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言初展颜笑道,但有一颗种子深埋心间,直到生根发芽。
不知是否是最好的结局。
【留影阁】
“这是谬前辈的住处?”宋言初小心询问道。
“嗯,我要把他带走。”微生逆蹙眉道,目光紧紧盯着宋言初生怕宋言初会不妥。
“嗯,我等你。”宋言初深吸一口气道。
微生逆朝宋言初颔首便走进去,而宋言初看着微生逆的背影渐渐模糊,双手紧握而后又认命地松开,唇边释然一笑而后便席地坐在软软的妙心草上。
风过无定,只求一隅。
微生逆在阁中到处寻找,终于在一处深潭瀑布旁看到了谬音,他负手而立,挺直的背影孤寂冷清,仿佛从很久以前开始,便是如此形单影只。
瀑布犹如悬河倾泻而下,直直沉寂在那幽绿的深潭,两旁是嶙峋的巨石水汽弥漫,瀑声轰鸣,月白致远。
“师父。”微生逆飞到谬音身边,心疼地将其横抱起来。
谬音也不恼,他淡淡地问道:“何事?”
“如今你不再是祭司,你是我的,跟我出岛罢。”微生逆一不做二不休。
“我出去作甚?正如你说的我不再是祭司,而且命不久矣。”谬音苦笑道。
“我说过,如果到最后你真的会离开,我也会去陪你。”微生逆认真地看着谬音,“生生世世陪着你。”
“你......”谬音有些惊愕地看着微生逆。
“你是我深爱的师父,师父不打算管教徒儿吗?”微生逆笑道。
“管教?我自认无力管教你了。”谬音突然发笑道,那清灵悦耳的笑声很快便淹没在轰鸣的水声中。
“师父的笑声真好听。”微生逆邪气地笑了笑。
“错过便错过,回不到过去了。”谬音摇了摇头,与禇承纠缠了四年,他总将对方推开,到如今他已经看不见禇承的背影。
微生逆愣了一下,明白了谬音的话,他微微一笑:“我永远都在原地等你,今世等不到,我可以等下一世,生生世世地等下去。”
谬音无奈道:“无论如何,我与你,只能是师徒。”
“是是是是,你是师父,我是徒弟,行了罢。”微生逆一脸受教的样子,把这话儿说得情意绵绵,“师父爱徒儿,徒儿爱师父,生死相随,如何?”
谬音别过头去有些不自然,他自然能听懂微生逆话中的意味。
“我的人,连阎王也不能夺去,相信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微生逆桀骜不羁地说道,“要真治不好,我们就到黄泉路上做夫妻。”
谬音敛下眼眸一言不发,也许禇承真的可以将自己带走,那个隐形的牢笼真切地将自己困了多少年华,果真是天意难违,逃了两年还是逃不过,如此那便顺其自然。
微生逆突然啄一口谬音的粉唇,自豪道:“师父,我们走罢。”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谬音抽抽嘴角,冷嘲热讽道。
“然,你是我深爱多年的师父。”微生逆毫不掩饰道
“我自己走,言初在门口。”谬音鄙夷地瞟了一眼微生逆,闲适地提醒道。
微生逆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谬音,而谬音也目不转睛地看向微生逆,两人对视,或许是要达成某种荒唐但却无奈的默契。
“不放。”微生逆亲了一口谬音微笑道,“死也不放。”
“随你。”谬音轻笑出声,轻轻垫在禇承肩上。
即是摇枝人,更是眷雪人。
禇承。
*****
当微生逆抱着谬音落到宋言初面前,后者稍一错愕便很快平静下来,而微生逆也适时将谬音放下,三人之间突然升起一种诡异的气氛。
最后还是微生逆出言打破沉默,道:“言初是想回侠叔堂还是回释月楼?”
宋言初思索一番而后答道:“侠叔堂。”他看了看谬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略显生疏但也温和有礼地问道,“前辈可否容我把个脉?”
“嗯。”谬音虽是疑惑,但也伸出手来。
“多谢。”宋言初深吸一气,而后认真地为谬音把脉,只见那脉搏甚是奇异,将断未段,看似有力但却好似虚幻。
“我的病不急,待出岛后再让言初细诊如何?”谬音也无意间放暖声音对宋言初说道。
而宋言初被谬音的一声“言初”着实吓了一跳,他听着谬音对自己的称呼,心想谬音好像并未介意自己与溯回那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抬头对上谬音那清明友好的眼神,不安的心仿佛渐渐平复,不觉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道:“前辈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
“有劳了。”谬音优雅地颔首,而后看向微生逆问道,“承出去后要作甚?”
“先给倚青解毒,至于是否帮左丘衍夺位以及灵骨一事回释月楼再做打算。”微生逆沉声道。
“灵骨一事已然打草惊蛇我们要从长计议,还有承你目前怕是不会平静了。”谬音说道。
“我知道,武林人对我这个楼主有各样看法,而且有人觊觎翟瑄和翟琮,加上那神秘的流亭对我也有所图,另外左丘颉怕是也注意我了。”微生逆蹙眉说道。
“先出岛。”谬音示意道。
“好。”
三人成诗,尾联何处?
☆、言初之心
【顾府】
谬音直接回到了释月楼,而微生逆将宋言初送回侠叔堂后再来到了顾府,他一路破阵落到了庭院中的一个池塘边上,突然一道剑光闪现,微生逆转身躲过了那毫不留情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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