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吗?”
男子带着醉意,余洋瞬间明白过来,是那个灌他酒喝的男人!余洋放开声音朝着那人吼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都被我绑到床上来了,你看我还能做什么?”那人发出一串串的笑声,笑的余洋心里发凉。
“你放开我!”余洋挣扎吼叫,扭动起身体,可是绳子越缠越紧,他那点儿力气半点儿用都没有。
“别乱动噢,刀子会割到你的,我可不敢保障。”
余洋胸口猛得一凉,“滋”的一声,他的衣服被割开,然后那人伸出粗糙的大手,将他胸前的衣服直接撕裂,丢到一旁。余洋开始惊慌,却连敌人的位置都不知道。因为被蒙着眼罩,黑暗加重了他的恐惧,余洋只能愤怒的斥责,“你干什么!混蛋!”
那人丝毫不理会余洋,一只大手顺着余洋略显纤细的身体往下游走,另一只手握着刀子,开始享用眼前的美餐。当余洋感到刀子划开自己裤子的时候,有种绝望的感觉,为什么他老是遇到这种事情?余洋大骂着那人混蛋,无望的扭动着身体反抗,却还是被对方给剥个精光。
那人迫不及待的tuō_guāng衣服爬上余洋的床,嘴里嚷嚷着,“别动,让老子上。”
余洋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酒里肯定被男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可是他却能清楚的感到一个健壮的身体压到他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乱摸,有口臭的嘴巴在他脸上乱啃。余洋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旅馆的门被咣当一声踢开。余洋身上的男人一惊,他抬头一看来人,脸色惊慌,立马从余洋身上跳下来,耷拉着头。
来人冷冷地看着他,干净利落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男人立马从地上抱起自己的衣服,慌乱的连滚带爬的溜走,刚才威胁余洋的那股架势全无。
余洋支着耳朵,想努力搞清楚发生的事情,身上的男人莫名的消失,又来了一位陌生的男子。虽然看不到,但是仍然能感到对方强大的压迫感。难道是来救他的?是他的同事发觉他失踪后搬来的救兵吗?可是隔着眼布,余洋感到的却是一股凛冽的寒气。
余洋正狐疑着,却发觉一只冰冷的手紧紧的捏住自己的下巴。痛,余洋在心里喊着。
“好久不见了呢,夏雨笙。”对方浑厚低沉的声音蹿进余洋的耳膜。
余洋勉强的张开嘴,“你是谁?”
一声冷哼,“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夏雨笙。”
这个陌生而又冷酷的声音让余洋寒到骨子里,又是夏雨笙惹的祸?
“五年不见,你的身体好像比以前更结实了嘛!”
男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按着余洋的胸前的肌肉,然后在余洋的腹部停下来,“这里的鞭痕还没有消退吗?到底是谁给你弄上去的呢?”
余洋怔了一下,这个人好像很熟悉夏雨笙,是谁,苏启尧?不像,苏启尧没有这么冷,如果是苏启尧,估计会“宝贝宝贝”的叫着他。从刚刚那个情况推测,这个人的来头应该不小。
“是苏启尧给弄上去的,还是他的那个义父?”男人冷笑着问着他,“我真不知道他们看上你哪一点儿啦。”
“你到底是谁?”余洋再次问到。
“还是没想起来吗?”男子止住手上的动作,起身,然后冷哼一声,“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余洋正诧异,突然感到腹部和胸前被鞭子类的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余洋痛的大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吗?你以前就是这么对我的。”
随着男子愤愤的声音,落在余洋身上的鞭子也是越来越狠,越来越快。余洋死死的咬紧嘴唇,舞动着腰部,额头上布满汗滴。
“哟,想不到你还挺能忍的。几年不见,你个性倒是改变不少。”
男子冷笑一声,“我换条鞭子试试看,你到底是真变,还是假变。”
没给余洋喘息的空隙,男子甩了甩手中黑色的软鞭,朝着余洋的敏感处挥去。余洋的身体一颤,随着鞭子轻快的落到自己身上,余洋全身像触电般的酥麻起来,体内封闭已久的活络感和快感立马就被唤醒,嘴里竟然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声。余洋自己也愣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痛不痒却勾起余洋多年不见的yù_wàng。随着鞭子的起落,余洋的腰竟然配合着鞭子舞动起来,嘴里也发出细碎销魂的呻吟声。余洋拼命的想控制住,可是□已然起了反应。
挥鞭的男子发出了得意的笑声,“你果然还是那个夏雨笙啊,身体还是这么下贱,这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被上了吗?”
余洋无力的摇着头,嘴里却不自觉的发着声音,这声音让余洋百口莫辩,夏雨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怎么样才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
男人停住鞭子,缓慢走过来,恶狠狠的捏着余洋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骆可跑来求我,我早就杀了你。”
余洋突然间恍然大悟,“你是骆俊?”
骆俊冷冷一笑,“你终于想起来了啊,夏雨笙,还是我也该叫你一声’‘叔叔’?”
余洋早就听骆可提起过,他的哥哥骆俊对他们兄弟极好,也很有责任心。可是骆俊却非常恨夏雨笙,到底因为什么,骆可也不知道。
“也多亏你对我下手,我才会离开那个地狱,才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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