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周围的相熟之人心智都是比较早熟的缘故,流苏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幼稚很多,不论是年龄,还是心理。再加上宫子爵这类人似乎总能让大家忽略他的岁数,好像他早就已经成熟。明明只是比自己大两岁而已,但是,根本看不出他或许也不过是个上大学的年龄。
看着女孩脸上的得意表情,男人薄唇的笑意逐渐加深,眸心中迅速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
“所以,我想送噗噗一个特别的成年礼物!”
清澈的瞳眸微微眯起,难道那枚金币还有什么蹊跷不成?可是,它上面除了有个小熊之外确实没有什么机关啊?
女孩坐在副驾驶座上,毫不掩饰的观察身旁的男人。一脸的疑惑不解。
宫子爵倒也不急着解答,只是认真的直视前方,好像一门心思的扑在开车上,汽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给人一种很安全的踏实感。即便只是坐着不发一言,却也带着一种不可侵犯不怒自威的霸气。
那一刻,流苏想,或许眼前这个男人,拥有太多令男人嫉妒,女人心动的资本。只是,或许也是因为他的优秀,周身笼罩的光芒使得到站在他身边的自己常常睁不开眼。
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金币有什么特别吗?”
男人勾唇一笑,仿佛早就料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于是心中还有些得意。只是嘴上依旧沉默着没有回答,流苏倒也不急着催促。耐心的等待。
那枚金币或许没有什么特别,而我也只不过是想把自己送给你而已。可是,你却不一定待见。
男人似乎突然气闷,眼睛一沉,猛地一脚踩在了刹车上,打转方向盘,紧急刹车的声音划破空间,好像冰冷的银针。
流苏的脑袋差一点就和车窗来个亲密接触,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此刻突然变得阴鸷如撒旦的男人。
“你干什么呢!唔——”
女孩刚一开口,甜美的唇就被男人堵住。
男人的大掌捏着女孩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抬起了小脸,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沾染上一抹红晕。灵巧滚烫的火舌探进女孩的檀口之中,攻城略地,肆意吸吮着其中甜美的蜜津。如同龙卷风一般贪婪而邪恶的在女孩的口腔内舔弄翻卷,不放过一片空隙。小舌只是躲避,男人却又准确迅速的捕捉到,继续玩弄,轻咬。
流苏刚开始是被宫子爵的突然行为给震惊到,忘了反抗,直到她想起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瘫软在驾驶座上,不论小手再怎么用力袭击,男人却依旧稳如泰山的覆在女孩的身上,只想将对方吞入腹中方能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宫子爵才缓缓抬起了身子,却是趴在女孩萦绕着温软奶香的脖颈间喘着粗气。
流苏刚想挣脱,男人却突然哑声低喝:“别动!”
身体肿胀的厉害,却没有地方可以撒泄。
流苏自然也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很是听话的不敢移动丝毫,只是心里却将男人骂了千万遍。他竟然又敢占她的便宜?
他想把自己送给她,可是人家却不稀罕怎么办?
男人很是自嘲的扯动了一下唇角,眼中透着万般的无可奈何。
缓缓的直起身子,车内的空气还流动着暧昧的温情与躁动,迷蒙氤氲的目光挪到女孩微肿红润的樱唇,然后又落在她已经温润潮湿的眸心。
修长洁净的手指缓缓抬起,停在女孩红艳的唇瓣上,若有所思一般,用已经有些灼热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嗓音沙哑低沉,如同夜妖的低吟:“噗噗,我在这里。”
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一转身就能看到,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好像那枚金币。
男人此刻的媚眼妖娆,透着无限的风情,琥珀色的眸因为动情而染上了一抹波澜,如此近距离的相望,更是美得震撼心灵。
流苏因为男人一句突然其来的话而怔愣不已,甚至连开口骂他都已经忘记,一双水眸微瞠,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对方,好像要将面前的男人看清。
fēng_liú的凤尾无意一扫,男人瞳色已经愈发的深晦,却急速闪过一抹诡光,如同电光石火一般。
妖冶的俊颜再次近在咫尺,女孩似乎已经料想到男人接下来的行为,瞠开水眸,眼底划过一抹惊骇:“你——”
再一次,男人的唇准确无误而又野蛮粗鲁的攫住了女孩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流苏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男人卷而翘的羽睫,盖住那双波涛汹涌如同潮水般猛烈的眼眸。不知为何,流苏觉得,明明是一双看似隐晦深邃的重瞳,却透出一抹狂狷与薄怒,仿佛在与谁置气或报复。
就连流苏都能感觉到,男人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愈发的紧窒用力,几乎让她无法喘息。好像烧红的铁掌一般,隔着衣料也可能把自己的肌肤烫伤出痕迹。
似乎是不满意女孩的思想不集中,男人猛的卷出那四处逃窜的甜美小舌,用力一咬,一时之间,原本盘踞在女孩脑中的无声控诉都如烟尘般消失殆尽,只剩下对疼痛的感知。
轻哼,蹙眉。
不远处隔着玻璃窗,男人放在咖啡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太阳穴处的青筋暴突,眼中闪过浓烈濒临爆发的复杂情绪。
惊诧,嫉妒,愤怒,不甘,疼痛,刹那在男人的墨玉般的眸中碰撞交织,擦出火苗。
就连坐在对面的人都是一怔,不知道这个看似脾气很好的小方为何突然如此一般。难道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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