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没考上吗!”柳金蟾见北堂傲说翻脸就翻脸,忙赔笑道。
北堂傲把嘴一撇:“柳金蟾,我告诉你,我北堂傲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敢休为夫,送为夫回娘家……为夫……为夫上宫里参你娘一本……”说到后面,人还急了,眼睛都急红了。
“好宝贝,你别急啊,你没见妻主在刻苦攻读吗?”柳金蟾忙抱着又开始说疯话的北堂傲亲亲,诱哄。
“那你要真考不上怎么办?”北堂傲对柳金蟾真的没信心,一分都挤不出来。
“那我就带你去流浪,就算乞讨也不休你,成不?”
第26章 诱之以利:船家牵线再上门
“你说的,可不许休我!”北堂傲抿唇一笑,眼儿一挑:“我和你说,你不休我,好处多着呢!”
“……”柳金蟾觉得这北堂傲就是诚心让她跌入罪恶深渊的人——
难怪她娘说她当举人前不能成亲,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小儿女情长的确耽误功课,她大嫂去逐鹿书院读书,三年没近过男色,让她大哥当了三年的活鳏夫:只知在家侍奉公婆、教育子女,操持一家生计。
但美色当前,她还能坐怀不乱,她还是那个“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金陵柳金蟾?
一个饿羊扑狼。
接着饿狼吃羊,清晨的帐内攻城战又轰轰烈烈地打了一个早上,只听得那床“吱啊嘎的”明显体力透支。
内战结束已经是中午过了,二人用了早膳,就到了午睡时间,北堂傲是补眠、柳金蟾是正常睡眠时间小夫妻你侬我侬,可急坏了在屋外不经意散步了无数回的船家男人,早上来,人没起。
再个一个时辰,人还是没起。
辰时到巳时、巳时到午时,好容易见那个小雨墨出来叫早膳,船家男人赶紧过去,谁知小书童拿手指放在嘴上,示意门里:还在睡?
船家男人一听,里面似乎那“吱嘎”声还在,当即明白这里面新婚燕尔正耳鬓厮磨呢!他只得又在甲板上巡了一圈又一圈。
遇见小雨墨端了个盆子出来喊水,船家男人忙又过去问:“你们主子起了?”
小雨墨还是为难地示意船家男人安静,船家男人又仔细听,只听得那门里似有男女调笑的声音,他明白了这是****后的温存,估摸着还要点时间,他又去外面串了很多很多圈,他想就算是一夜七次郎也该结束了吧?
他守在门外,终于看见小雨墨端了盆水出来倒水。
“你们主子起来?”
小雨墨很诚实地说:“刚才起了一会儿,但小姐说困,吃了东西,现在又睡了。”
“那要这水干什么?”船家男人不明白了,还要睡,要水干什么?
“公子说要。”小雨墨也莫名了,他们办了事要水,她难道还要和外人说是主子们要擦身子?
“那你公子可在?”船家男人赶紧松了一口气。
“公子刚午睡了!”雨墨把水往江里一泼,又转身要回屋。
船家男人终忍不住了道:“你们小姐平时都这样?”还是知道他要来故意如此?
雨墨想了想道:“差不多!”小姐现在读书,说是腰酸,都爱趴在床上看书,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睡也只有姑爷知道。
船家男人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最后问:“那午睡何时起?”
“睡醒了起!”雨墨答得很标准。
“哦。你主子起了,就说今晚夜泊苏州。”船家男人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气死他了。
“哦!”雨墨点头,她绝对不说!要是姑爷知道又有一个小姐朝思暮想的青童公子,他会发飙的。
“还有……”船家男人忽想起昨儿他那捕快兄弟说他们找官媒的话,心里也没弄清啥意思,这是要应他说得这门亲事,还是要给谁说媒的意思?
雨墨瞪大眼:“老板郎,还有事?”她趴在门里已经看着他把她眼睛走花了。
“没……没事!就是你们小姐起了,你说我家女人要找她。”
雨墨点头,又端着盆进屋,一进屋,就把盆递给一直在里面伺候的奉书:“他不会在我们门前逛一天吧?”
奉书手里转着盆表示不知,心里想着昨晚出去就没回来的奉箭此刻是不是已经到了苏州,但奉箭临走时告诉他:千万小心,就怕那老女人不死心,要变着招让柳姑娘把公子让给他!
奉箭一早起来就忐忑,恨不得干脆一把méng_hàn_yào把柳金蟾蒙晕在屋里过了这苏州城,因为他和雨墨一早就潜伏在屋里看屋外的船家男人,眼见着又要是黄昏,一想到入夜后奉箭会在码头等他们,他就心里踏实不少。
奉箭和雨墨在门里边盼啊盼,盼入夜。
船家男人在门外等啊等等,就等屋里有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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