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不知道阿芜等的究竟是个什么人,他只知道,就算阿芜今天被玩死在那些人手里,那个人恐怕也不会出现了。
“别这么看着我,是我害他亏了那么多钱,就该我来赔。”阿芜也伸手拍了拍林夜的肩膀,见他脸色还是有些沉重,只好问道:“话说回来,你那只金鸭子操-起来感觉怎么样啊?”
提起周宁安,林夜不禁感叹了一声,嘴角却不经意的上扬,说道:“什么金鸭子,就是个人而已,哪有什么特殊感觉。”
阿芜下意识的接嘴道:“等你攒够了钱可以来找我试试,保证感觉不一样。”
见林夜的脸色一闪,他赶紧陪笑道:“开个玩笑嘛,真是的,话都不让说了?”
“说真的,阿芜,别等了。”林夜的声音认真起来,“我不知道你到底欠了他什么,到现在也差不多该还清了。别再等了,阿芜,他已经不是你什么人了。”
他是我主人啊。这句话阿芜没有说出口,他很想反驳,但他没有底气。他也怕吓着林夜,不想林夜觉得他是个神经病,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朋友。
于是阿芜笑了笑,嘴唇略微有些发抖,说道:“我……我其实也不是要还他什么,更多是为我自己还的。好了不说了,有人点我,我得赶紧过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出去吧,一会儿七叔该着急了。”
阿芜逃一般的出了门跑到包间门口停下喘口气,靠在墙上双手用力的握住拳头,不停的对着天花板深呼吸调整情绪,他明白林夜劝他是为了他好,他也明白,他的主人早就已经放弃了他。
如今,他不再属于任何地方任何人,如果不是有那么大一笔债还拖着他,他早就已经成了不知哪个地方的孤魂野鬼,哪里还有力气在人间游荡。
阿芜低头撩起衣服看了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这么脏了,那个人估计连看都不想看上一眼了吧,阿芜有点绝望的想到。
可是他,也就是为了能再看上那个人一眼,才在这个地方继续肮脏的苟延残喘着。如果那个人想得到的没有得到,至少还有他这么个冒牌货在这里,抱着一丝绝望的念想守候着。
调整好情绪,阿芜满面春风的敲敲门走进了房间,这次不是直接上楼,而是有人点了他陪酒。以他现在的身体七叔本不愿让他再接台,可是对方说了只是喝酒唱歌不留夜,但是有位很有重量的人一定要阿芜来,阿芜听了,二话不说就让七叔应了下来。
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阿芜定睛一看就明白今天晚上来的确实都是大人物,店里的红牌几乎一半都在这里,每个人身边至少陪着两个,一个聊天一个倒酒,倒是分配的好。有几个新人挨不到客人身边去,就坐在稍远的地方点歌小声唱着,既不嘈杂,也不让场子冷下来。
一个年轻人略有些突兀的坐在这群中年人中间,相貌十分出众,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阿芜甚至说不好他有没有自己大,可是他坐在那里,长眼睛的就能看出来他绝不是来陪酒的。
阿芜打起精神向众人赔罪道:“各位爷,对不起,我来晚了,先赔罪了,该怎么罚全凭爷说了算。”
说着,他走到那个年轻人旁边坐下,明白这就是今天晚上点名自己来陪的主角了。他开了桌上的一瓶红酒给那人倒上,垂着头笑道:“第一次见您就来晚了,是我该死,您说,该怎么罚?”
这人之前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阿芜就略感觉纳闷,他坐下后,那人甚至不动声色的悄悄挪远了些,也不接他递过来的酒,好像讨厌和别人的身体触碰一般。
“顾总,您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不好好放松一回?”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中年人搂着身边的男孩和他说话,挤眉弄眼的问道:“这个孩子您看怎么样?我偶然在这儿遇见的,就觉得您会喜欢。”
被比自己大这么多的人这样逢迎,他也没什么表示,一副理所当然早已习惯的样子,年轻高傲的脸庞,倒映出那人酒肉场中纵出的丑态。
“我不喝酒,你自己喝了吧。”他张口发话,声音清冽动人,却又有着十足的距离感。
中年人见状,训斥阿芜道:“还不赶紧表示表示,来的这么晚,酒都不知道主动喝?”
“是是是,我干了,您别生气,出来玩不就为找个乐儿嘛。”阿芜说着把手中的红酒干了,还要再倒,被称为顾总的青年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没关系,你不想喝就别喝了。”
“顾总真是好脾气。”中年人很有深意的笑了,“算你小子今天走运。”
“多谢顾总,我再敬您一杯,不能坏了规矩。”阿芜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笑笑,见他冷眼上下打量了自己一圈,冷笑了一下,却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没有再阻止他喝这杯酒。
见他这个反应,阿芜就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给两个杯子都续上酒,却也不怎么主动往上凑。
酒过三巡,话题也从正经的变得越来越不正经。阿芜他们训练有素的都明白什么时候该沉默,什么时候该凑趣。随着客人们的话越来越少,手却更加不老实,他们明白到了自己该上场的时候。
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劝,笑容的甜出蜜来,身子更是能揩下不少油,满场的淫靡迷醉,倒只有阿芜和顾镇清两个人还维持着十分的清醒,竟是相对无言。
阿芜明白他是根本没有要下场的意思,坐了这么久,手都不曾往他腰上碰过一下,又怕他枯坐着无聊,自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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