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对付左丘家吗?”
谬音索性拂袍坐到草丛里,仰头看着微生逆笑道:“多虑了。”
微生逆坐在谬音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柔情地看着他:“你曾答应我,不对我隐瞒任何事。”
谬音看着微生逆担忧的眼神,安慰道:“没什么事,只是感慨罢了。”
“也是,如今这浑水不知何处是彼岸。”微生逆有些迷茫道。
“现在这浑水倒不算什么,多年前我在朝廷里看得多了,当初的扶生无心不觉污秽,可如今想起竟会是如此为人所不耻。”谬音自嘲轻笑道。
“我倒是有自知之明,以前的扶生、如今的谬音与那左丘家的人又有何不同?”谬音闭眸,掩去那一丝脆弱。
世人皆以为扶生是神,光明磊落,只有他自己知道扶生只是个凡人,还是个可怕的凡人,不知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微生逆微恼道:“胡言。”
“我从未告知过你当年褚家王朝之事,也未告知你当年我的所做所为,你怎知道我是胡言?”谬音无奈地说道。十四岁的少年不择手段平定了一个王朝,杀了不知多少人,可流传到民间的依旧还是纯洁无暇如天神一般的少年祭司。
“我本就不愿知道这些,我只知道无论你是神是人更甚是鬼怪,我都要。”微生逆霸道而坚定地说道。
谬音无奈地笑笑,言道:“那你认为我是什么,神?人?抑或真的是鬼怪?”
“是我深爱之人,从未改变。”
谬音沉默了一下便缓缓道:“如若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做了错事,可会改变?”
“不会,我会陪你一起错下去。”微生逆脱口而出道。
“或许我浑浊不堪,可会改变?”谬音接问道。
“不会,只要是你杀的人,都是该死的。”微生逆笑道。
谬音闻言,有些惊讶,而微生逆接着言道:“谬音的对错,便是我禇承的对错。”
“此话当真?”谬音眼中浮出几分笑意。
“此生不变,我早已说过。”微生逆把谬音搂到怀里。
谬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颇有些警告之意言道:“我要你记住今日之言。”
“定然,徒儿何时敢欺骗神通广大的师父。”
谬音看着微生逆一时失笑,放下牵绊与束缚的他只觉得自己渐渐能触摸到那一份错过数载的爱。
而微生逆却看着谬音由心而发的笑容,陷入迷离,他从未见过谬音如此令人心醉的姿态,本就俊美的容颜挂上温柔的笑容原来是这般夺目。
谬音不自然地轻咳几声:“看什么。”
微生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恶狠狠地说道:“以后再敢胡思乱想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谬音不以为然,他朝微生逆的肩膀一掌拍去,而微生逆没有躲,乖乖地挨了这犹如按揉的一掌。
“还真舍得。”微生逆揉了揉肩膀,哀怨地说道。
谬音淡笑不语,安然躺在微生逆怀里,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眼前这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男孩,到底是何命数才让他与禇承走到如今?
他不懂,也不愿再算。
微生逆嘴角轻扬作势要吻下去,而谬音抢先一步在微生逆吻下之前便侧头躲开。
“扶生还敢躲?”微生逆看着谬音狡黠地笑道。
谬音笑出声来,拂去微生逆的手转移话题道:“这些日子,承倒是fēng_liú快活。”
“逍遥自在,难道师父不想?”微生逆言道。
“当真逍遥?”谬音意味不明道。
“有师父作伴,当然逍遥。”微生逆勾勾嘴唇,趁着谬音一时错愕便热烈地吻上去,放肆地缠吮着那躲藏的舌。
谬音见状不禁皱起眉心似有不悦,他攀上微生逆的肩膀积极地回应起来像是在与对方对抗,而微生逆一愣,眸中笑意愈深,两舌纠缠谁也不认输。
“啊唔.....”
缠绵之时,谬音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舌上一阵麻痛让他不禁轻叫一声,尴尬地推开微生逆坐回地上。
“唔唔......”
微生逆硬是不让谬音停下,直接将其按到草丛里继续方才的吻,有力的手臂几欲将谬音的腰身捏断,另一手不怀好意地探到对方身后......
谬音美眸微合,对方深情的目光落在自己心上,他不由升起一阵安心,舒服地搂着微生逆的脖子放松下来□□不断。
他乖顺地伏在微生逆肩上,水雾朦胧的美眸印着这迷离的月色,如上云端的沉醉缠绵。
摇摇欲坠的柳条似有若无地掠过纠缠的二人,簌簌的些许柳絮落满衣衫,青草与衣物摩擦出细微的声音喝着躲藏的虫鸣,溪水清灵作响,月光如水般笼罩下。
缠绵过后二人相拥着靠在树下耳语摩挲,突然,微生逆提手幻化出几道金,那金光渐渐浮现出几道字。
就在此时,几声细微的翅膀扑腾,谬音一个石子往空中发出,将那信鸽打落。
“这是皇家的信鸽,倚青跟我讲过。”谬音一边解开那鸽子的信件一边解释道。
微生逆将那金光灭去,与谬音一起看字条:“方才蓝游也传来讯息,叶作尘便是过苍派当年的大弟子缘试,而今也藏身与过苍派,没想到这左丘颉的情报也是精确。”
“左丘颉的暗卫不是好对付的,他们的情报也不逊于释月楼。”谬音蹙眉道。
“看来左丘颉下江南的目的不简单,过苍派怕是有一劫了。”微生逆若有所思道。
微生逆再打开另外一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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