她的存在,不再只是梦里的幻境一场。
起初他以为,当她清醒过来,面对这样突然的情况,面对着他的存在,会视而不见,冷若冰霜,完全忽略自己的存在,又或者大吵大闹,彪悍的和他打一架,再轰轰烈烈的离开。
可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
她仿佛被吓到一般,小脸苍白无血色,眼睛里闪烁着点点银光,委委屈屈的样子,让他看上去,既是心疼,又邪恶的想要欺负她,让她在他的身下,不断的辗转低吟。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一股灼热的电流飞快的滑过小腹,凝聚在指尖,全身因为渴望而疼痛,他不由得收紧手臂,将她拥得更紧。
感觉到他的动作,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揉紧身体里才肯罢休的霸道,一声不响的紧紧的拥抱,让墨瞳感觉很怪异。
心里酸酸甜甜的,虽然还在为那日池塘边看到的情形而不开心,见他这样,却也没有再开口刺激他,而是安静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过了很久,很久,他仍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不习惯,身体有些僵硬,双腿发麻,就像无数细如牛毛的针在不断的往身体里钻。
“凤君邪,你知道我是谁吗?”眉头皱的紧紧的,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声音却细细小小,轻轻柔柔的,仿佛害怕惊动了沉睡的猛虎。
虽然她是狼王的女儿,所有野兽对对她臣服,但身后这头老虎的凶猛霸道和不羁,远远超出她驾驭的范围,她墨瞳,一直都是识时务的女人。
“瞳儿,我的瞳儿,你是我的瞳儿,我最爱的女人!”凤君邪从背后抱着她,声音低沉而遥远,好似潺潺的清泉,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深情。
马不停蹄的追踪了这么多天,她是一个妩媚又性感的绝色美女,她的智慧和她的容貌不相上下,一路上或许是害怕他追踪,她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制造了无数个谜团。
破坏了她的陷阱,识破了她故布的迷阵,他这一路疲惫至极,但只要想到她活力四射的身影、神采飞扬的小脸,他就宛如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力量。
现在,这磨人的小妖精就安静的在自己怀里,安安静静的特别乖巧,让他从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是墨瞳,他磨人的小妖精,热情的小东西,只有他,才能见到她娇憨妩媚的另外一面;也只有他,能这么将她抱在怀里,而不被她打得满地找牙。
更,只有她,才能让他躁动的心,平静下来,只因为他身边的人,是她!
“凤君邪,那你还记得吗?你亲口说,我墨瞳,不过是你找来制衡你府中女人的棋子,帮你清除异己的工具!”墨瞳的声音很冷,堪比十二月带着刀子的寒风。
凤君邪沉默不语,手臂松了松又紧,头有些沉重的抵在她的香肩上,状似自语的呢喃着,“瞳儿,对不起,我从来没将你当过棋子,当过工具,你是我的妻,是我的女人……”
“凤君邪,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明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强大了点,但我不过是一个误入这里的异类罢了,对你来说,可有可无,而且你和卫清儿天造地设,我于你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为什么现在你却要苦苦追寻呢?”墨瞳笑得恍惚,遥遥想起那天晚上难以言喻的心酸。
本来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被他在呢喃中,狠狠的撕裂开来,鲜血淋漓!
直到现在,她才骤然发觉,对他,她已经无法用平常心,连发现墨晨变成赵孜昔,娶亲那日,都不曾有今日的疼痛和酸涩。
见他一动不动,自己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墨瞳的暴躁脾气上来,口不择言的怒了,“凤君邪,你堂堂北国邪帝,身经百战,说难听点,什么样的女人,你没有玩过呢?一次设计也就算了,你也成功的得到了我的身体,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强势,这么设计我?竟然私自把我带到这里?”
越说越激动,墨瞳深吸一口气,嘴角挂上炫目的嘲讽,“难道,我这残缺不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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