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原因。”
“……”
萨尔蒂丝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坐直了她原本柔媚地歪坐在沙发里的身体。
“其实,我的目的和你们是相近的。”她说,“虽然我只在荆棘城长到十四岁,但是这个地方是我的父亲用生命守护的地方——我不希望它被破坏,尤其是当破坏者是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时。”
她先前说过她的父亲是十四年前的城主近卫,罗伊尔看了赛加一眼,发现后者神色微妙,以他对赛加的了解,那简直称得上……愉悦。
“那么,”银发骑士在她说完后开了口,“你有什么方法能够证明的吗?”
“没有,硬要说的话就是你家的法杖了。”萨尔蒂丝握着那支巨大的法杖摇了摇,“可是我还你你又不要,城主大人,你在想什么呢?”
“我们暂时用不到它,它在你手里能发挥出最大的战力。”赛加说,“如果不是需要你的帮助,我们也不会选择合作。”
萨尔蒂丝挑了挑眉。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不会是让我去剿灭魔族吧?那我做不到。”
“这个我们可以详谈,其中有许多方面你可以帮忙,但绝对不是非常危险的部分。”弗拉西斯回答了她的问题。
红发女法师看了看赛加,又转过视线看了弗拉西斯一眼,靠到了沙发背上。
“算计不过你们,就按你们说的来吧。别让我吃亏,不然你的弟弟就要遭殃啰。”
乌拉尔皱起了眉头:“谁的弟弟?”
……还是被她摆了一道。弗拉西斯叹了口气,把罗伊尔是他弟弟的事情告诉了乌拉尔,又花了大功夫才把暴跳如雷的骑士大人安抚下来。
“先这样吧,西洛城主也该去包扎一下伤口了,魔族的武器不知道有没有淬毒,有需要的话过来找我就好。”他这样说道。
罗伊尔这才想起赛加还受了伤,连忙拉过他的手臂查看,却发现只裂了一条缝的铠甲挡住了视线,没办法仔细处理伤口。
“回房间把铠甲脱了,我帮你处理。”
赛加满眼笑意地应了一声,朝另外三人和罗德森点了点头,跟着罗伊尔上楼去了。
穿着铠甲看不出来,等到赛加把铠甲脱掉以后,罗伊尔才发现他的伤其实不止一处,只是手臂上那处由于铠甲裂损比较明显罢了。
对着骑士血迹斑斑的上衣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于是犹豫着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
赛加从善如流地脱了上衣,露出被花了好几道伤口的上身,脱的时候还因为牵动了手臂上的大伤口而流起了血。
“……要不还是把弗拉西斯找来吧。”罗伊尔为难地看着他,有些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你伤得好像有点严重……”
“其实只是看着吓人,清理一下伤口包起来就好了,没有毒。”赛加笑了笑,自己沾湿了布清理起了伤口,“你觉得吓人的话我自己来就可以。”
罗伊尔看他艰难地用同样受了伤的左手拿着布去清理右臂的伤口,还是忍不住把布接了过来。
“你别动啊,不然有你好受的。”
因为是清理伤口,所以这一次他不得不把视线集中在骑士的身上。对方的肌肉线条非常优美流畅,虽然也有一些痕迹变淡的伤疤,但并不影响美感,反而……非常性`感。
年轻的法师红着脸想要别开视线,骑士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吃痛的嘶声。
“……你继续。”赛加体贴地说道。
罗伊尔只得又继续看着他的身体,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经常弄疼赛加,但是后者似乎反而乐在其中,并不在意这点疼痛。
清洗完毕,涂上一些简单的伤药,罗伊尔用纱布把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有点不放心地追问:“这样就可以了?”
他总觉得被魔族弄伤的伤口不会那么容易痊愈,还是想去让弗拉西斯过来看看,但赛加表示这样就足够了。
“真想伤口尽快痊愈的话,就给我祝福吧。”银发骑士笑着看他,伸手把他拉得更近了一点。
罗伊尔为了方便动作已经把法师长袍脱了下来,只穿着衬衫和长裤坐在他身边,这一拉让法师猝不及防,几乎是跌进了他怀里。
“不给你的骑士一个祝福之吻吗?罗伊。”
那双温柔得像湖水一样的碧绿色眼睛就这样看着他,仿佛要把他拉到温柔的湖水里去。
罗伊尔觉得自己要丧失思考能力了,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赛加的脸,来不及反抗,对方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额头。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甚至有些粗暴——和平时的赛加不太一样。
罗伊尔的挣动让赛加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色,但他恍然未觉,态度强硬地把法师压倒在了城主卧室的大床上,几乎称得上急切地撕扯起了法师的衣服。
质地优良的衬衫被他“刺啦”一声撕了开来,罗伊尔的上身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这不像他。
罗伊尔又挣扎了几下,发现毫无办法以后终于决定放弃。他的法杖在稍远的沙发上,根本够不着,徒手施法他又不擅长,再说也不能弄伤赛加……他显然是中了毒。
魔族武器上带的毒吗?……cuī_qíng_yào?
想到这里,他又害怕起来。
骑士这时候已经把他的衬衫扯了开来,柔软湿润的嘴唇正在他的唇角亲吻着,手则本能般在他身上摸索——是的,本能。没有章法的混乱,而且一言不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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