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吃得倒是圆滚滚的,而且皮毛蓬松健康。
苏怀泽躺在一片软草之上,嘴里咬着一根草,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而大白和小黑枕在他腿上,竟然一派宁静。
谢平澜脸色温和下来,眼里带着温柔的宠溺,漫天遍野的景色只看得到那个人,心里满满都是那个人,他走过去,轻轻躺在苏怀泽旁侧,支着身子看着他。
苏怀泽本来不想说话,但是谢平澜的视线实在是太过露骨炽热,苏怀泽面色微红,他侧了个身,转到另外一边去了。
修长的脊背和洁白的脖领就这样映入谢平澜眼帘里,他凑过去不容置喙地搂住了苏怀泽的腰身,苏怀泽“啧”了声,想拿开他手臂,谢平澜小声地委屈地说:“我手上和背上还疼着呢,而且师父刚刚帮我梳理好灵力,现在浑身疼痛。”
苏怀泽泄了气,没有再把他手臂拿开了。
两人在这春风和煦中静静地拥抱了一会,谢平澜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怀泽要不要试试斩天剑?”
苏怀泽耳朵竖了起来,又很快萎靡下去说:“斩天剑认主,我不能碰。”
谢平澜低低笑了起来,胸腔里的震动传到苏怀泽的脊背上,苏怀泽扭头去看他,谢平澜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不由分说把斩天剑塞进了他手里。
一股温热的舒服的热流汇入苏怀泽体内,苏怀泽睁大眼睛,斩天剑不但没有排斥她反而接纳了他,然后谢平澜握住了苏怀泽的手,谢平澜的手温暖干燥,莫名地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苏怀泽耳尖发红,他想抽走却被谢平澜牢牢抓住,平白地生出一身薄汗出来。
微风从两人的衣袍中拂过,而谢平澜的低语声逐渐传来,道:“我来教你。”
说罢,握住苏怀泽白皙分明的手缓缓向上挥去,几乎是滚烫的呼吸划过苏怀泽的脖领,笼罩着他的周身最终流进他的心里。
这哪是教人练习剑法,这明明就是调情!
谢平澜搂住苏怀泽的腰腹说:“收腹。”吓得苏怀泽立马提气,温热的手指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入皮肤上,苏怀泽几乎脸颊上也一片绯红。
这种调情手段是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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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旭和清永站在山头丛林之中,清旭倒是抿紧嘴巴没有说话,清永倒是谓叹一声说:“谢平澜心魔横生,危险至极,这回总算是明白他心魔来自何处了。”
清旭倒是蹙紧眉头,看着自己两位徒弟在草丛中贴身站着,说是在练习剑法,然而眉眼之间溢满情愫,他像是有点恼怒,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眼里隐隐含有了几分冰霜,他脱口而出:“如今大战在即,不刻苦钻研剑法,修习心法,反而沉迷于情爱之事,真是……”
清旭转身就要走,清永一个箭步踏到他面前挑眉看着他说:“真是什么?真是丢了沧海的门面?”
清永抓住清旭的手腕几乎是贴到清旭的脸颊上,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清永脸上浮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他扬起手捏住清旭的下巴说:“当年……是谁在我床上说不要了……师弟,我还记得你孟浪的样子呢……”
清旭脸色苍白想挣脱清永的手心,却愈加狼狈,他看着地面,嘴巴紧紧抿在一起,无声地抵抗着清永,清永轻笑两声说:“不如今日我来好好帮师弟找找那时的回忆罢。”
上清峰是沧海历代掌门所居住的地方,然而有些事情也只有掌门知道,夜晚的上清峰凉风拂过,万籁俱寂,惟有一两声鸟啼而后便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而历代掌门居住的屋内却若引若无传来一声呻.吟,带着勾人心魂的尾音又很快被风吹散,屋里春光一片。
清旭是沧海掌门,平日里温文尔雅,其实内心里却是十分固执,他认定的事不会改变也不想改变,像是一把坚固的盾,旁人轻易看不到他的心思。
而清永就是那破盾之矛。
清永慢斯条理地进入,两个人不像是一场愉悦,更像是一场折磨,清永毫不客气地打开清旭双腿,露出沧海掌门最隐秘和脆弱的一处地方,然后利矛缓缓刺入,像是一场行刑。
清永抬眼看着身下之人说:“说,为什么这么多年修为没有一丝一毫的长进?”
清旭眼尾泛红,整个胸膛都在不停地小幅度颤抖,他想伸手去抱住清永,可惜清永是跪在床上的,只有他一人难堪地赤.裸地躺在床上,青丝入墨扑散在整个胸膛之上,只给人视觉享受。
清旭的声音破碎不成句子,他想闭紧双腿却被清永在臀上狠狠扇了一掌,清旭“啊”了声,断断续续地说:“心、心魔。”
清永蹙眉道:“心魔是何物?”
盾上最软的一处已经被尖利的矛蹂.躏地绯红一片,柔软且多水,清旭抓紧身下的被褥抿紧了嘴巴。
清永冷笑一声,不是用矛狠狠刺入,而是作势要拔出,这骇得清旭忙用双腿环住他,嘴里竟脱口而出一句:“不要。”
清永抱住他如玉般的双腿清冷地看着他说:“不要什么?”
而清旭已经被欲.望和羞愧折磨得如水火交织,身体里的欲.望像干草上的熊熊烈火而沧海掌门这个身份犹如一桶冰水浇得他欲.望全无。
清永看到他那副羞愧至极的表情就来气,他慢慢地坚定地拔出矛,只剩下最顶端的矛头没有拔出,清旭慌用双腿环住他不让他出去,清永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心魔是何物?”
仿佛是压抑了数年的内心情感和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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