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甜甜甜!!!
话说,你们信吗?
☆、朋友
黎江波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哄耿月明,总之出轨风波无疾而终,消匿无形。
黎岸远刻意给耿月明提醒过几次,皆被耿月明带过去了。
黎岸远说不出什么感觉,他知道,谢芳不是个好人,更加难对付,他甚至怀疑,当年母亲的死亡跟他们是不是也有关系。
可是,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说,妈,你以后会死,谢芳会登堂入室,你儿子那个时候就惨了?
他觉得说完这句话后也许他就应该在疗养院里度过余生了。
他不知道现在的出轨事件被查到什么地步,可是他却明白,耿月明知道的一定只是冰山一角,不然凭她爆裂的脾气,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过去。起码也得在家里发生一起世界大战。
当然,凭他简单的脑袋,觉得只有耿月明长命百岁,耿家也平稳过关才能保证那朵白莲花不被扶正,家里大权全都落到那个男人手上。
其实他也知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离婚,可是现在父母的婚姻问题已经过关了,他要是从头提起简直就是自找死路,更何况,耿月明也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都怨他醒来得太晚,要是在那件事爆发之初没有昏过去,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添柴加火了,可惜,都是命啊!
耿月明这几天除了豆腐以外还经常收到黎岸远买的女性杂志,讲的几乎全是那些独立自由的女性不靠男人自己白手起家,最后走向人生巅峰的事例。
耿月明看着杂志封面上一身红色的晚礼服,身材可比模特儿的“人生赢家”,忽然真切地认识到,春天到了,于是她欣慰地笑了。
任远高中高二一班,数学老师发现这个躲着玩手机,这个偷着看,那个又悄悄打呼噜。摇了摇头,眼光稍稍往远处一瞟,看到一颗支楞得笔直笔直的脑袋。
他轻轻咳了咳,“黎岸远同学,请你上来解答一下这道题。”
黎岸远就坐在最后一排的窗户旁边,出来的位置正好是黄毛,黄毛悄悄推推他,黎岸远支撑着脑袋的手一下子掉了下来。
“哪个混蛋?”
黎岸远回过神来,对上了数学老师铁青的脸,数学老师咬牙切齿地再次重复,“黎岸远同学,请你上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
黎岸远不舍地收回看着窗户外面隔壁班上体育课活动身影的目光,刚才打羽毛球的时候林锐泽挥拍的姿势真特么的那叫一个帅。
数学老师手里的粉笔都快要拗成笔头了,黎岸远这才面无表情(装13)地晃了上去,冷淡地瞟了一眼老师写的几乎占据半壁江山的题目,拿起粉笔从右边开始,像是不用经过大脑思考一样唰唰唰写着。
先不说题目的正确与否,单单是看着这板书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啊!
他的板书流畅整洁,刚劲有力,看起来竟比任职教员多年的数学老师的板书还要好看。
数学老师看着他的解题步骤跟思路也逐渐瞪大了眼睛。
在右边写了密密麻麻的一片蝇头小楷,黎岸远这才放下发酸的胳膊。
笑话,他不喜欢读书,这并不代表着他的成绩就差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虽然讨厌一切需要死记硬背、常规套路的东西。对于数学,却像是打游戏一样热爱,甚至到了大学也是选择冷门的数学专业。从劳什子离散数学、微积分等解脱出来的他们,做起以前高中老早就熟悉的数学题简直不要太轻松好不好。
第四节课的铃声刚刚敲响,黎岸远就飞奔出去,他双手插兜等着邻班下课,并且在人潮的拥堵中准确无误地挤到林锐泽身边去,“锐泽,我跟奶奶说过了,今天去你家吃豆腐。”
林锐泽合上还没有整理清楚的化学笔记,冷淡地说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他头也不回冷淡地朝前走,黎岸远在后面苦笑一声,看样子是得罪大发了,可他早就忘了当初是因为什么要教训林锐泽的啊,这下子应该如何挽救?
他叹了一口气,跟在后面晃,现在两个班里都有所耳闻,一班的问题学生追着要跟二班的尖子生也是级草做朋友,却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而黎岸远身后也跟了一个小尾巴,就是当初那个一脸雀斑瘦弱的女生,她挥舞着手上的笔记本,大声喊道:“黎岸远同学,春季的拔河比赛,你还没有报名啊!”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实际上也正是弱不禁风的乖乖少女是高二一班的体育委员,成功地为女生在这个和尚班里夺得了一席之地。
☆、拔河
春风吹,战鼓擂,我是高二一班我怕谁!
运动场上气氛热烈,阵阵欢呼如海潮,经由班级伟大的体育委员抽签,高二年级的两个一档班再次成为了除学习以外的死对头,每个班级出二十个人参赛。
黎岸远因为来不及否认说不参加被逮不着人的体育委员甘子惠在名字后面打了个勾,而林锐泽也被抓了壮丁。于是两个和尚班正式对上的时候,黎岸远偷偷摸摸像林锐泽挤眉弄眼,对面班级看过来的时候又恢复成了一脸淡漠。
两军尚未对垒,拉拉队就喊得震天响,“一班一班,非同一般,二班二班,书呆子班!”
“二班火箭队,一班一脸灰!二班火箭队,一班一脸灰!”
裁判员从隔壁小学里买了一块红领巾系在绳子中间,吹了声口哨,挥舞了一下小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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