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第二次去你那里的时候,小玉儿就在我的车上,三少在后面睡着。锦哥是知道三少的睡癖,你猜,在车上出了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上官锦看着自家弟弟那吊人胃口,故意让人心痒痒坏样儿,又不自主想知道。
“三少呢,睡眠的时后如果在对自己不利的人身边,会有怎样的后果,你是知道一二的;但如果身边的人不会对他不利,那,那个人就会被三少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上官锐说道:“那天陈珏恰巧就在三少睡眠的时候坐在了他身边,后果就是……呵呵……”
像是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上官锐笑道:“可怜的小玉儿啊,就那样活生生被人压在了身子底下轻薄、非礼。就连出口为自己伸张一下委屈都说不出口,那个可怜的小模样啊……”
像是被弟弟口中的那个可怜兮兮的陈珏给逗乐了,勾起的嘴角比日常的角度要上扬了百分之六十。“三少知道么?”
“啊,他只知道一半儿…”
这一厢是如同达成某项协议似的,笑的像是看见老母鸡的黄鼠狼的上官兄弟俩,那一厢是用手肘顶着人,又被人暗中顶回来的郝少峰、李铭远俩冤家。
“哎——我说李少爷,你看这俩人是干嘛呢?两两相顾皆默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久别的小两口儿。”
李铭远一手肘过去,顶得郝少峰只敢低着头弯下身子自己个儿暗中忍痛,而不敢出声儿。“你敢当着三少的面儿说说试试。”李铭远压低声音警告着郝少峰,也不忘瞅一眼端木大爷的表情神色,生怕端木大爷听着了一言半语后找他们发飙。
郝少峰暗地里嘀咕了两句什么,李铭远没有听到,只是透过手中的酒杯看着陈珏端木两个人,皱起了眉。是自己多想了吗?应该不是吧……
虽然上官锐曾经拿陈珏和端木羸在车上的事儿说笑过,也曾打趣过陈珏,但这些话从没有被端木羸的耳朵听到过,只是在李、郝和上官三个人之间流传着。虽说是玩笑话,可现下的场景不由得让人想歪了,甚至是朝着大家都不想的那方面发展,能不让人担心挂怀么!
大都市在飞速发展的同时,产生的问题也是千奇百怪,欲解还结。人性、yù_wàng,良善、丑恶,升华、堕落,洁净、龌蹉……这种种令人矛盾对立的词汇聚集的同时也在彼此间拮抗着,同化着,消失着。
他们都是在看似华美的地狱中挣扎着爬上了岸,站在了这名为人间的乐土上,即便是再光鲜亮丽,那深入骨髓,甚至是刻在骨子里从地狱带来的肮脏无耻的令人发指的恶习依然存在。美好的事物,人人喜爱,他们也不例外,可是他们在喜爱的同时首先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的,甚至是当成了货品买卖。
没错,他们是生长在豪门望族中,各种各样只有在电视中或是传说中才知晓的事情在他们的生活中已经是家常便饭般存在,甚至是过早的接触过,深入过,再踏出来。他们的世界,是由金钱、权势建筑起来的,在那两个世人眼中一辈子的向往的名词中似健康,似扭曲的成长着。
是以,他们在乎的只是身为同类的端木,也只能是同在地狱里挣扎过活的端木,而不是他们带着三分真心,五分戒心接触的陈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将酒醉后瘫软如泥、神志不清的端木扶到宽大的可以容纳两个人尽情打滚的床上,陈珏吁了口气。身高将将一米七五的陈珏如何都不是身高一米九几、壮硕的堪比白种人的端木羸的对手。
擦拭额上似有还无的汗水,陈珏解开两个紧紧扼住颈部的衬衫扣子,手作扇状扑棱点儿流动的凉风带走身上因运动后产生的热感。扶着个一百多斤的人上八楼,即便是有电梯搭乘,那也是不小的运动量啊。
好一会儿,感觉身上的气力恢复了些许,陈珏这才蹲下身子将端木羸的鞋子、袜子、衣裤等物脱下来。倒不是陈珏心肠好,有圣母心态,只是在电梯口分别的时候李铭远的那番话说的好:端木羸家离学校最近,而且酒醉后不会耍酒疯,只会闷头睡觉,陈珏只要稍稍帮忙就好。他和郝少峰家离得近,要把郝少峰送回家。这样就不用单独照顾上官锐兄弟俩了……
陈珏关注的重点只在“离学校近”其他的都没怎去听就认同了李铭远的安排。自觉占了端木羸的便宜,所以陈珏觉得应该相对来说好好照顾一下临时的房东。
端木羸的家很大,有一百多坪,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规划的很合理,唯有装修的地方让陈珏吐槽,怎么看都像是商品房,一点儿没有居家过日子的温馨感。
摸索着找到隐藏在墙壁的开关打开电源后,陈珏这才到卫生间找到一块毛巾打湿后来到端木羸身边给他净面。宛如刀斧雕琢出的刚毅有型面容,收敛起了清醒时的肆意,略添安谧柔和。笔挺的如同大理石雕琢的鼻子在灯光的映射下平添一股柔光,因酒醉的殷红的唇却是此刻最为吸引人目光的所在。
嫉妒的戳了戳端木羸的脸颊,陈珏不忿极了。上天还真是不公平,给予一个人良好的出身的同时有给予了出众的相貌,怎么会有这般受上天宠爱的人呢?!
虽然平时的陈珏看上去成熟,清冷,但二十几岁的人再成熟,再清冷,面对比自己各方面都要好的人多少都会有些妒忌吧。陈珏不是圣人,只是个凡人,有着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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