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中的牙刷,她有些生气的把它扔进垃圾桶,恰巧这个时候,秦墨出来了,沉着脸看着她。
依旧是一言不发,他伸手,动作粗鲁的脱她的衣服,安苡宁皱着眉头,“秦墨,你够了没有。”
秦墨不语,脱得她只剩下一件打底衫,语气冰冷,“给我进去。”
“我不去。”安苡宁楸着衣领,大声反驳。
她又不脏,为什么要洗。
秦墨眯了眯眸子,扯住她的手腕,有些咬牙的开口:“由不得你。”
“哗啦”的一声,安苡宁几乎是被扔进盛满水的浴缸中,水花四溅,她擦去脸上的水珠,再次抬眼时,看见秦墨拿着沐浴球,寒着一张脸,一身衬衫的跳进浴缸中。
“秦墨,你到底发什么疯。”安苡宁有些受不了他这样。
他这样,无疑是在告诉她,她脏了。
“你给我闭嘴。”
秦墨扯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强行的tuō_guāng她的衣服,然后拿着沐浴球戳着她的身子。
煎熬,气氛太煎熬了,比凌迟处死还要煎熬。
也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洗的安苡宁浑身通红,她快要受不了他这样的‘冷暴力’。
哗啦的一阵水声,她被秦墨捞了起来,紧接着,她被扔进了窗上,等她爬起来的时候秦墨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
“秦墨,你给我站住。”这一刻,安苡宁忍不住爆发了,声音很大。
奶奶的,敢嫌弃她试试看?
又不是她自愿的,是陆淮安强迫她的,他什么都没问,就给她判死刑,那不可能。
秦墨顿住脚步,半响才转身,看见安苡宁裸露着身子,双腿跪在窗上,怒生生的指着自己。
黑眸幽深的划过暗光,薄唇轻动,声音很冰凉,带着疏离感,“有事吗?”
“有,当然有。”安苡宁一身怒火的下了窗,一步一步的移近,一脸怒色的看着他。
都说女人善变,而男人变起来真他妈的都不认识了。
温柔的时候让你在雾里飞,变脸的时候让你觉得这么陌生,安苡宁狠狠的磨牙。
“说。”秦墨面无表情。
“如果我说,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会相信吗?”
秦墨呡着薄唇,双眸幽幽的看着她,一语不发。
安苡宁有些急了,他这样不表态,比判她死邢还要让她心慌。
“秦墨,我是被陆淮安强迫的…”
“够了,我不想听到这名字。”忽然,秦墨冷斥,一张脸再度冷了三分。
“秦墨,你到底讲不讲理啊。”
“那你呢,你和那个野男人当着我的面纠缠的时候…你就讲道理了?”此刻,理智什么的,已经被胸中浓浓的醋火给烧了。
秦墨的声音也大了几分,紧绷着一张脸。
吼她,这个人居然这么大声的吼她。
安苡宁也生气了,整个人直接冲了过去,一把秦墨按在门板上,气急败坏的堵上他那张说出让她肺炸的嘴,用力的啃咬着,没有章法,没有技巧。
不是嫌我脏吗,那好,用你的嘴亲自给我洗白了。
堵住一个人的嘴,这样的方式最有效。
安苡宁粗喘着气息,双眼定定的看着他,“我都说了,是他强迫我的,又不是我自愿的,如果我自愿的,我还傻傻的在路边让你有机会看到啊。”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秒,两秒,秦墨还没开口,安苡宁暴躁如雷,低吼,“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怎么样,这样不声不吭的算什么,要是想判我死邢你给我个痛快。”
秦墨依旧面无表情,掰开她的手,想要开门,但手却被安苡宁给止住了,见此,安苡宁快要被他逼疯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秦墨扯到窗上,然后期身而上,做到了他的身上,楸着他的衬衣。
“秦墨,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到死也只能我安苡宁的男人。现在,你休想离开,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着,安苡宁气急败坏的撕扯他的衣服,然后俯身而上,胡乱的啃咬着他。
“你不是嫌我脏吗,那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哗啦,衬衣的扣子被她扯坏了,扣子纷飞,漏出他结实的肌肉。
胸口一凉,秦墨双眸幽深的看着面前极具诱,惑的桐体,眸中有火光在跳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到了下面。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没有一点反应,那真的可以去死了。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火热的纠缠着,你来我往,谁也不甘示弱,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心中的那一份炙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墨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细腻,滑润的触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火热的唇,一路蜿蜒。
如此香艳,什么怒火,什么理智都被狗吃了,低浅的呻,吟刺激的他双目刺红。
前面的刺痛,让安苡宁稍稍拉回了理智,在看到秦墨那双带着活剥撕裂如狼的目光时,安苡宁心惊。
虽然,献身的想法她早就有了,但是此刻的汹涌澎湃还是让她有些害怕。
猛地推开他,安苡宁想也没想的就朝着门口跑去。
怀中一凉,秦墨喘息双目灼灼的看着逃跑的女人,一个起身,大手一捞,“想跑,晚了?”
安苡宁眸子闪了闪,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看着他目光如狼,带着撕裂的侵犯气息,一股凉意让她浑身颤了颤。
“秦墨,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安苡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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