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门口的露比殷勤地将一瘸一拐走出来的约书亚扶住了,他的假胸挤到约书亚的脸上,他厌恶地挣扎了一下,但没有什么力气,便任由他将他抱上了楼。露比把他抱得很紧,脂粉香只往他鼻子里钻,约书亚有点反胃,但露比却径直抱着他来到了浴室前。
“需要我为你清洗一下身体吗,少爷?”露比把他放下来,笑得很暧昧,显然对刚才房间里父子俩之间发生的事心知肚明。
“不用,洗澡这种事我从不劳烦别人。”包括阿尔瑟。约书亚握住浴室柄,盯着他那张比女人还妩媚的脸,没好气地问:“喂,死人妖……你该不会以后都要待在我家吧?”
露比斜睨着他,眼尾妖冶:“很抱歉,似乎是这样呢,我的小少爷。大人任命我代替阿尔瑟的位置,顺便加强对您的保护。此外,我还得负责调理好您的身体,保证您皮光肉滑,健康发育……”
话音刚落,露比就感到袖子里一动,眨眼间,他随身携带的袖刃已经抵住了他的眼角。约书亚盯着那柄袖刃,冷笑:“我讨厌你,更讨厌你这张漂亮的脸。不过这把兵器倒是不错。”
“会一点。”露比的眼睛一下也没眨,嘴角依旧翘着。
他不像阿尔瑟那样害怕自己,这个认知让约书亚很不爽。
约书亚把玩了一下袖刃,塞进了自己袖中,他捏住露比的下巴:“教我……我会考虑让你在我身边过得不那么难受。”
“承蒙厚爱,我的荣幸。”露比捉住他的手背,吻了一下。
约书亚抽回手,眉头一扬:“滚吧。”
露比踏着小碎步退出了门口,关上门前,他对着约书亚恭敬的一鞠躬,莞尔一笑:“顺便一提,它的名字叫‘运’,是大人赠予给我的,希望能带给少爷一点好运气。”
“他为什么会送给你这个?”约书亚敏感地逼问道。
但露比已经离开了门口。他的心里警铃大作,已然把这个新来的家伙视为了潜在情敌。他愤懑地踹开浴室的门,里面热气腾腾,看见浴缸里已经放满了一池温水,便脱下衣裤泡了进去。
热水浸没身体,约书亚立刻感到屁股里刺痛起来。
他张开双腿,低头发现股缝间溢出一丝浊血,脸又滚烫起来。这是他的第一次……他该庆幸他的继父没有做到射,他的身体可受不了,那种力度,那种方式,实在太激烈了……
约书亚蜷缩起来,全身发抖。他越来越相信阿尔瑟的话了。令他患上性瘾的魔鬼是朝夕相处的家人,是他爱慕的继父。
他应该恨他,因为这由情欲滋生形成的爱慕,大半可能萌发于魔鬼亲手播下的种子,而非他自然真实的心思。
可他明知自己是被诱人而剧毒的罂粟花所惑,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越与那个男人亲密,就越嗜毒成瘾,越弥足深陷。
难道还至于傻到相信那一句……是真话么?
约书亚扪心自问着。不能继续了,他得远离他的继父。
假如他能做到的话。
“爸爸……当然喜欢你。”
可那句话却像咒语一样在耳边徘徊。男孩的双腿一阵发软,仰着头靠在缸沿,喉结吞动了几下。
“爸爸当然喜欢你。”
“爸爸当然喜欢你。”
“爸爸当然喜欢你。”
“不要…不要再说了,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才不会相信你。”约书亚极轻地呻吟了一声,半睁开眼,翡翠色的眼眸里滑出一串泪水,淌进水里,激起微不可见的涟漪。
又一次感到腹下升起的躁动,男孩第一次忍耐住用手去纾解的冲动,用浴巾裹住了身体。镜子里映出欢爱后的吻痕,脖子上那些已经消了,独余喉结处的吻痕。
鲜红得夺目——像一朵小小的盛开的罂粟。
男孩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一下,就感到被烫了一般。
还有温度残留在那里,如同一个烙印。
照例,约书亚给自己抹上爽肤的薰衣草精油,触到后腰时,忽然袭来的刺痛才令他想起了什么。他把浴巾往下拉了拉,转过身去,一只纤巧的飞蛾赫然跃入了眼中。
男孩雪白优美的腰上,它的姿态仿佛是在火里挣扎,脆弱,诱人,有种异常勾人心弦的生命力,美得叫人看上一眼就不忍呼吸。
约书亚着魔一样盯着它看了好一会,用手指碰了一下,像点火一样。那种被洛伦佐拥抱着进入的感觉一瞬间燎原般袭来了。
飞蛾是蝎子的猎物。这意味是显而易见的,露骨的。可他表达的却又那么隐晦,跟这个男人侵入他生命里的方式一样。
“嗯…”约书亚双手撑住洗手台,像喝了cuī_qíng_yào那样呼吸紊乱,连指骨泛红了。
他不住地想像着他的继父吻着那个刺青,手又不可抑制的探向了下体,刚被蹂躏过的部位也一阵阵挛缩起来。
约书亚咬了咬牙,盯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学会克制。学会克制。约书亚,你能做到的。饱受性瘾折磨的男孩蜷起拳头,一拳砸中了镜子,顷刻砸得镜面龟裂开来,迸出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背。
疼痛使他即刻清醒过来,约书亚捂住淌血的手,草草拿毛巾裹了一圈,东倒西歪的出了浴室,一头倒在了床上,陷入了昏睡。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约书亚就离开了家,在洛伦佐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从窗子悄悄溜了出去。
他的身手之敏捷,连为他们看家护院的那只猎狗杜克都没有发觉。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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