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灵车的事情根本让我反悔不得,一想也就释然了。
虽然出绿几率虽然高,但说实在的,即使君石眼力再好,也不是十大场的毛料。
出绿的品质自然要低一等,对于急用钱的我来说并不适合:“赌石怎么来钱最快?”
君石诧异的看我,随后指了指东边:“那边有一个赌场,每天晚上六点开门,十二点结束,现在已经开了,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吧。”
我听着喜悦,毕竟君石跟着也可以帮我去扫盲。
从到赌场一路上和君石说了说玉髓的事情,至于顾家的事情却是没敢再提半句。
到了赌场已经七点多了,这赌场类似于一家酒店,有三层,一楼是普通的毛料,上面明码标价。
我好奇的问怎么个赌法。
君石带着我穿梭着人群,走到一处人数较少的摊位停下,指着地上各色各样的牌子:“大家赌同一块,赌质地,颜色,挑选倍率,押注的钱不能少于这块毛料的明码标价。”
我唏嘘,真是暴利,怪不得这里的老板各个脑满肠肥的,啧啧,这种赌博明显有缺憾,太容易输!
“开赌了,开赌了啊!”正想着,突然远处传来了卖力的吆喝:“千年一遇的质量毛料,帕岗老坑货,切一刀涨一倍,物超所值,我豁出去了,今晚给兄弟们送钱,来来来,快押注!”
听着扭头去寻,却间右前方的人越聚越多了。
“这么多年了,台词还是这几句,过去看看?”君石笑着问我。
“好啊!”我咧着嘴笑,内心激动,好像看到了一个身怀戒指的小姑娘走在钱途光明的大道上。
君石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好笑的看我。
我窘然,刚要解释,突然一抹熟悉的身量进入了眼帘……
五十多岁的女人,身量不高,在约赌的人群中东瞅细看,竟是韩茹!
心里一哽,她来做什么?
想罢朝着韩茹走去,但无奈人太多无法靠近,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神色慌张抓着看起来沉甸甸的皮包。
再看这些人,大多数只是看热闹的,真正上前去赌的并没有多少。
“啧啧。”突然一个穿着亮色衬衫带着金链子的男人,哼哧哼哧的蹲下,一身肉都晃了两下,“这帕敢的料真不错,砂细啊,黄砂色,老板你放血啊。”
老板一听,一脸肉痛:“我也就是谢谢大伙多年捧场才出了好料,只要是懂得都赔不了。”
那长的和暴发户似的男人哈哈大笑,从身上拿出来小手电筒,打着光看,那样子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我咋舌,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这架势还真像懂得。
“糯底玻璃种!”暴发户猛地一拍毛料,难掩兴奋站了起来,“我赌三十倍。”
嘶!真他妈是暴发户。
这块毛料明码标价一万,因为是全赌的毛料,体积只有四个饭盒大小,所以我觉得挺贵的。
“这里面有诈。”君白戳破,但明显没想去管。
有诈?我扭头看君石,问他怎么讲。
君石浅笑,压低了声音:“这个老板也有意思,每次都是这么两句台词,每次都有个人先赌,而且出手阔绰,十次有九次都是自己赢。”
我扭头看着暴发户,轻声疑惑:“托儿?”
君石点头:“很容易看出来,这老板并不是很懂行,这块毛料也不是帕敢的,帕敢是十大场之一,这种不懂行的人怎么可能搭上十大场的线?”
其实君石说的有理,他这么厉害的人都搭不上十大场,更别提这个男人了。
我疑惑的看去,果不其然,帕敢石料以砂为主。
老蒋说过,帕敢有很多场口,也分层,第一层所出的块体几乎都是黄砂皮壳,第二层多见红砂皮壳,并带有蜡皮,第三层为黑砂皮壳,第四层为灰黑皮壳,第五层为白黄皮壳,大多有蜡皮。
也就是说虽然都是帕敢的毛料,但也有没蜡皮的,比如黄砂料,眼前这块通体黄砂,但却有蜡皮,光滑可见。
君石见我这么找出破绽,笑着夸赞,随后指点:“不光是看蜡皮,从定价上也能看出来,这块砂十分细腻,若真是按帕敢毛料来卖,还真是出糯底绿的潜力股,所以一万,太低了……”
我咋舌,对君石说不出的敬佩,单单观察竟是能将眼前这个老板和暴发户看透,而且有理有据,让人深信不疑。
“我也赌糯底玻璃种。”突然一道声音冒出来,是有人跟风了,“十倍。”
这人还是很小心的。
但紧接着又出了几个但最多的也只有二十倍。
君石说,这家的规矩有所不同,一般都是卖家定比率,但这家不是,你压十倍,如果输了,那不仅压的钱拿不走,还要另外交钱。
比如你压十倍就再交一倍钱,压二十倍就在交两倍钱,相当于倍数的十分之一。
但如果赢了,老板就要付给你相同的钱,也就是说,属于1:1的比率。
人们虽然疯狂,却也要考虑自己的口袋,自然小心翼翼。
“我赌10倍。”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瞪大了眼睛,竟是韩茹!
“只……只有这么多了……”眼见着韩茹从皮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十万块钱就要扔在地上。
我心都抖了!所有的钱?十倍赌率是要输十一万的节奏啊!
想也没想,快速冲过去拦住了韩茹,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算是挽救住了快要扔在地上的钱。
韩茹扭头看我,一个正面,我这才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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