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臀部,被肖恩一把搂住,那根滑腻腻的性器就滑入他的股缝。
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这太奇怪了,但并不让他反感。他感觉到湿滑的热块在来回滑动,那里全部都湿了,甚至有一些渗入了他不自觉收紧又放松的后穴,那种感觉是冰凉的,下流而煽情。
他们的嘴还粘在一起,半垂着的眼里瞳孔失去了焦距,只装着疯狂的占有欲。
性器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逐渐加大,好几次季悦都以为它会进来了,却又折磨人地滑了过去。
这简直让人发疯,如果现在自己还能算没有疯的话,季悦扯住肖恩的头发将他拉开,唇间连着一根银丝,淫糜地映着微光。
他茫然地睁开眼,随后半眯了起来,牢牢锁住肖恩混乱的视线,甜蜜又挑衅地一笑,“操我。”
肖恩的回答是一个挺身,终于把自己挤了进去。
太强烈的刺激袭击了季悦,它因太过刺激而产生疼痛,却由模糊的疼痛延伸更强烈的刺激。他被钉在了床上般地僵硬了一瞬,他吞咽下声音,身体动了动,像是挣扎着离开又像是扭动着贴上,手指几近要嵌入肖恩的背部。
别人的老二在自己屁股里,这他从来没想象过。季悦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却又矛盾地觉得从未如此清晰,融合的感觉太强烈了,在他们身体里隆隆作响,把灵魂打碎成千万块碎片,再重新组合起来。
世界变得不一样了,但它变成了它应该的样子。
这痛楚的幸福使人膜拜,他们身体相连,思想融合,明白自己就是为这一刻出生的,直到现在,这一秒,他们才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完整。
思绪不像最先发生时那么不受约束,肖恩顺着一股愤愤不平的情绪回溯他的向导的记忆,看到那些理所当然的嫉妒,自以为是的指责和没有来由的轻视。
而季悦也同样看到了他人生的巨大伤痕,他致力以一生赎罪的过错。
“不,那不是你的错。”季悦嘶哑着嗓子道,眼泪顺着他的双颊流下,“她爱你,就像你在我身上感受到的那样。”
肖恩俯身重新吻住他,凶狠中带着极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犹如对待一生唯一的珍宝。他的腰慢慢开始动作,让季悦惊喘一样地发出声。
理智再次远离,单纯的欲求笼罩着两个人,肖恩没给季悦适应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重,包裹住性器的软肉炙热得超过他所能忍受的范围,仿佛马上就能融化在里面,但在急速抽出后又不能忍耐离开片刻地埋了进去。
季悦圈在肖恩腰后的腿颤个不停,前列腺被重重碾压过的时候都像把他抛向高空,比任何他尝试过的事情都更能带来快感。
可太多了,这太多了,他哆嗦着想要抓紧什么维持自己,却只在手下的皮肤上抓出挠痕。
滚烫的蜂蜜一层层裹在神经之上,直肠底端都被粗暴地摩擦到了,季悦涌起一股就要燃烧殆尽的恐怖错觉,但他不能让自己停止朝向自己冲撞的肖恩迎合过去,啜泣着因恐惧狠狠在肖恩肩上咬了一口。
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肖恩按住季悦的膝盖,让他为自己打得更开,享受着全然开放的接纳和信任。高潮来临时,他把性器送到能达到的最里面。
让季悦里里外外都沾有他的味道,这个认识取悦了每个细胞。
季悦的高潮随后而至,他的腹部肌肉抽动,脑中一片晕眩。
结合在白光中完成最后一块拼图,从此之后,除了失去彼此之外再无可怕之事,因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们都会强烈地意识,自己绝不再是孤单一人。
两人的汗水混得难分彼此,还没从余韵中恢复过来,下一波情欲又扑了过来,连绵不断没有尽头。
筋疲力尽是离得最远的一个词,季悦翻了个身,柔韧的腰身被外力抬起,被迫摆出伏趴的姿势。他侧过头抵在收拢的手臂上,顺从地等着肖恩俯身,贴合在他身后,再次进入。
他另一只手没有节奏地给自己shǒu_yín,因为快感咬住手臂,偶尔被肖恩顶得太厉害了才发出啊的一声打破高高低低的闷哼。
只是现在他还没空去想,这场结合会进行多久。
等到季悦有空想这个问题时,他已经没力气了。他恍惚地想,肖恩不仅操了他屁股,还操了他的脑子,不然那里不能成了一滩浆糊。
他睡觉一向是比较霸道的,每次察觉到旁边的人想动,都会被他闭着眼睛一巴掌打回去或者是一脚踹老实。尽管实际上季悦这时候的攻击轻得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但总能成功地让对方重新躺在他身边。
季二少很满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后,季悦总算能朦朦胧胧地醒了,他头晕脑胀,浑身酸软,四肢麻木,皮肤发黏,后面用过头了的洞火辣辣的疼,肚子也不舒服,胃里空落落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惨不忍睹。
季悦眼睛都没睁,“洗澡,吃饭。”
话里的名词被人知趣地理解为了命令动词,床垫因肖恩的离开而松了一点,季悦半睡半醒地缩成了一团,因腰部的酸软而皱起眉头。
不一会儿,他赤条条地被人抱了起来,进了浴室后被放入了盛满温水的浴缸中。热水沾到皮肤,引起舒适的刺痛,季悦以一种令自己都惊讶的大方将清洁工作全然交给了肖恩,一动不动地任折腾。
淹没到胸口的温水,在身上小心游走的毛巾,都让季悦慢慢彻底清醒了过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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