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昀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这男子是不是毒瘾犯了。
有客人专用电梯不用,偏偏来乘坐简陋的员工电梯,不是心中有鬼,就是情况特殊。
不待那男子回答,宁昀眸光一冷,大步跨上前,一把将人抓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那男子吓了一跳,猛然间被人拽住,他立刻惊叫起来,身体也跟着奋力挣扎。
宁昀拧眉,他不是吸毒,看样子好像是……
“你被下药了?”宁昀不由得暗骂一声,怎么会碰到这么狗血的桥段!
“你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男子不顾宁昀说什么,只凭着本能的想要逃开,他浑身热得想要快融化了一样,让他内心害怕的同时,更是对这个让他下意识想要接近的体温冰凉的陌生人,更加的恐惧和不安。
宁昀扶额,他根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视而不见?那可不是宁少将的作风。多管闲事?那到底该怎么管?
宁昀轻叹一声,遂想起这家酒店貌似是小弟的,他连忙放开男子,从兜里掏出钱夹,果然,里面有一张这家酒店的vip金卡。
宁昀将电梯的信号灯按在了二十八楼层,很快,楼层抵达,电梯门打开,宁昀转身,看着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的男子,再次无奈一叹,上前将人拉了起来。
果然,下一刻,尖叫声陡然响起——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放开啊……”
宁昀黑着脸,将被他打晕的男子打横抱起,直接大步走了出去,拿出卡譲楼层服务员给他开了一间客房。
一脚将客房门踢关上,宁昀抱着人来到浴室,打开淋浴蓬头,凉水哗啦啦地流下来,瞬间将浴缸里昏迷的男子淋成了落汤鸡。
男子打了个激灵,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这不醒来还好,可一醒来,譲宁昀简直束手无措。
男子不哭也不闹,浑身上下烫得惊人,见着他就飞扑搂抱,身体疯狂扭动,神志不清的求欢。
宁少将再次刷新了自己的第一次。
这是什么药这么霸道?
现在找医生还来得及吗?
要是真的不管他会怎么样?
一个一个问题冒出来,搅得宁少将很是头疼!
而且最重要的是,投怀送抱的人把他的火也给挑起来了,这是个很危险的事情。
作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宁少将一直都在压抑自己,他因责任在身很少回家,有需要了就去操场缎炼,憋得很了就自己解决,从发现妻子出轨到现在,整整两个多月他都没有过,若没反应才真是有问题。
可现在就把人丢下离开……宁少将犹豫了。
谁知,就在宁少将思索间,他的裤子被早己陷入疯狂的男子给扒掉了……
“该死!”
宁少将破口咒骂,幽喑可怕的双眼变幻不定地盯着男子,然后,他行动了,像拎小鸡一样把人给一把拽起来,碰地一声丢进了早已注满水的浴缸内,动作快速地把人褪得一干二净,那冷静的表情和深邃的瞳眸形成了一个宛若恶魔般野性邪魅的侵略身影,动作急速而又胡乱洗了洗男子的身体,紧接着又把自己顺手tuō_guāng,冲了个战斗澡。
再然后,什么都没穿的宁少将就横抱着被药效祸害得像个发情的母猫似的男子,大步走向卧室的大床上,丢下一句“你自找的!”咬牙切齿的话,便狠狠地压了上去……
……
第二天一大早,贺谦礼起床洗漱,穿了一身母亲亲手为她定做的笔挺西装,吃过了宁婶做的早餐后,坐上了母亲过户在他名下的那辆豪华奔驰车,前往贺氏开始他第一天的上班生涯。
“少爷,这是我妈让我带上的。”
齐勇鑫今天没开车,吕峰代替他成为了临时司机,白子奕坐在副驾驶座上,齐勇鑫很无奈的被“赶”到了后座和贺谦礼面对面的坐着,实在是让他压力巨大。
正在低头翻阅资料的贺谦礼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下,见是一个保温桶,心不在焉地问了句:“里面装的什么?”
“呃……”齐勇鑫纠结地想了想,就说:“我妈说你早饭就吃了一点,就吩咐我给你带了些药膳粥,让你待会到公司了就喝一碗。”
贺谦礼在听到“药膳粥”三个字时,手指微微一顿,遂面无表情地盯着齐勇鑫,冷淡道:“扔了!”
齐勇鑫一阵头皮发麻,少爷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怕啊!
“哟!这么好的东西少爷若是不喜欢,那就给我好了。”白子奕打开隔窗,从前方探出一颗头来,笑嘻嘻地说道。
自从跟贺谦礼相熟后,白子奕和吕峰两口子也从刚开始的拘谨和陌生,从渐渐了解贺谦礼的性格和爱好,与之成为了关系很要好的上下属,偶尔也会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喜欢就拿去。”贺谦礼低头看着文件,毫不在意地甩了一句。
“多谢谦少!”白子奕厚着脸皮,从齐勇鑫手里不客气地接过了保温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咧嘴赞叹起来:“邵义的手艺可是公认的极好!尤其是这拿手的药膳,那可真是绝了!简直比帝都有名的药膳坊做的都要好吃百倍啊!”
啪地一声,贺谦礼用力合上手中的文件,绷着脸按下遥控器,隔离窗再次缓缓升起,阻挡了那张碍眼又该死的炫耀面孔!
“少爷,你要是想吃,我这就要回来。”齐勇鑫大着胆子,说了句很蠢的建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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